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
张凡给出的结论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刘馨的药液自己也是亲自确认过，可张凡突然说出的后果让刘老头再次对自己的知识产生深深的怀疑。
自己是根据实验得到的数据作出的结论，而张凡只是随意一用就得出的答案？他到底凭借着什么这么肯定？
虽然不相信，但以自己对张凡的了解，刘老头并不认为张凡会无的放矢。
难道是真的有问题？
“是不是一试便知。”
张凡将目光转到刘老头身上。
刘老头现在的皮肤相对于上次见面可算是滋润不少，圆润、光滑、饱满，按理说这种肌肤一定是非常健康的状态。
可在张凡的眼中，刘老头的现在的肌肤状态不但没有任何活力，甚至还蒙上一层破败之气，大概是经常使用试验品的缘故。
“怎么试？”
刘老头自然注意到张凡的目光，不等张凡开口，自己抢先提出疑问。
为了验证张凡的说法，刘老头并不介意贡献自己。
“刘老头你以前用过我的产品吗？”
刘老头点了点头，无奈的回复道：
“你刚给我配方的时候我就在自己身上使用过，可是不知道为何效果并不明显，无奈之下我只好用我女儿来试验，反倒是这样才验证配方的有效性。”
难怪刘老头在后来得到配方的一段时间里没什么动静，原来是找人试验去了。
张凡恍然的点了点头，解释道：
“这是正常现象，毕竟驻颜精华只能重唤肌肤活力，而活力并不能凭空产生”
“刘老头你的肌肤的状态比同龄的肌肤要好得多，准确来说是你这年龄段最优的活力状态，驻颜精华对你的作用自然不大。”
“可是我女儿改良的配方效果却出奇的好，就算是我，也能肉眼感觉到明显的变化……”
刘老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张凡，脸上的疑虑表情一览无遗。
“我能查看你的身体状况么？ ”
刘老头点了点头，答应了张凡的要求。
张凡也不客气，直接抓起刘老头的手腕，身上渡过一缕真气，开始沿着刘老头的经脉探查着对方的身体状况。
这是在检查身体状况？！
这熟悉的动作落到刘馨的眼里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原来刚才是误会了张凡。
想起自己刚才那恶劣的态度，心中不由冒出一丝愧疚感和后悔。
正当刘馨纠结之际，张凡已经将真气收起，对刘老头的身体大致有了大致的了解。
虽然刘馨的改良配方会消耗细胞寿命来达到重焕生机，但似乎仅限于接触的皮肤范围，刘老头的身体并无大碍。
不过刘老头现在肌肤的状况已经犹如强弩之末，用不了多长时间，刘老头的双臂和脸部的皮肤就会加速老化。
大致预算了一下需要的时间可药液，张凡看向一旁发愣的刘馨，问道：
“刘老头的后遗症很快就会出现，到时候你想要知道的答案就会出现，你还有多少这种药液。”
还有点发愣的刘馨听到张凡那淡淡的语气，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般，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愧疚顿时消失全无，冷哼一声，从一旁的药柜上面取出一个药瓶重重的放在桌上，冷声道：
“我就要看看你想要让我看到什么答案！”
不理会胡搅蛮缠的刘馨，张凡拿起药瓶，拔开封口，一股难以言明的刺鼻气味涌入张凡的鼻腔，让整个味觉稍稍失灵。
就是这个。
示意刘老头伸出手来，张凡将药瓶里面的褐色液体倒进刘老头的手背之中。
眨眼间，小半瓶的褐色药液便被刘老头的手臂吸收的一干二净，而刘老头被药液浇盖的肌肤更是显得越发水润Q弹紧致。
“服输了吧！我的产品绝对没有问题！”
见结果和张凡说的完全相反，出了口恶气般的刘馨面露得意之色。
小样！敢小看本小姐？！好歹本小姐也是医药领域的专家，怎么可能会犯这种小错误！
张凡却是不急，将药瓶的封口重新盖好放到一旁，凑到旁边的水龙头开始清洗鼻腔。
这味道真的难闻，连被真气强化过的身体都不得不暂时关闭嗅觉。
张凡这不紧不慢的举动却惹恼了刘馨。
一直坚持自己没错的刘馨嘴上虽然不说，但急切想要证明自己，尤其是自己耗费无数心血抱有极大期望的改良药液是自己最在意的地方。
可现在张凡不但还不认输，反淡定的洗起鼻子！
‘啪！’
越想越气的刘馨用力拍了拍石英制作而成的桌面，气愤的说道：
“张凡！做错事道个歉很难吗？！你能不能男人一点！”
张凡揉了揉鼻子，感觉鼻腔里面的臭味被冲洗的差不多，回过头来看向满脸怒气的刘馨，无奈的说道：
“大姐，如果我错了的话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见张凡认怂，刘馨仿佛炎热夏日之中灌入冰水一般舒畅无比，得意的挺了挺胸脯，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给我道歉！”
“……”
自己话都没说完，这姑娘怎么就已经认为自己错了呢。
张凡无奈的看向一旁满脸打趣的刘老头，心里算了算时间，觉得应该差不多，擦干脸上的水渍后说道：
“应该可以了。”
还在等张凡道歉的刘馨听到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道：
“可以？什么可以了？”
“不要岔开话题！赶紧给我道歉！”
以为张凡要故意岔开话题的刘馨心中满是不爽，正准备逼着对方道歉，却发现张凡和刘老头两人盯着两只手的手背，正在仔细观摩起来。
“这种情况还有救么？”
“应该可以，我试一下吧。”
“……”
两人窃窃私语一番，很快就开始行动起来。
身旁的刘馨见状好奇的凑了过去，却发现刘老头涂过药水的手背皮肤此时犹如干枯树皮一般，脱皮开裂，甚至隐隐有些红色液体开始缓缓渗出。
而另一只手的同样位置却依旧水润Q弹。
那不是刚才涂抹药液的地方吗？！
难道张凡说的皮肤加速衰老都是真的？！
刘馨心中心中一慌，抓住刘老头关心道：
“爸！你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上医院！”
张凡正尝试将刘老头手背上的死皮撕开，可刘老头被刘馨这么猛的一推，手背上被撕开一道口子，整个手背顿时鲜血淋漓。
看着满是鲜血的手掌，张凡再也忍不住，呵斥道：
“刘馨你给我出去！”
心中慌乱不已的刘馨被张凡这话吼得浑身一震，美目之中瞬间呛满泪水。
身为事件中心的刘老头反而平静得多，先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再从抽屉之中掏出纸巾递给张凡，说道：
“小凡啊，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们两个有点不对付，虽然老头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发生什么事，但人和人的相处嘛，或多或少会有点矛盾。”
刘老头说着，眼中突然出现一丝缅怀之色。
PS：说点题外话。
庆祝仙剑7开卖，说实话茶寮我也算仙剑半个粉丝，仙四也是唯一一部让我玩了又不敢再玩的单机的游戏，小时候玩盗版，长大后听到出了配音版也上车补票，很多年前就给仙剑项目组发过一封邮件，希望他们可以把游戏做成即时对战，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可惜茶寮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细细体会游戏了，不管怎么样，祝仙7大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