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当然不是没事闲的发疯,而是突然想起了飞星说过浑天炼造法可以炼制世间万物,于是他就想试着用地面岩石炼制一个洞府。
若是这个法子可行,他还修建什么城市,直接一点点炼制出一个石头城池不是更快捷吗?反正也只是用来居住没那么多要求。
想到了他马上就付诸以行动。不过,眼下他还无法炼制一个城池,先炼制一个洞府练练手。
地面上碎裂的大大小小的石块在他的神识的牵引先向着他面前汇聚,妖力和魂光注入进去,原本零零碎碎的石头向一起融合,然后变成面团一般随意的改变着形状。
「笨蛋!你身上有伤。」
丫丫经常与他和合作,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上妖力爆发,金纹乌鸦虚影在背后浮现,双手变化着不同的法诀打在任俊的身上。
虎妞、珠珠和墨雪也都明白任俊是想用石头炼制什么东西,纷纷的施展妖力开始从地面切割石头送到他的面前。
任俊确实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势,刚一开始炼制就感觉五脏六腑像是扭曲在一起般疼痛,一口血差点就喷出,担心珠珠再扑上来强吻他,硬生生的将这口血又咽了回去。
这时,刚好丫丫的妖力送了过来,他才算是平稳住内腹的绞痛。心中感叹丫丫才是最懂他的妖。
一旁的雪樱并没有动手切割岩石,双翅一展飞上了天空,开始在下峰的范围内搜寻逃窜的半妖族人。
纤琉峰中峰
谢强等四族头目在狂蝎族议事洞府内坐下后,好一会儿,刁独才先开口说。
「大哥,统领的实力太强了,我们……」
「怎么?你还害怕了?」
说话的不是谢强,反而是朱厌族族长候峥,脸上尽是不满的神色。
其实内心对虎妞的实力也是害怕的不要不要的。如此质问刁独也只为了掩盖自己的恐惧罢了。
「我们所掌握的力量还不够啊!」
斗牛族族长叹了口气说。
谢强听他们这番言语,心中暗叫不好。虽然成功的挑起了啸岩峰和纤琉峰的斗争,却也让虎妞把他们狠狠的震慑一把。
不能让他们在说下去了,否则不用等老祖出关,他们四族联盟就已经解体了。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将所有几个妖怪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后说。
「妖王中期的实力,在整个妖域都可以列入一流行列。」
「不过,我族老祖出关后,也是妖王中期实力,你们修炼的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同一个等级除了血脉原因,实力并不会有多少差距。」
「什么?」
「老祖他……」
「妖王中期啦!」
牛离、候峥和刁独都是一脸震惊的神色,他一直以为狂蝎老祖出关也只是刚刚进阶妖王而已,没想到居然这么能隐忍,一直修炼到妖王中期才肯出关。
「虎妞虽有穷奇血脉,但却不纯正。我们老祖可是纯正的狂蝎血脉,当年人妖大战时,连人类化神期强者都惧怕我们狂蝎剧毒。虎妞会不怕吗?」
谢强见抛出的重磅消失起到效果了,马上又以事实来提醒他们狂蝎族的厉害。
三妖脸上的阴霾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何况之前虎妞将佘蔓娘打伤,并且还勒索了一瓶蝮凝祛毒丹。据内线汇报佘蔓娘一直都此事耿耿于怀,伺机报复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谢强又给三妖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故意抛出一个可行的话题。果然如他所愿,刁独接口说。
「对,只要向她透露一下我们的意图,她势必会抓住机会落井下石。」
「郎都那边还没有表态,我们是不是催促……」
牛离有些兴奋的补充说。
「不要催,朗都乃是见风使舵之辈。没有绝对的胜算和好处,他是不会点头的,可以等老祖出关后,亲自去和他谈,我想他是不会拒绝的。」
谢强打断牛离的说,说出自己的安排。免得这个家伙在不知情下坏事。
短短几句话,他就将洞府内的阴霾之气一扫而空,还让三族族长都兴奋起来,可见他却是有些手段。
接着他们又开始商议一些隐秘的细节。
啸岩峰上峰。
狮岩由于雨水冲刷着黑黢黢丑脸,看着眼前已经变成了废墟的洞府,双拳攥得嘎嘣嘎嘣响。
他的身后跪了一个地的妖怪,身边一个妖帅在向他说着什么。
虎妞接到丫丫的传讯后,便开启血脉形态疯狂的向纤琉峰赶。虽然丫丫没提到狮岩,但是她对血齿为妖非常清楚。如果没有狮岩在背后撑腰,他是绝不敢带妖去纤琉峰闹事的。
而回来正好经过啸岩峰,她脾气可不管狮岩是否真的在背后撑腰,既然路过那就不能放过。抬手就将狮岩的洞府拍成了废墟。
如此大的动静当然会惊动守山的妖怪,一瞬间,就有数名妖帅带领上百妖将从啸岩峰冲出来。
虎妞都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又是一巴掌直接将他们全扫回了啸岩峰,然后她身形连续突进扬长而去。
「虎妞!我与你势不两立——」
狮岩死死握住拳头仰天嘶吼,凄厉的声音将落下的雨水都吓得四处逃窜。
半妖废墟
任俊在丫丫、虎妞她们的帮助下终于用石头炼制出了一个三层的小别墅,外观样式完全是现代豪华别墅的模样。
单层面积就有一百丈方,每层都有独立的客、厨、卫、浴、卧等全套设置,避免上下楼麻烦。每个卧室都是落地窗,二楼和三楼的卧室外面还带一个小阳台。
到此实验算是非常成功,以石头炼制的结构不能具有妖器般的防御能力,却也能达到现代钢筋混凝土的标准。
若是整个天安城都用这样的方法炼制一点问题都没有,还会比建造房屋省很多时间。
炼制成器的东西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意变换大小,他将这第一个试验品直接放在了狮岩拍出的爪印旁边,爪印之前丫丫想要当岩石切割了,却被他阻止了。
他要留着这个爪印,是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么样的敌人,就像是耻辱柱般铭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