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26连士兵们的英勇抵抗下坚持到了第4天,后勤通了,补给品通过骡子运了上来,又将伤兵运了下去。
但是挽救战局的还是伊佐松战线,帝国军第71师得到了补员与强大的火炮支援,光200mm口径以上的大炮就有30门。
第71师从俘虏口中得到了意大利第3集团军的炮兵和步兵集结点,并通过侦察机证实了这些信息。
于是第71师向这些集结点发起了炮击,步兵们则重新夺回了阵地,等待南方集团军群的支援。
在10月25日的这天,南方集团军群派出了第1轻装师和第2摩托化步兵师。
第1轻装师将主力的60辆三号坦克与38t布置在第二梯队,而第一梯队则将由暴风突击队组成。
他们装备了大量手榴弹和用来越过铁丝网的木板,在炮兵火力延伸后,这些突击队员便以小组队形率先冲出战壕,借助烟雾弹用木板快速越过铁丝网,然后进入敌人的战壕用强大的火力迅速击溃敌军,占领战壕后固守等待后续大部队的到来。如果没能占领就重创敌军后迅速撤退。
就这样,于25日12:34分,帝国军为意大利人带来了祝福,在短暂的炮火突袭后,暴风突击队先是向意大利人的阵地上投掷了大量木柄手榴弹,之后,小队中手持MG-15的暴风兵就会向堑壕中还存活的意大利人扫射。
工兵铲与P-08手枪成为了暴风兵近战的利器,由于意大利人对于防御的意识不足,或者说,战局的变化没有被意大利的高层指挥官注意到。
第3集团军还没有做好防御的准备便被帝国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第71师的炮火将一大部分意大利人给埋葬,而暴风突击队又将线性防线扯开了好几个口子。
终于第1轻装师的主力登陆了战场,并与自身的骑兵和步兵一道抗击第3集团军投入的预备队。
惊恐的意大利人不得不将剩余的火炮放平来阻击帝国军的推进。
但是暴风兵携带了大量的迫击炮反制了这些火炮。
而坚守的意大利人还要面临着第2摩托化步兵师的喷火器的威助。
总之,南方集团军群开始了大反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坚守了5天的阵地后,意大利人通过身体明白了,第26连的后勤又通了,在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之后,意大利山地旅开始了撤退,而南方集团军群则要求第6山地旅向敌人发起反攻。
而第26连因为重创了意大利第3山地旅而获得了嘉奖,升为了机枪连,但是人员减员严重,从162人减到了118人,为此还进行了1天的补员,恢复到了150人。
为了执行反攻的命令,第26连将仅有的两挺马克沁重机枪折解并装上了马车,向阿尔卑斯山的意大利人发起进攻,为了协调,第26独立连暂时被第7山地团指挥。
早在27日,我们连的主力就从山地进入河口,我们连的任务是保障主力侧翼的安全,全力阻击敌人。一旦占领阵地,敌人必然会不顾一切地反攻,我们必须坚守阵地。意大利山地部队的战斗力不容小觑,但他们所有的反攻都被我们击退了,意大利人被困在了山区。
在28日早,我们连前去支援库内少校的部队发起进攻。进攻将在29日打响,我们连的任务是占领维尔利,那是一个海拔4000英尺的制高点,其南坡构成了前线的一部分。意大利人使出浑身解数,将山顶的防御工事修的水泄不通,我们可以看到位于格梅尔和维尔利之间的山脊上布满了敌军的阵地。
库门少校营下辖四个半步兵连(包括第26山地连),还配属了一个山地炮兵连,以便为我们直接提供火炮支援。戈斯勒的部队将承担正面攻击的任务,而卡特将率领一半的山地部队从东边包抄敌军阵地,而我负责指挥剩下的部队。只有他的部队得手后,负责正面进攻的部队才会开始行动。
