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嵯峨!”一位女子的惊叫声传来,打断了嵯峨的自言自语。
“哦哦,掌柜的,你怎么来了?”嵯峨一脸惊喜。
掌柜四周打量了一番。
“我听到钟声了,都结束了吧?”
嵯峨点了点头,掌柜又继续问道。
“听逸川叔说,有几位远到而来的客人帮忙保护了镇子,你有瞧见吗?”
“没呢,小僧不是一直在这守着钟吗,不过要是像小僧的寺里那样,有座钟楼,说不定还能远眺一番。”
想了想,嵯峨又说。
“话说回来,小僧来到这也有些时日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墨魉搞出如此大的阵仗,如此巧合?”
“所以我才想让你去见见那些外乡人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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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妈,妈妈!!妈妈!你,你怎么样了?!”
刚到门口,夕和乌有就听见了医馆里小孩的啼哭声。
掀开帘子一看,一位看上去还挺年轻的妇女趴在长椅上,脸上写满了痛苦正,嘴角还渗出了鲜血。一边大夫见乌有等人进来,便放下了正欲撩开伤者上衣的手。
夕好奇的看去,少妇的背上印着好几十个掺杂着土灰的脚印,她的孩子就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
大夫缓缓向乌有和夕走来,“你们是刚才那两位吧?”
“没错,我们来付钱来了。”乌有上前一步拿出了一小叠龙门币。
大夫愣了一下,疑惑的说道:“这是……外面的钱?”
“什么……哦~对!”乌有马上反应过来。
“确实,不知大夫,呃,收不收?”
“这我确实不太好收,要不,你们夫当铺看看?”
乌有摸着脸上的胡子思索了一番。
“也罢,只能这样了,那我就先走了,看您还有的忙。”随后一把拉住夕就往门外走。
“唉?”
到了门外夕挣脱了乌有牵着的手,双手抱胸,顺势靠在了最近的墙上,一脸警惕的看向乌有,尾巴掠过夕的头顶来到夕身体的另一侧。
“小乌有,刚才我牵我手时,未何如此熟练?”
“恩人……”乌有伸手指着夕,“你靠着的哪墙……脏。”
“啊?!”
夕惊叫一声跑开了,不断的拍打自己的背部,同时还转了一圈,让自己的背冲着乌有。
“别愣着呀!快!快帮我拍拍。”
“噗嗤,哈哈哈哈!”
乌有在一旁忍俊不禁的笑了。
“喂!你笑什么!”夕羞红了脸。
乌有笑而不语。
刚要跳起来指责乌有,却被另一声吸引住了。
“英雄?英雄!可算找着你们了。”
“怎么回事?”(同时)
“先生,叫我来请你们。”
“先生?”(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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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被钳兽袭击来此休整,不过,灰齐山?勾吴城?我可从来没听说过附近有这样的城市……不过这里离天岳倒是不远。兴许是坐名不见经传的小山头?也有可能。”
“呃?天岳……?……麻烦问一下,我们现在炎国那里?”乌有问道。
“此地在婆山地界,名为婆山镇。”
“……?”乌有和夕大眼瞪小眼。
“你瞅啥?我上哪知道去。”
“那。”乌有抿了口茶,“今夕是何年?”
“今年是景祚七年,如今己过立春,恰逢除夕。”
“……啊?”乌有低下了头,喃喃自语:“景祚?”
“景祚?”夕也跟着念了一遍。
乌有展开扇子掩嘴,侧过头去小声说道:“恩人呐,不瞒你说,我历史学的不好,但景祚……起码近几百年,都未曾听闻过这么个年号啊……”
“咋,咋回事儿啊恩人,难不成?咱们传越回了几千年前?”
“你怎么确我也是穿越过来的呢?”
“呃……”
说书人察觉到了两人的异样,放下了端在手心里的茶碗。
“两位英雄,你们帮了忙,就是我的贵客,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便是,大可不必客气。”
“……能劳烦您给我们讲讲这里的风土人情吗?实不相瞒,这里并不是我们一开始的目的地,看来是迷了路,有些茫然。”乌有尴尬的收起扇子,笑问道。
“比如……比如就说说这座城镇?”
“哈哈。”说书人也跟着笑了几声。
“啊……这婆山镇的来历可就大有说法了。相传七十年前,某位福商家起了一场大火,殃及无数。”
说书人习惯性的拿起了放在一旁扇子,继续说道。
“富商受了惊,打算离开这里,寻找另一块风水宝地作为自己颐养天年的地方。”
“在那之后,同镇的人们却在满地的灰烬中,找到了一幅古怪的画。”
“……画?”夕皱了皱眉。
“没错。房屋都烧得一干二净,那副画却安然无恙,掸去灰烬后,完好如初。”
“富商听说了这幅画的事,掏了大价钱重新卖了回来……”
“真是人傻钱多……”
“……”
“……”
顿时间整个场面僵住了,乌有的嘴角在微微抽搐了一下。
“哦,对不起!对不起!没注意,没住意!”意识到是自己闯祸了的夕赶紧摆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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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闲话:作业真TM多。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