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该怎么办呢……
即便是我,如果只是一个人独自承担,大概什么都做不好吧。
如果是魅音的话,应该可以很轻松就解决眼前的难题吧?可惜,竟然最不能拜托的人就是她。
……
但这次“孤立无援”的前提条件不是正合我意吗?名侦探前原圭一先生历经磨难最终将犯人绳之以法,救下两条鲜活的生命!
这,太帅气了!酷毙了!
不过说实话,缺少了同伴的帮助的确会很辛苦啊,当然瞒着同伴会更辛苦的……
真的没办法通融一下吗,警官?
“那个……真的必须做到这样吗?”
“诶呀~前原圭一先生,你倒不必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尽管警察这一行做事儿很追求效率,但‘欲速不达’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哎呀,不要误解了啊,警官!我可不是担心自己的能力不行啊!即便是为了大家好,瞒着同伴们独自做出或许算是出格的事情,我前原圭一也很难不愧疚的。
这个美丽和谐的村子,不应该被我扰乱啊。
“哦呀哦呀~看来‘大名鼎鼎’的前原圭一先生有些不安啊。呼~这是我那边的电话号码,如果有情况,不论是什么消息,请一定在第一时间联系我!”
唔~好可怕啊,大石先生。
如果不是那张证件,我肯定早跑回去报警了,你才是最像犯人的那位了吧。
但这证件我姑且认可了,侦探的背后还是需要由警方来守护的。
“……好。”
“呼~~你的那位朋友好像正在找你呢……”
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铃!铃!铃!”
这个声音!难道?
“下课!”
“起立,敬礼!”
“老~师~再~见~”
下课了?!
时间过得好快,难道是我被下了什么药,出现了幻觉?可恶,眼前这个人抽的一定是新型致幻药,我一定是在梦里。
“圭一君,你在哪里啊?”
不要慌,让我先慌,礼奈酱~
呜哇~行动失败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说的就是我吧!
“那我先走了,大石先生。”
“……”
好高冷啊。
“我在这里,能听见得吗,礼奈酱?”
我现在是贼,我是贼,这是坚持,绝不是什么形式主义。
“啊!圭一君!”
喂!别出这么大声儿啊,万一……
“哦吼吼吼吼~今天的天气真是格外的好呢~”
咳!可恶。
“没想到小圭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情形,大叔我原本可是很看好的~”
好狠心,黄绿夹击!我……
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圭一君……”
礼奈酱,没有办法了,我们输得很彻底,或许名为前原圭一的人生从此刻已经结束了吧!
“礼奈酱!”
“诶?!”
“我前原圭一的人生大概已经完蛋了吧?”
“诶?!!!!!”
“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我已经奋斗过了,我,此生无憾了!”
“诶!!!”
“欺负礼奈酱这件事大叔我可是不允许的哦~但是大叔我非常想欺负一下一脸生无可恋的小圭哦。”
魔鬼,魅音简直就和鬼一样啊!
好可怜啊我。
“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魅音,你的挑战我接下了!”
“哦?呵,大叔我也必须认真了啊!”
“魅音加油,Fight On~”
梨花酱,我也需要安慰啊~
“哼哼~小梨花也站在大叔我这边呢~英雄前原圭一讨伐恶鬼的道路看来很艰辛呐~”
“不,这才是我前原圭一应有的战场!”
可恶啊,好羡慕啊。
但是气势不能输!我前原圭一就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很有气势嘛~那大叔我可要拿出真实力了!我们比抽鬼……”
“比翻花绳吧!”
“……牌……诶?!你是什么没有机器猫的野比大雄吗?”
“哼哼~我这可是有备而来,我可不会轻易掉入陷阱的。魅音,其实你在准备玩的牌上做了手脚吧?”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这么做。
为了男人的尊严,不择手段,至少这一次不能输。
拜托,一定要让我猜对啊!
“那就翻花绳吧!赌上各自的命运吧!”
没有反驳,很好,猜对了,牌确实有问题。
很好,很好,那么!
“我认输!”
为了达到目的有义务用尽一切可能的方法!
只要躲掉接下来不堪入目的惨败,输了,其实是我前原圭一的胜利!
“啊?呃……会则第一条,唯一的目标就是争第一。不允许抱有只不过是游戏的想法而随便放弃!大叔我很生气!”
“我好像还没加入……”
感觉,一股似有似无的凉气正……
“我赞成、赞成!”
什么!礼奈酱你在说什么?
“我也赞成。”
“我也赞成,咪啪✿~~”
“那么,首先恭喜小圭你成功加入我们的社团了。其次嘛……”
诶~我的意见呢?
