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她走的略微有点点的快,低着头,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就想问,你紧不紧张,有没有很不习惯。”
“是有一点,”林音似乎注意到了自己如同在耍小女孩脾气一样,她轻轻地慢了下来,保持和高树一样的前进速度,“不过你也没必要担心的,再多去几次就好了。”
她又不是什么事情都得要别人帮忙。
“不要这么的不开心,”高树想要拍拍她的背,可想了想对方现在是女孩子,就忍了下来,“一定可以变回去的!”
“没关系的,没有变回去,我也能好好的活着。反正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我都是这样的活。”
这样落魄失意的活着。
“我查到了一点的讯息。”他没有接话,而是把着重点放在其他的地方。
“真的吗?”林音顿时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样子非常的阳光。
果然她还是特别的在意这点的。
“听有些网友说,或许是神社迁移到了别处,”如果这个时候不给点希望,林音会崩溃的,因而他只好编了个借口,“我们只要多去查找查找,偶尔去查查看,肯定能得到什么启示的!”
他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好的,我等下回家就去查查看,”她兴奋地回答,接着林音又抬起头自然地看着高树,“谢谢你。”
“没,没关系。”见到对方绝美的容颜为自己绽放出可爱的微笑,他刚刚居然心动了……
醒醒啊,那个小美女可是林音!
接下来的几节课,高树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对林音心动,而下课的时候,则不太敢和林音对上视线。
因为得到了变回去的希望,她时不时的就会对自己展露出可爱又迷人的微笑。
这么犯规的操作,他不想心动都不行啊!
只是如果被林音知道,她肯定会很生气的吧?
“你有点奇怪哦?”林音稍微歪着头看高树,她是搞不懂高树怎么变得这么喜欢看书的。
就连下课和她聊天都一心只看历史书,而且有时候还是拿倒的。
这是解锁了什么新的学习方式嘛?
下午下课回家,她想要邀请高树一起去小吃店吃点零食顺便聊聊天。
而高树则非常快速的拒绝了她,说着他妈妈刚刚发信息过来要他去店里帮忙,因而只好作罢。
本来林音想着自己也过去帮帮忙,只是想了想他妈妈这么的不喜欢自己,还是算了吧。
肯定还交代高树在学校也不要和自己呆在一起,想到这里,她开始莫名的有些落寞。
不过高树是说,完全没有这回事,自己是可以相信他的,对吧?
在交代自己绝对不要坐满员的公交车后,他便和自己分道扬镳了。
和他挥了挥手后,林音便往反方向走,走到公交站台下等着。
就在她走到站台下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有一辆公交车来了,是她要乘坐的型号。
只是里面人挤人,她有些担忧,再加上自己答应过高树一定不能乘坐这样的公交车,因而她没有上车。
以前还没有变成女孩子的时候,如果在很挤的地方,就经常会被别人有意无意的咸猪手。
更何况现在,穿着水手服跑到人堆里,简直是羊入虎口。
自己没有变身前就一个柔弱样,而现在则是又柔弱又可爱的女生,恐怕那些变态会觉得不去欺负欺负都对不起自己了吧。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时候,又来了辆公交车,也是她可以坐的型号。
她往上面看了看,是空车,非常的幸运。
林音现在觉得,自己就应该多笑笑,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
(作者:这么快承认自己是女孩子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六点半了,她本来想要在外面吃完饭上来,只是前来搭讪的人太多了,让她很是困扰。
如此一来,肯定也无法好好的吃饭了,因而林音就只好走了上来。
在插上钥匙后,她轻轻地扭了几下门,在发现门没有被开过的痕迹,她才把悬着的心给放下了。
要是妈妈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恐怕会当场崩溃吧。
进屋后锁上门,把会长送的备用的女装藏在自己衣柜的深处,然后把身上的女装脱了下来换回男装,并将它藏在床底下。
这里也是一个比较隐蔽而不被人所注意的地方。
明天去学校还是得穿啊,她不由得倒在床上叹气。
现在才四月多的日子,天气虽然也日趋炎热,但是如果只是穿着水手服,腿部还是有些冷飕飕的。
平常女生都是穿裤袜以御寒,只是她心理上实在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自己穿裤袜的那种感觉。
她生怕自己心理也会越来越靠近女生,然后逐渐变化,最终变不回来了。
也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就穿长一点的袜子吧。
短一点偏中性的筒袜她勉强还是能接受的,毕竟如果冻感冒了,感觉又会很麻烦。
就期望天气能快点变暖吧,拜托了老天爷!
平息了这一件事情后,她打开手机查了一下那神社的消息。
既然高树说有可能搬迁到其他的地方,而由于或许太忙没有留下信息。
那如果是网上的话,肯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因而她就到各个论坛贴吧以及问问等想得到的地方去搜寻,结果在半个小时后,她依旧是一无所获。
而她在求助页面的问题也无一例外都是答非所问,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
【这山上有这种神社存在吗?我一直就在这里都没有发现过。】
【你是不是做梦梦见了,然后误以为是现实啊,哈哈哈。】
【看起来煞有其事,实则是闲着没事干。】
……
以下还有一些,都基本是这种类型的,亏她还发了二十元的红包征求问题的。
可是看他们的语气和遣词,都不像是在说假话,难道是自己在做梦?
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可爱迷人的女孩子?
“在瞎想什么呢!”她猛烈地摇了摇头,这十几年的成长生涯怎么可能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