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做了噩梦,与第一天过来时做的梦差不多,依然是我被有着白色毛发的生物压在身下,然后脖子似乎也被什么尖锐的物质顶着,显然是差点就要死了的情况。
然后惊醒之后又是一片黑暗的房间,在这种时候就会感到无比的寂寞,而且各种负面情绪也一起涌上心头,这样的情况就相当难熬了。
又是失眠的一个夜晚,既然已经睡不着,我就尽可能的平复心情去思考一下这两天所发生的事,特别是今天早上见面过的那些官员,还有下午的南宫彻。
然后却是越想越感觉头疼,最终更是睡不好了,又是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陛下……陛下。”
早上又被轻柔的声音叫醒,想比昨天已经有所进步,但不出所料的又是南宫诗雨。
“啊!”
因为一想到昨天她哥跟我说过的那些,我现在甚至有些难以直视她了。
毕竟她虽然年纪不大,但要说一点都没有诱惑力,那是不可能的。
平心而论,南宫诗雨虽然现在的装扮是宫女,比较朴素,但无论是精致的五官还是吹弹可破的肌肤都在宣告着她是一个十足的美少女,绝对的美人胚子。
在听了那种话现在还靠着这么近的情况下,我的心跳更是被拨动了起来。
可恶,明明我才刚起床啊,要冷静,都已经是上大学的人了,也不小了,要抵制住诱惑啊!
“对,对不起,陛下!”
然而南宫诗雨并不清楚我的心理活动,在她看来就是她又一次把我叫醒,然后我发出了相当奇怪的声音,她大概觉得自己又做错事了。
“没关系,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来叫朕。”
“对不起,但是叫陛下起床也是我要完成的工作之一。”
“所以说不用在意,完成你的工作。”
“是,是的!”
这么安慰她了之后,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那么陛下,请,请您起床。”
“不,朕不是已经起来了嘛?”
“啊,嗯,陛下虽然看着是起床了,但是不是,不算完全起来。”
她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游走,从头游走到下半身,脸也随着视线的向下而逐渐变红。
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被南宫诗雨叫醒的我直接站起了身,关于身上的衣物,显然是没有好好打理过的。
当然我有穿上睡衣,跟昨天的情况有些类似,但是今天似乎是翻来覆去的太多了,睡衣有些敞开,不过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不是最严重的,毕竟这个世界也存在内裤一样的衣物,我也有好好穿着。
但是内裤里的物件,现在却有些不安分,可能跟我刚刚没有把持住,思维跳跃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有关。
某个位置撑起了一个帐篷,还异常的精神,这才是她捂着脸移开视线的原因。
正常世界中这样情况下我这里可能要说一句,抱歉抱歉,这是生理反应,没办法控制,不好意思了,但是在这个世界,我是皇帝,这样的反应未免有些太下身段,不过在正常世界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就是了。
“嗯,朕会打理一下,不过南宫诗雨,朕的衣服一个人穿起来有些难度,之后还是你帮朕穿吧,现在,你可以去帮朕准备今天要穿的衣服。”
“诺,诺,陛下,我马上去。”
像是想要逃离我这里一般的,她捂着脸快速的跑开了,虽说是让她暂时离开去拿衣服,但也同样是在这个房间之中,期间她还是不是的偷偷回过头来看我,不知道是在看我的哪里。
快点冷静下来啊,我的小弟!
明明都没休息好,你怎么就这么精神啊,我可不是这种人,对偏小的女孩子没有兴趣啊,我更喜欢漂亮成熟的大姐姐,这绝对是生理现象。
拼命的给自己暗示,总算在她拿着一套衣服走向我时,将全身都冷静了下来。
而在这其中,明明我没有想法,脑袋里却不知为何的跳出来了一个邪念,一直在边上煽风点火,‘你对她出手也可以哦。’
为了把它压制下去,我更是废了不少心力。
“陛下,请就衣。”
她将衣服拿到我的身后,示意我配合她将手伸进衣袖里。
“话说回来,诗雨。”
“诗,诗雨?”
听到我这么叫她,她有些惊讶,主要南宫诗雨这四个字要一次性念出来有些麻烦,干脆叫的简单点。
“不,不,陛下,没什么,您能这么叫我,我很开心。”
“嗯,那就好,那么我问问你,诗雨,昨天来的那个骠骑将军,南宫彻,是你的哥哥吗?”
“……”
听到我这么说的南宫诗雨突然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眉头也有些皱起,那漂亮的脸上,挂上了愁容。
“是的,陛下,是我的哥哥没错。”
停顿了几秒之后,她还是继续帮我更衣,一边这么说道。
“不是亲哥哥吧?堂哥?”
“……陛下明鉴。”
“嗯,朕猜也是。”
毕竟昨天南宫彻的说法是要将诗雨献给我,成为我的‘东西’,南宫家族又是一个大族,那么我想,诗雨大概率不是她的亲妹妹。
“那么为什么南宫彻他们是可以当骠骑将军,你却要在这里当宫女呢?”
“……”
似乎又是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点,她再次沉默了一下。
“这是我自愿的,陛下。”
“嗯,我相信你是自愿的,不过我想知道,诗雨,你的家族,我是指你父母的这一族,在你们大族里的地位是不是在他们之下,甚至说,受他们控制?”
“……”
第三次沉默,这看来真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
“诗雨,骗朕可是会犯欺君之罪,但是这个问题之后,现在朕也不会再多问你什么,所以你一定要说实话。”
“是,是的,陛下……”
完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尽管还有些犹豫,但她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家是南宫氏的分室,早已远离了家族的权力核心,现在我们一家一切的一切,都要听从宗室的安排。”
“嗯,朕明白了。”
确实是预料之中的情况。
“那么诗雨,朕现在跟你说一句。”
我看着她的眼睛,确保她的视线没有离开我。
“你已经是皇帝的宫女,不用再听任何人的命令,你就是你,做你自己就好,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