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人,有……有点不对劲。”看着远处的镇子,乌有的声音显得更害怕了。
“嗯?有什么问题吗?”夕可爱的歪了下头。
啊这钵啊,这钵叫,无意卖萌。
“恩人你看,那镇子,在阳光底下!哎不是,它有光!也不对,它,它,它!恩人你看哪!”
夕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刚才……自己不是因为天黑而迷路了吗?
“恩人!太阳!!那里有太阳!”
太阳?
想到了什么的夕抬起头,在天空中找到了月亮。
“月亮?”
夕不可思意的回头看去。
……天的另一边,是太阳。
“喂,乌有这是什么风土人情吗?”
“什么风土人情啊,不都是……太阳东升西落。”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夕扭过头来,直视着乌有的眼睛。
“我真、真不知道啊恩人。”
夕见他一脸害怕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人。
“算了,先去瞧瞧吧,也走头无路了。”说这夕率先行动起来。
“恩人?恩人你等等我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书接上回,说那破脚书生败兴而归,自此以后 郁郁不得志。”
……
“今儿似乎还有几位新面孔,不知二位客人对我这些奇闻怪谈,可还满意?”
“……这是真事儿?”乌有不可置信的问到。
那说书人回答:“若是说有位书生染了矿石病,遂愿之前便郁郁而终,我到确定是件真事。”
“添油加醋,方显滋味。”
“在理!”
“多谢。”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些奇闻野史,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只是有这些方面的兴趣,仅此而已,也不算什么正儿八经的说书人。”
“那你会打快板吗?”夕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确实不会。”
“噢,我对快板还挺有兴趣的,有点可惜。”夕失落的垂下了头。
“小姑娘,别气馁,有兴趣是好事。”
说书人上前,想摸摸夕的头,夕后撤一步,躲开了说书人的手。
“谢谢先生安慰。”说时不忘还瞪着说书人。
“啊哈哈哈,小姑娘真是可爱。”说书人尴尬的抽回手,转而向年长些的乌有问到。
“见二位面生,不知?”
“他啊,他个小呆瓜迷了路,正好遇到了刚出森林的我,就把他带过来了。”明明问的是乌有,但夕却插嘴到。
“恩人!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生怕夕再抖搂出去什么。
“切,己经给你留足面子了。”夕白了乌有一眼。
“两位的关系真是好啊。”说书人笑眯眯的看夕和乌有二人。
“那当了,他可是我小弟!”夕得意洋洋的说。
“哎哟,恩人你可别说了,算我求你好不好?”反观乌有己经快用脚踹抠出三室一厅了。
夕摊了摊手,静静的坐在一旁不吭声,双手放在双腿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乌有,十分的乖巧可爱,和之前的夕判若两人。
偷偷心里松一口气,乌有转过身去继续向说书人攀谈。
“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里,希望先生略帮小忙,代引指路,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我离家多年,早就弃了旧名不用。早年舞文弄墨,自号“煮伞居士”,虽有些恬不知耻,但也沿用至今。”
“好意境!好意境啊!这不巧了,小弟也是被迫无奈,背井离乡,如今也只好借‘乌有’二字暂代姓名,不如你就喊我乌老弟呗?”
“等等!”
夕猛的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旁边的人也都吓到了。
“乌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啊?什么事?”夕突如其的问话,让乌有没缓过神来。
“多大的事呀!你忘了?在村头,咱们不是说了些什么吗?”
“噢噢噢!”乌有点了点头,“确实,是该提一提。”
“多亏了先生提醒。”夕微笑着对说书人点了点头,说书人也给与回应。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能帮到小姐也不妨是件好事。”
“啊?到底是什么事啊?”乌有这会儿又懵了。
“你伞还没吃哪!不守信用!”夕的语气中带着点叫嚣。
乌有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宁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亲耳听见你说把这伞吃掉了的!”
乌有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到道:“江湖上事那能叫……喂!那只是个比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今~日~困∽话:我想抄一些原文来水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