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
巴泽尔伫立在人群之中,身上聚集了无数双神态各异的视线,就仿佛所有人都想要看穿这一个显得有点太过于自信的家伙。
“真......真的吗?”镇长欣喜若狂,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在这种时候还有人能挺身而出真是太好了!
巴泽尔领着身后一众人穿过人群,来到了封锁线的外面,仰视着那个身上多为赘肉且身高还有点矮的家伙。光是看面相和气质就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资本家。
“你们有多少人?”镇长问道。
“一共八人。”巴泽尔毫不犹豫地报出了队伍的准确人数。
“才八个人......”站在镇长身后的警长满脸不屑地低声说道,但是下一秒就被镇长一眼瞪了回去。
“好,那接下来救出我儿子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说着,镇长一把推开了挡在警戒线后面的警长,给这一支暂时担任反恐任务的小队让道。
“好,现在我们已经得到这一张建筑的布局地图了,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获取劫匪的信任或放松他们的警惕,然后我们就可以在这一段时间内潜入进去。”巴泽尔在警用指挥室中,用铅笔在建筑布局图上圈圈画画着,然后他拿起了一个话筒给了雷泽诺夫,“在那一场战斗中你已经受了很大的伤,不适合在这种室内环境下继续战斗了,所以和劫匪沟通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的。”尽管脸上仍流露着些许不情愿,但残酷的现实却让他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好了各位,按照我们刚刚分配的那样。开始行动!”
巴泽尔一声令下后,各个攻坚小组成员便来到了他们被分配到的位置进行待命。由于人数问题,攻坚小组的成员中也同样包括了巴泽尔。
见到不远处贴在建筑旁边的巴泽尔对雷泽诺夫做了个手势后,也是拿起话筒用较高分贝的音量对里面的劫匪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和交出人质还来得及!”
“苏卡不列!”建筑内同样也传来了一阵人声,回应了雷泽诺夫的喊话,“我们只是想要一辆车离开这里而已!要是在外面,我们甚至都不需要抢别人钱就可以直接买到一辆二手车。”
“但是你们不但想要偷走我们的钱,还想要把我们全都骗进你们的工厂,成为一台只会工作的机器!”
一听到里面的劫匪的这番话,站在警戒线外面围观着的群众们也是开始对镇长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议论纷纷着,甚至还在短时间之内就产生了一条有关于为镇长工作的工人的工资都被贪污掉了。
这让同样听到了两边声音的真正流下了一滴冷汗。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自己的黑料就要被抖的一点都不剩了!
“你们快点把他们干掉啊!想想我之前承诺过的四万卢布!”
越来越慌张的镇长连忙朝着巴泽尔的方向高声喊道。但是下一秒,一颗伴随着清脆枪响而从别墅内飞出来的子弹猛的打在了他的脚边
被吓到的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突突突突突——
又是一连串从房屋**出的子弹溅落在警戒线内的地面上,扬起了一阵沙尘的同时也引起了周边群众的尖叫声。
“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判的了。现在马上给我们一辆车,否则十分钟之后你就等着收尸吧!”
最后的警告已经发出,原本就已经因此而焦躁不安的镇长更是直接崩溃的大哭起来。
“晒色,现在的事态变得更严重了!”巴泽尔现在感觉压力变得更大了。
时间紧迫,已经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行动!”
悬挂在房屋外的两名swat收到了行动指令后,立刻配合着一同在一楼突入的队友们破窗而入。巨大的噪音与从四面八方对建筑发起攻坚的队员们造成的混乱一下子扰乱了劫匪们的布置,扰乱了他们的阵脚。
“该死,他们的条子进来了!”
“呃啊啊啊啊——!”
数枚子弹从各个不同的方位精准地射入劫匪的要害中,被攻坚队员们一一击毙。
“安全。”
“安全。”
“正在搜查最后一个房间......安全。”
最后,巴泽尔挂好枪在胸前,抱起了那个仅有三岁大的小男孩:“人质情况良好,没有受到任何外伤。”
——“任务完成。”
当巴泽尔的声音从警用指挥车中的无线电通讯传出时,整辆车都充斥着一阵欢呼声——尽管欢呼的人只有镇长一个。
“感谢你们救出了我的儿子,你们今天的正义之举我一定会永远铭记!”镇长诚恳地对巴泽尔感激道,并且拉着自己的儿子就是往人群外走去。
“等等。”突然间,巴泽尔一把拉住了镇长的肩膀,并且钳制着让他无法再继续走动。
“还......还有什么事吗?”即便肩膀被巴泽尔用力地压着,他的笑容依然和刚刚那般灿烂。
“你该兑现承诺了,四万卢布。”巴泽尔语气冰冷地说道。
“啊......我好像没有说过啊,你们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巴泽尔猛然对镇长喝道,“告诉我,钱呢!”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镇长突然间慌张起来。
他连续向身后踉跄了几步,并且向不远处的警长投去求救的眼神,但似乎并没有被警长注意到......或者警长根本不在意他。
“难道你想赖账?”
此言一出,连巴泽尔身后看向镇长的一众人们眼神中都充满了火药味。
“你......你们想......”
话还未说完,怀中的小男孩突然间被一名队员夺去,紧接着的便是一个沙包大的拳头猛击他的左脸,然后倒地。
“你们怎么会敢对我动手!警察,警察在哪里!”被一拳击倒在地的镇长一边用尖锐的嗓音高喊着,一边如同一条蠕虫向身后挪着自己的屁股。
但当他扭头望向那个靠在警车上,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指甲钳剪指甲的警长对此于视无睹的场景之后,气急败坏的他当场对着警长大声咒骂着,也咒骂着那些围在这里嘲笑着自己的人群。
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他,现如今竟然像一个供人取乐的小丑一般,被所有人围观、被所有人嘲笑。
这就是报应。
“快......快住手啊......”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镇长此刻正被一名PMC队员提着衣领吊在半空中,乞求的话语没有让他得到片刻的喘息,而是和刚刚一样被他的拳头一次又一次地击打着红肿的脸。
“给他点教训就够了,没必要做成这样子。”巴泽尔从镇长的外套中搜出了一沓厚厚的钞票之后,制止了那名队员继续殴打镇长的举动。
于是众人的注意力从被打倒在地的镇长转移到了巴泽尔手中的那一沓卢布上面,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那里面的每一张被巴泽尔数过的每一张钞票。最终在巴泽尔输完之后,才得出了目前只有两万的结果。
“你,身上还有没有?”
“没......没有了!”镇长捂着红肿的脸,连连答道。
但他说的话并没有用。只见一面swat大步走向了镇长,然后一脚将他踢翻身,露出了另一个口袋之后才从里面取出了又一沓钞票。
看着自己常年累积(压榨)出来的“捞动”成果一下子都被他们拿走之后,顿时感觉自己内心的一块肉被刀子狠狠地割下来了一般,比死了还难受。
在几分钟之后,这一沓钞票的数量也数值也数好了,正好补齐剩下来的两万卢布,甚至还多出了几千卢布可用于购买其他用品。
“算你运气好,不然刚刚要是还不够的话,那你就得再挨多几次打了。”巴泽尔面无表情地对镇长用毫无情感起伏地声音说了一句看似在开玩笑的话,然后带着身后的一众人径直走向了那一列准备发车的列车。
毕竟这个地方,巴泽尔可是一秒都不想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