根据自己从前看小说的经验来说，一个人隐瞒着什么，他就会在提到相关字眼时有所反应。
而当追问起时，必然不会说出。
但这其实并不好，有些事说出来反而能解决问题。
她在寿元的地方有所反应，再加上她上一世的表现。
他大致可以推断出问题的根源在哪里了。
前世她的精神状态并不正常，之前他以为单纯是性格使然，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她其实并不是那种话多的数不清的人，也不是个完全没有理智的人，而前世的表现则是完全的混乱，甚至趋近于疯狂。
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大概率是受到什么影响。
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他立刻想到了这点。
“偷窥别人隐私可不是个好习惯。”她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这看你半天了，你很聪明，但这不应该是你要管的事。”
“或许我可以帮你。”他说道。
“你帮不了的。”她只是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
“世间万物不可逆转，不是吗？”
“你是说？”
“这是寿元的终结。”
“可为什么？”
“这个你想着到的话就告诉我，你对魔域的看法吧。”她道。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很好。”她笑了笑。她已经知道答案了，可以放心了。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人属物种。我是那生灵之树上的枯叶，本就垂垂老矣。再加上那失败的启冥计划。”
“启冥计划？”他隐约了解过，但具体不太清楚。
“启冥计划有一部分就是将外界的人同化，转变为魔族的力量，但这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是制造新物种，但他们失败了。”
“也就是说你是失败品？”
“嗯。失败品是极不稳定的，灵魂也会越来越模糊。
在深渊山海，我已稳定过一次灵魂了，已经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