我得到了一个机枪排的支援。29日黎明,我们到达了意大利阵地的右侧,距离敌人不到200码,随时准备进攻。我们在集结的过程中,半路上遇见了意大利的巡逻队,双方进行了激烈的交火,由于我们拥有较多的MG-34通用机枪,很快就用火力压制了敌人,我们俘虏了几名敌军,并无人员伤亡。意大利人从这次交火中也得知他们很快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那天早上,敌人一直在用轻重火力扫荡我们集结的区域,不过,该区域的地形非常适合隐蔽,部队没有人员伤亡。我们不想浪费弹药,所以并没有还击,不过我们也没有闲着,利用这段时间对敌军阵地进行了深入的侦察,完成了图上作业,为进攻做好了火力支援的准备。这时,一个山地炮兵连也从我的左后方进入了阵地,我们安排了不少监视哨,并很快将其投入使用。几个小时后,正午时分,卡特的部队终于发起进攻。我们刚听到第一声枪响,便和戈斯勒的其他部队开始进攻。
第26连进攻之前,格劳少尉从地势稍高的地方用重机枪扫射了敌方阵地。我们的人从隐蔽的地方冲了出来,由于路面上并没有什么雪,因此我们可以迈着大步带上满腔怒火汹涌地朝敌人扑过去。
我换上了新的P-40冲锋枪,在敌人拉栓与换弹的间隙冲锋,而机枪排的马克沁重机枪又通过超越射击火力压制了敌人的火力点。
我率领冲锋枪手们通过相互火力掩护蛙跳到了敌人阵地,我们掩杀过去,敌人吓得从山脊的战壕里狼狈而逃,不出几分钟,我们便到达了维尔利,不过并没有抓到多少俘虏,因为意大利山地部队的军事素养不错,他们从我们的眼皮底下逃脱了,消失在山脊中的深谷里。不过,我们很快便占领了维尔利的主峰,晚上我们就地宿营。我们连的运气不知是好是坏,在正面与侧面突袭的战斗中,整个连只有几个人负伤,但是连长卡特却包含在内。
天黑后,侦察小分队被派往南边搜索敌人的位置,寻找食物。眼下我们急缺口粮。小分队于30日凌晨返回驻地,报告说并没有发现敌人,不过他们带回了敌人扔下的补给品,其中就有不少食物补给,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生好了火。美味的食物加上10月末明媚的阳光让我们暂时忘记了在帐篷中度过的寒夜。
而我则帮负伤的卡特进行着总结:29日部队在发动进攻前,在一个距离敌人阵地200码的反斜坡集结。当时敌人犯了一个错误,他们没有利用前哨站阻止我们,结果,我们顺利的攻到了他们的主阵地。部队在这片区域吉吉了几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敌人火力反复袭扰下。进攻时,我们的机枪距离敌人200码,部队得到了机枪火力的有效支援。在那种地形下,那也是我们唯一可以获得的火力支持。
在进攻刚开始时,分散了重机枪火力迫使敌人寻求防护,这也让负责突击任务的排可以冲到预定位置,对敌人进行火力压制,我们的突击部队可以冲向敌阵,再将火力转移到敌人的后方阵地上。成功突破敌人阵地后,机枪排需尽快转移至山脊上的阵地,占领有利地形,为突袭部队提供火力支持。敌人虽在几个小时前就预料到我们会进攻,但这种进攻模式还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30日下午,26连和配属给我们的重机枪排奉命沿维尔利的东坡下山,攻占一个名叫瓦拉里的村子。与此同时,我们连的其他部队分成两列,沿西坡而下去攻击相同的目标。维尔利阳光明媚,可我们在下山的途中却遇到了浓雾。我只能用指南针摸索着走过满是沟壑的道路。不久,我听见山谷里传来了讲话声,但我们分不清到底是命令还是有人在交谈。
在我们左下方不远处,一对意大利炮兵正在向隘口开炮。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有可能随时碰上敌人。于是,我们在前后与两侧都安排了警戒呐哨,摸索着朝积满雪的山坡下面走去,谁也不能说话。
现在整个山地连大部分听从李思特的指挥,她顿时感到压力倍增。
等到大雾散去的时候,天也快要黑了。我们在山谷前面几千码远的地方看到一个狭长的村庄,那里零星的点缀着一些独立的房子。不知是不是瓦拉里?我们从望远镜里发现,村子里有好几股人群,可能是意大利的士兵。村庄的入口处明显有警戒哨,那里离我们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我认为在没有和侧翼部队取得联系也没有等待友军支援的情况下,贸然前进或者向敌军发起进攻并不明智。我决定先联系上侧翼的部队,并做好随时进攻的准备。为了避免暴露位置,我召回了前方的侦察兵,决定只是就地观察敌人的一举一动。