“小圭,加入社团的第一次游戏惩罚可以给你自己选哦~选择笔还是衣服呢?”
“什么?衣服?”
“很有品味嘛~礼奈,架住他!”
什么情况?这是捉拿,我?
“礼、礼奈酱,我们不是伙伴吗?”
不管了,战略性撤退要紧。
“哇酷哇酷,女仆装的圭一君~好像带回家、回家~”
女仆装的啥?女仆装的我!
必须逃!
“逃不掉了哦,小圭~”
魔鬼,大家都是魔鬼!
必须得想办法从这群魔鬼手中逃走,可恶,连礼奈酱也被转化了!
“小圭~你不会以为还能从这天罗地网之中逃走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啊!知慧老师,你有什么事吗?知慧老师!你去哪里?”
“叔叔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啊,叔叔很生气哟~礼奈、梨花、沙都子,封锁住前原圭一!”
唔!
真的逃不掉了。
双腿被死死抱住了,右手也被一脸痴汉样的礼奈缠住了,这下已经是寸步难行了。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穿上女装?这种事情不要啊!
“魅、魅音,乡下女仆装不太好入手吧?要不换一换?”
我不信这里有闲置的女装,还正好是女仆装,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学校,应该不会……
“有的哦,而且还正好是暂时闲置的女仆装,小圭不会有‘这里没有就可以躲过一劫’这种想法吧?”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等等,不要扯我的衣服啊!
“不要留手,只留下内裤就可以了!”
“哦吼吼吼吼~淑女的绝对胜利!”
好羞耻,真的只剩内裤了,大庭广众之下的,呜呜……
“呜~要嫁不出去了!”
“大家上,给小圭穿上,女!仆!装!”
啊,好痒。
这是?纸团……在给我做假胸。
呃,突然好紧,好嘞,这是,只有女孩子才穿的容胸之物!可恶,为什么会在这么奇怪的地方,这么完备?!
这个衣服也好紧,还是从后背系上的。
“大家加把劲,美少女圭一可以打包带回家哦~”
“好可爱~女仆装的圭一君~一定要带回家、回家!”
忽然更紧了,礼奈酱,你这力气是怎么回事……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呼~~哈~~
穿完棉袜,终于结束了。
“嗯~嗯~小圭现在很符合叔叔我的口味。”
“那换装完了,应该……”
“不可以哟~在回到家之前小圭必须穿着这身衣服。失败的人要当街游行哦~”
魔鬼!
好吧,只能认栽了。
“魅音,这次是我棋差一招。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给你可乘之机的!”
“哦~那以后随时欢迎来挑战哦~”
为什么这乡下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道具服,这次居然从头都输到尾了。
我真的有能力在不惊扰到同伴的情况下解决那件事吗?
“圭一君……”
!
差点露馅了,礼奈酱这家伙总是能注意到啊,很珍惜伙伴呢。
“我……啊啊啊!这衣服太羞耻了,我前原圭一已经没办法嫁出去了。”
先回去想想对策吧,至少将现阶段最大限度能做到的事完成。
“各位,我,勇者前原圭一,出发啦!”
“男人变态一点有什么错!!!”
可恶,尊严已经捡不起来了。
但接受挑战的名侦探前原圭一先生是不会半途而废的!
可恶,我一定会成为英雄的!
“真是青春啊~叔叔我很喜欢哟~”
“呵~”
?
一直见缝插针的沙都子居然嘴下留德了,没想到你也挺会看氛围的嘛~
平时也乖一点嘛。
……
我那么大的时候,是不是也不太令人放心呢……那时的我果然很难让人喜欢上啊。
这个世界给了某个人那么多宽容,而他却一直苛刻对待和自己同样处境的孩子,真是个人渣啊!
“唉~”
清醒,清醒!前原圭一!
“啪!”
“啪!”
“啪!啪!”
哇,好疼,力气没收住。
以后对沙都子再多关照一点吧,这样……
“哦吼吼吼吼吼~~”
反省完全是多余的!
虽然走远了听不清大家在说什么,但这穿透世界的笑声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唔啊啊啊啊!
不管了,直接冲刺回去吧,再待一会儿我会失去理智的。
“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我前原圭一一定会完成挑战的,下次一定要让你们刮目相看!
