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这是八阵图吧,明明之前看过的,但是却忘记了。单论战斗力我的战斗力是明显压倒性地大于他,但是如果如果论起神秘学这种知识,我一个玩游戏的怎么跟他那种整天在灵异事件晃荡的人比。”
摸了摸自己那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处男开始在这周围打量了起来,在那八根柱子落下之后这片空间就变为了一种类似迷宫之类的异空间,起码在处男的眼中是这样。
“总之随便走走?如果我记得不错的八阵图是被诸葛孔明改进的兵法方阵,具体是分为八个大阵加上本军一共九个方阵,但是他之前用的时候是用了休生杜伤景死惊开的奇门遁甲,我记得他还说那是诸葛亮亲自教给他的,也就是说这个八卦阵是孔明二次改进的结合了奇门遁甲之术做出来的八阵图……这种东西谁能懂啊!”
尽管某个处男还想着装模作样地分析一下,但是分析了一般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又不是神秘学专精的,就算是分析出来有个屁用,他连最初的八阵图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这种魔改版的八阵图他要是知道就有鬼了。
而就在某个处男还在自我吐槽的时候,突然之间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尽管他跟四季他们不同没有在异世界打生打死的经验,但是在他的游戏世界里他早就练就了一副身经百战的战斗经验,这种程度的偷袭自然不在话下。
“这是雾气?”
但是偷袭他的玩意在他的攻击之下化为了一团雾气,而后有凝结在一起向着他绑了过来,看样子并不是想要击杀他而是想要制服他。
“艹,触X,监X,雷普,我一点都不勇,惰哥不要啊!”
但是某个家伙的脑回路明显就跟正常人不一样,以至于关注的重点都不一样,要是懒惰听到了他的话,八成要想办法跟他真人快打了。
但是懒惰明显已经没有去关注他这边的事情了,光是在魔法阵上面的更改就已经花费了他全部的精力了,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更重要的是因为某个处男的阻拦,他花费的时间已经很多了,不知道四季还能不能撑得住。
而事实上四季那一边的情况已经是相当相当的不乐观了,甚至说四季之所以撑了这么久的时间已经是对方根本不想要下杀手的结果了。
“哈,哈,哈……”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四季的视野范围已经逐渐地缩小,大部分视野的边框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肉体上没有任何的损伤,但是精神上的损伤已经达到了极限,甚至都已经感觉不到了指尖的存在,自己的手上还握有着地狱颂歌吗?
触感已经麻木了,每走一步就像是走在棉花上一样,甚至连自己到底是不是走了这一步都不清楚,精神层面上已经无法正确地感觉时间,自己到底已经战斗的多少秒?已经有一个小时了吧?还是一天?时间上的体感被无限地拉伸。
“还没好吗?”
已经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少时间了,在三分钟之后四季的体感时间就完全错乱了,到底是战斗了一个小时还是仅仅只有十秒钟四季完全没有办法凭借着自己来判断了,而犹格索托斯却还在哪里,那个存在本身就是污染,每跟它战斗一次四季的精神就被污染一次。
这也就是四季的意志力远远超越了常人,要是换一个普通人的话恐怕一瞬间意志就会瓦解,就算是有名的强者在跟这种真神级别的存在战斗这么久的话,灵魂也早就被摧毁殆尽了,但是正是因为这点对于四季来说反而是一种折磨。
身体失去了知觉,精神变得疲倦,但是痛觉却在悲鸣,那是一种痛彻灵魂的感触,就像是用钝刀子一点点地将你的每一寸神经给磨成粉碎的感觉,如果不是不死之身的话只会痛苦一会就可以解脱了吧,如果不是精神强大的话,那么撑不到多久就会昏迷了吧。
但是正是因为四季的不死之身,正是因为四季那强大的意志,所以才在品尝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楚,这种痛苦比四季所品尝过了任何一种痛苦都要来的猛烈,但是四季还是在咬着牙坚持着,毕竟答应了懒惰就必须要做到。
“难道还能够坚持吗?你的意志力真的是让人惊叹。”
“你的恶趣味也令人惊叹。”
对着犹格索托斯这么反讽道,以对方的力量早就可以把自己杀掉,就连那位老教皇那种不完全的神级都有办法弄死四季,四季不相信犹格索托斯这种真神的存在弄不死自己,它只是在折磨自己而已,或者说只是在玩而已。
“还有还嘴的余力啊,我说的话还生效的,不如说我现在更看重你了,要不要成为我的手下,你应该与我们怪物为伍,而不是与人类为伍。”
“你平常蛊惑信徒都是依靠复读机吗?”