我让部队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只要支援部队能在天黑前赶到,我们就能随时发起进攻。我们隐藏在几处小小的洼地和灌木丛里,一直等到天黑,随后,我命令收缩防御阵型,派出警戒部队,静观其变。我命令所有哨兵,只要一看到别的部队,或者听到任何可疑的动静,都要立即厂一反报告。这样安排下去后,我们总算可以背靠着枪睡上几个小时了。
临近午夜的时候,我们听到营里支援部队沿侧面的斜坡下来了。我立即叫醒手下士兵,部队在皎洁的月光下治灌木丛朝瓦拉里村庄么过去。
重机枪排被安排在左侧,为我们提供火力支援。先头部队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村子的边缘,报告说压根儿就没瞧见敌人的影子。但是,我们右边不远处时不时会有枪声响起。部队小心翼翼地进入村子,通知重机枪排也跟了上来。
那里有不少农舍,里面的人盖着毯子和毛皮,围着火堆睡着了。屋子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当地人明白我们的身份。村里并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我们很快在村子里侦查了一番,发现可以把学校和相邻的两栋农舍改造成临时据点。我们很快开始干活,在派出必要的警介哨后,我带了两个通信兵去村子的西头找库内少校报告。营里其他的部队被安置在村子的西边一一敌人先前在那里和我们短暂交火后就溜之大吉了。
库门人少校划分了各连负责的防区,我们连负责村子的东边。我们的阵地朝南,3连就在我们右翼。我们决定天亮后跟位于我们左侧的156步兵团取得联系。目前,我们对于敌人的位置和兵力部署上不清楚。
我于凌晨3点回到连部,夜如浓墨。我的手下都在校舍里睡觉。我随即叫醒了连理的军官,对我们的防区进行了一番侦察。我们防区的东面是库派努尔河,河很浅,也就150英尺宽,河堤上是成排的松树。两岸的道路通往南边。地图显示,东边的那条路更好走。桥附近有几间农舍,村子延伸至小河西岸几百码处。大雾弥漫,就跟前几天我们遇到的浓雾一样,我们刚刚布置完警戒哨,就被大雾笼罩了。我在西边安排了一名军士,还在通往村里的路上安排了岗哨,东边也安排了警戒哨。接下来我派出联络官,并从右边的第3连和左边的第156步兵团取得了联系。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我们发现可视度不到60码。
在我们同友邻部队取得联系前,下士布拉克纳报告说,他在距我军警戒哨东南方约一公里处发现了一个连的意大利士兵。意大利人已经上好了刺刀,离村子越来越近,但还没发现布拉特纳的那个班。我刚向银部做了汇报,又收到桥上另一个观察哨的报告:“大雾中发现一个由6到8人组成的意大利人侦察小分队,离观察哨后方大约50码。我们要开火吗?”
全连正准备战斗,我匆忙赶到警戒哨。意大利人高高的皮帽让我们们极易判断敌人在岗哨后方的活动区域,我随即命令连里几名卸掉光学瞄准镜的狙击手开火。第一轮齐射后,我们看见几名敌人倒在了地上,其余的都消失在了大雾中。几分钟后,我们的左后方步枪声大作。
距南边的侦察班报告说,一股人数较多的意大利部队正从小河的东面向我们的警戒哨移动,敌人的先头部队离哨岗也只有几百码的距离了。我立即命令一个重机枪组朝警戒哨方向移动,命令他们用火力封锁道路两侧。这次行动引得敌人朝这边开了几枪,不过很快归于沉寂。
眼下我们还没跟右侧的三连联系上,种种迹象表明我们和3连就隔了几百码距离。我们听到喊叫声此起彼伏,看来敌人正排着很宽的纵例朝瓦拉里推进。
为了堵住我们跟三连之间的口子,我命令部队沿河的西岸朝南边而去,将警戒哨和重机枪排留在桥的东岸,保护侧翼后方的安全。我想到南部边缘地带找一处有利于射击的地方,用那里的开阔地跟右边的友军取得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