……
……
……
一下午的社团活动已经快要榨干我的精力了,本来还指望知慧老师能解围的。
“呼~”
总算到家了,以往都是慢慢悠悠的走回来,没想到这段路原来可以这么长,这么辛苦。
还有那个照相机混蛋,居然说什么一定要记录下当下年轻人的独特审美什么的,自顾自的给我拍了照片。
好像还挺可爱的,这衣服。
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这种未经允许的拍摄行为,根本就是犯法嘛,可恶,那家伙。
后来田里的伯伯、奶奶全都看过来了。
我在雏见泽的人生也就这样了……
“好累啊……”
不过嘛,我前原圭一绝对绝对是不会因为这点事儿而认输的。
好安静啊,家里。
……
爸爸妈妈怎么会突然想到回东京的,明明连爸爸都说这几天好容易才彻底可以休息几天,突然而来的工作吗?大人的世界真是辛苦啊。
妈妈也是的,还说什么“趁这个机会学学做饭吧”这种话,怎可能一下子就学会嘛。至少提前和我说一声,这样也可以早点练练手,今天只能吃杯面了。
……
嗯……
先烧开水,然后就在等的时间思考一下那件事。
倒水,起火。
“滋,呼~”
嗯,过会就可以泡了。
大石先生说过,那两个人会分别在棉流祭死亡和失踪,而我似乎也莫名其妙的知道这么一件事,或许在这之前我就读过类似的故事?
毕竟现实世界也不会出现什么觉醒超能力,魔法少女什么的。
因为挠破喉咙而死,不会是感觉到很痒吧?可最终会痒到活生生挠死自己吗?不太实际吧。
而且还没有残留物被检测出来,更不现实了。
虽然我暂时对富竹先生不怎么了解,但仅仅因为“不礼貌”和“不尊重”就置其于死地,这未免太小气了。
而那女性会踪迹不明…
可恶,仅凭想象完全不行,根本没有线索。
“咕嘟咕嘟……”
水开了。
嗯,倒水,盖上,再等三分钟就可以吃了。
这两个人有没有得罪过村里某些人呢?
也不对,假设我要杀谁的话一定会尽量达成完美犯罪,这封恐吓信明明就是在给自己增设难度,除非是享受犯罪的惯犯,不然不会这么嚣张。
但也不排除这是错误引导,故意将注意力从真正的目标上移开,或许他们本就不会出事。
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恐吓信上是货真价实的……
明明这种超展开不该出现在雏见泽的,当初选择来到这里也是为了,寻求一个和谐平静的新生活。
就算这真的是将要发生的事,我前原圭一也绝不允许,我一定要守护住这个地方,毕竟雏见泽也是我的家乡了。
我一定会守护住大家幸福而普通的生活的!
快想出来啊,前原圭一,还有哪里是你漏了的,没有想到的。
嗯……
对了!
棉流祭!
重点是棉流祭,也就是说死者是被棉流祭的怪俗所杀死的,如果他们没有达到冒犯御社神的地步的话,就完全没有理由会被杀,犯人要以此来转移视线显然就行不通了。
也就是说,只要阻止他们的某个看来可能是冒犯御社神的行为就行了。
但怎样才算是冒犯御社神呢?
拍照这种事情真的算是对神明的亵渎吗?如果按照历史向前推的话,为神明画像岂不是也是亵渎?再钻牛尖的话,岂不是说纪念神明本身就是亵渎。
很明显这种说法只要细想根本就说不通,完全是为了给不明所以的群众听的。
太奇怪了,这种事情。
啊,推理好像真的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如果拥有大家的智慧,只要集思广益一定能看出问题来的。可恶,才刚搬过来不长的时间,很多村民们理所当然会有的想法我完全不知道。
“丁铃铃铃……”
电话响了,这个时候谁打来的?
“抱歉这么晚打扰了,我是兴宫书店的大石。”
“大石先生!”
“怎么样,关于那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正好可以问一问,这是我仅有的情报源了。
“那个,请问您知道怎样才算是‘对神明的冒犯’吗?”
“前原先生~你的意思是怎样才会被认为是御社神作祟吧?”
“咕!”
“神明一直都是无辜的哟~前原先生~无论是什么荒唐的理由都是可能的,如果只是这点的话,就没有必要深入了。”
果然是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公开的想法在影响着村民吗?
“大石先生,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相较于这个村子的村民。”
“你知道御社神作祟,其实一直都是成双出现的吗?一个被杀死,而另一个则会‘鬼隐’。‘鬼隐’是这里的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和人们一般说的‘神隐’是同义。
果然是这个方向的。
“鬼隐?”
“雏见泽过去被叫作‘鬼所居住的村庄’受人畏怖。”
“鬼?鬼是指地狱里那个……”
鬼所居住的村庄,雏见泽过去是这样的么?
