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恩人哪,这就是您做的不周到了,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人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夕一皱眉密码怼了回去。
“还有一句话叫做,不信谣,不传谣。”
“这也在理,这也在理。啊哈哈,听恩人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呀,恩人是从哪儿来的?”听出了夕语气里的不满,那人摸了摸后脑勺试图转移话题。
“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家在……河北?是叫这个名吧?”夕不太确定这个世界有没有河北,但是听着那人熟悉的中文发音,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哦,河北呀,虽然没去过,但听说是个好地方。”
“房价贵,升学难,好个der!你听谁说的?”
“啊,是吗?有这回事儿?”
“我怀疑你连河北是什么都不知道。”
夕瞥了一眼那人。
“嗨,炎国城市多了去了,从哪儿来的都有。再说这荒山野岭的,不是本地人谁搁这儿瞎窜呢?我就是好奇嘛。”
“本地人?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不是灰齐山附近……吗?”声音戛然而止。
“灰齐山?”夕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对!这里是那?我从未见过这片林子!”
“你不知道?”夕向前走了几步,扭过身来正对着那人,却意外的发生了令人惊喜的东西。
“也不瞒恩人你,当时我正驱车赶路呢,然后,然后看见一群黑压压的东西朝我过来,当时我还纳闷儿呢,走进了些再一看,我的天哪!那黑压压的一群,全都是钳兽!都是!全都是!它们向我冲来,我调头就走。”
看着那人绘声绘色的演讲的模样,夕实在是不忍心打断他,而且他那不断变化着的神色还挺好笑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笑不得。其精彩程度差点就比上了夕刚刚发现的东西。
“这群畜牲还依依不舍的追了上来,追了我足足四里路!把我逼到湖边!!”那人情绪过于激动,一口气没喘上来,呛的咳嗽了。
“然后呢?”夕睁着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然后啊……幸好!”那人话语一滞,特意等着夕来发问。
“幸好什么?”夕也是给了他面子。
“幸好我会游泳,不然我就跟那一车东西一同陪葬了。”
那人上一妙还嬉皮笑脸的,下一秒就开始悲痛欲绝了。
“那可是我全部家当啊!呜呜呜,不光干粮盘缠,地图帐篷,还有我心爱的小茶壶,啊~我的小茶壶,全被淹了。”
“阿这。”
“然后我想着到附近填上歇歇脚,坐上那糙椅,喝碗粗茶,打点一番,重振旗鼓,谁又能想到我这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碰上了那群可怕的怪物,这不,要不是恩人来的及时,我怕不是要命丧黄泉喽。”
“不至于吧?”
“哎,哪能这么说呢?恩人您功夫了得,行云流水之间便解决了一只怪物,还能大喝一声逼退那群妖魔鬼怪,说来也惭愧,我竟有点被吓破了胆,希望恩人您能护送我一程。俗话说得好,撑船撑到岸,帮人帮到底嘛。”
说着那人声音中还真带着一丝害怕的意味,连牙齿也眼着打颤。
你能想像么?一个一米八七的大高个,畏畏缩缩躲在一个一米六二的女孩面前寻求保护。
“呃。”夕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脸上的墨水也慢慢褪去,夕终于可以近距离到那人的正脸了,但越看越觉得不得劲。
果然——仰头仰久脖子会酸麻。
夕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用手锤着后颈问道“哎,也行,以后就是我小弟了,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啊哈哈哈,恩人就称呼我为……乌有吧。”
“乌有!”夕后知后觉,他小子啊,怪不得从那见过。
乌有见夕如此激动,有些不知所措。
“啊,啊?怎……怎么了吗?”
“没什么,没什么。”夕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连忙摆手解释。
“合成玉化为乌有嘛,还挺有深意的。”
“呃……虽不知合成玉为何物,但听上去不是什么好事。对了,恩人贵姓?”
“我呀,单一个夕字。好了,好了,小乌有,咱们走了。”
“走?去那去?这荒山野岭还黑灯瞎火的,别说是人影了,连个鬼影也看不见。这要是还能扭头找到小镇,我当场!把这把伞吃下去!……恩人?恩人你在那呢?恩人你别吓我呀。”
眼前一片漆黑,以至于夕是什么时候走的乌有也不知到,突然间乌有感觉自腰间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吓的大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我。”夕捂着额头,一脸无奈。
乌有有这么的胆小吗?
“噢噢噢,是恩人哪,啊哈哈哈。”乌有打了个哈哈,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允许你蘸酱。”夕面对着乌有,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村庄。
乌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今~日~闲~话:写的有点赶,有点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