“当然不是,只是对于你来说我认为表现我的诚意更好一点,或者说你想要知识?我拥有人类难以想象的知识,所以人类认为我是全知全能的存在,但是我只是知道我知道的事情而已,人类在渴求着我的知识,所以我就吧我的知识传播给他们,仅此而已,然后我就多出来了一群被你们称之为信徒的存在。”
“哦,还真的是把自己撇的够干净的,你怎么不说都是因为你传授给他们那种禁忌的知识,然后一个个都走上了悲惨的结局,而你则看着他们的疯狂享受着自己的愉悦。”
四季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挥动着手中的魔剑地狱颂歌释放出了剑气,但是这道剑气轻而易举地就被犹格索托斯翻转了方向向着自己攻击了过来。
“不是,我只是大发善心而已,我一直看那些神不顺眼而已。”
拼命地躲开了自己发射出去的剑气,四季听着犹格索托斯的辩解。
“人们对于神祈祷,祈祷着自己想要摆脱贫困的生活,摆脱现今的困境,但是那些神父却告诉了他们,他们是有罪,他们要靠自己的努力来摆脱现在的困境。这简直是没有道理不是吗?但凡不是被逼迫到了绝境,谁愿意求神拜佛呢?”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一直认为我是邪神,而那些神是好神,但是其实我才是好神,他们才是邪神吧?因为人们贫困,所以我传授给了他们获取财富的能力;因为不受欢迎,所以我传授给了他们获得女人青睐的能力;因为被各种各样的人逼上了绝路,所以我传授给了他将那些逼他上绝路的人全部化为饲料的手段,我为人类解决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我才是好神不是吗?”
犹格索托斯停止了自己的攻击,就仿佛是想要辩解什么一样。
“那些神什么都没有做,一边接受着世人的供奉,却什么都不做,只会说一些假大空的套话,让那些人好好努力却连一丝回报都没有,而我不一样,只要给我祭品的话,那么我就会教给他,他想要的知识。你应该见过那个人吧,他的妻子死了,而他通过读取我的书学会了魔法,然后召唤出了修格斯成为他的妻子的代替品。”
“……果然一开始就跟你有关系啊。”
“那只是我写的书而已,这个暂且不提,他召唤了强大的修格斯,而那么强大的修格斯只是当了他的老婆而已,我没有任何的不满,并且还通过那本书传授了他更多的知识,这种知识让他可以一直控制修格斯不露出马脚,要不是他压制我送给他的知识,最后也不会出现修格斯暴走的机会,我明明一直在帮助他,但是他却不相信我。相反那些神对于人类一点帮助都没有,却有无数的信徒,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你不会还想要让人类信仰你吧?”
“这是个好问题,但是我无所谓,只是明明那些家伙什么也没有做却比我这个做了什么的更受好评所以很讨厌而已。”
“……所以你染指了教会的信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聪明,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人,明明只是在聊着这种话题,你却听出来了其他的内容,虽然只是我说漏了嘴的那一瞬间,但是你却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教会在这一次的事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我虽然想要跟你说,但是时间快到了。”犹格索托斯这么说完之后,它的身体逐渐虚幻地晃动了两下:“你的同伴并没有辜负你的期待,他逆向完成了封印阵,但是这也没关系,因为我看到了,你跟我之间还有缘分,我们迟早还会再见面的,所以我就多给你一点时间吧,让你好好地想清楚。”
“没什么好想清楚的。”
四季这么说着看向了犹格索托斯,它的身体在逐渐地化为了点点星光。
“不,你从根本上来说跟我们一样,是归属于怪物或者神的,你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跟人类相容的,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希望你可以下定决心,抛弃自己那幼稚的坚持,所以下一次见面吧,云四季。”
说完了这么一句话,犹格索托斯化作了一团星光消失在了四季的面前,但是它所说的那一句话四季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当做没听到。
它叫了自己的名字,在这个剧本之中四季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真名,而他们也称呼的也只是傲慢而已,所以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四季的真名的?
难道这就是全知全能的犹格索托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