“具体来说应该是吃人的鬼吧,跑到村子里来抓人吃,有着像这类的可怕的传说呢。”
很普通的传说。
“前原先生,最初的那个事件,你知道吧,那个分尸杀人。”
“是的,六位犯人之中有一人依然在逃吧”
等等,难道!
“假如那个不是逃亡,而是遭遇了鬼隐呢?”
我和大石先生,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猜想。
不可思议。
“前原先生~不愧是天才啊。”
也就是说,“无论什么荒唐的理由都是可能的”的意思是……
御社神作祟只是一个完美的理由,谁都可以借此杀人。
“前原圭一先生,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还有更重要的线索吗?
“先说好,不要打断我,也请一定不要挂断电话。”
“好,您说。”
“那之后的第二年,大坝建设劝诱派和他妻子一同意外身亡。但实际上,正式确定是意外死亡的只有丈夫而已,妻子连尸体都没找到。”
“第三年,神主病死,他的妻子自杀。这也是一样,找到的只是服装,妻子的尸体并没有找到,我也不太清楚这是不是能称作鬼隐,但的确是没有任何线索。”
“去年,一名主妇被人打死,很快就逮捕了犯人,是个兴奋剂的惯用者,但是,犯人被逮捕后过了一段时间,被害者家的孩子就失踪了。”
“这……您不是在讲故事吧?是在讲故事,对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嚣张的作案,难不成这背后真的有什么御社神在指使吗?
“前原圭一先生!失踪的那个孩子,年龄比你大一岁,名字是北条悟史。”
“北条!”
“去年悟史君失踪的时候我觉得可疑,就对悟史的朋友,也就是前原先生的朋友圈里的人,略做了调查。第一年发生的事件被害者是大坝施工现场的监督,在发生事件的数周前,似乎和园崎魅音小姐发生过直接冲突,还多达数次。”
“和魅音?”
“第二年的事件,大坝建设劝诱派的夫妇遭遇了事故吧。他们的女儿也在现场,那就是北条沙都子小姐。”
“欸?沙都子是……那个沙都子?”
“第三年的时候,神主夫妇去世了吧。他们的女儿就是古手梨花小姐。”
“梨花她……”
“第四年死去的那位主妇,是北条沙都子小姐的叔母。那时沙都子小姐因为在事故中失去了双亲,就暂时寄住在她那里。顺带一提,第四年失踪的北条悟史先生,是沙都子小姐的亲哥哥。”
“这……”
不同于原本凭空想象的苦恼,现在的线索太多了,我是不是因此出现了幻觉呢,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连续奇异死亡事件的被害者,不知为何全都和你的朋友圈子有联系。”
“礼奈呢?至少礼奈没有这么巧合吧?”
一定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龙宫小姐到去年为止都住在茨城的郊外。”
“对嘛,礼奈不一样。”
太好了,太好了!
“实际上,我调查之后发现,龙宫小姐在搬回这里之前,接受过学校的处分。”
“欸?”
这,我也受过处分,这还可以接受。
“似乎是把学校里的玻璃都砸碎了。”
礼奈她……?
“之后,似乎去看了神经科。”
神经科是……
“在那位医生病历上记载着与礼奈小姐的对话内容,其中出现过不少次。”
“什么?”
“‘御社神’这个单词。说是每天晚上都会站在枕边,俯视着自己。之后过了没多久,就搬到了雏见泽这里。”
“为什么身为外人的礼奈会……”
“礼奈小姐并不是外人哦。”
“欸?”
不是外人?!
“我是从居民投的选票里得知的,龙宫一家原本就是雏见泽的居民。礼奈小姐,升小学的时候才搬去了茨城。”
“那么,那个……后一位被害者富竹先生又怎么样?他和谁有联系?”
“所有人,你忘了吗,前原先生?牺牲者不知为何和你的朋友全都有联系。”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前原先生,真正有危险的是你。”
我!
可为什么是我,怎么会是我?
“叮~咚~”
“啊!呼~大石先生,好像有谁来了。”
“嗯,呼~那就这样,下次有什么疑问或者想法再联系。”
啊,这么久面都泡烂了。
而且还发现自己才是最深处陷阱之中的,根本没办法再打起精神啊。
这种情况下我真的可以不依靠伙伴吗?如果有人要杀死我或者“鬼隐”我,真的可以凭一己之力逃离吗?
我不想死,也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
我……真是个胆小鬼啊!
我果然无法独自成为名侦探啊。
“叮~咚~”
“来了,马上就来了!”
天都快完全暗下来了,这时间来的会是谁呢?
“圭一。”
她这个时间来?
打开门果然还是那副样子呢。
只不过现在是不是看起来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好像更,成熟一些,也更,陌生一些。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