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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雪咬牙开始挣扎,低头打量背后的合金锁,口里喃喃咒骂:“你最好祈祷老子挣不开这把锁,否则让你魂归二次元啊混蛋。”
白峰跳下桌子,站在深雪身边,皱眉道:“这把合金椅子被我焊在地里,你挣脱不开的。签字吧,尝试一次,我会做一个好主人,比你家提督慷慨一百倍的好主人。”
深雪仰头大骂:“你有病吗?提督那种守财奴早就跟慷慨绝缘了啦,但是就算这样他都比你可爱啊!这种出卖灵魂的协议你跟魔鬼去商谈吧,姐姐如花似玉的青春才刚刚开始,才不想吊死在你这棵老槐树上啊!”咬唇低头,拼命挣扎。
白峰踉跄倒退两步,仿佛被冰凉的长矛扎穿了心脏,苍白的嘴唇翕动发颤,他的眼神渐渐犀利冷漠起来。
“呯!”桌上的芒果汁被白峰扫到地上,碎了一地。
白峰皱紧眉头,冷冷道:“只有让你到地狱走一遭,你才会知道,你失去的是多么宝贵的天堂。”
他从桌肚里摸出墨水和毛笔,狞笑着接近深雪。
深雪不挣扎了,抬头瞧着白峰道:“我已经挣脱了哦,再走近一步就进入我的斩杀线了哦,很危险噢。”
白峰往前走了一步。
深雪说:“有能耐你再走一步。”
白峰说:“吹的跟真的似的。我走过来了!诶,你斩杀我啊,诶我又跳回去了,诶我又跳过来了,打我啊,吹牛皮。”
深雪静静地说:“你敢碰我,我就逆转动力炉的电路,把你这个小区都炸掉。”
白峰难以置信,睁大眼睛,很确凿的说道:“你在唬我。”
深雪俏脸无波,全无表情,从容坦然地瞧着白峰:“C国人管这个叫光荣弹,你跟我光荣掉以后,我还要告诉你们的列祖列宗,这个小区里几百号有钱人都是托你的福被我炸死的。让你家祖宗当着几百条冤死鬼的面把你按在板凳上打。”
白峰不肯相信,咬牙切齿道:“你肯定在虚张声势,我听说过战舰撞战舰的,没听说战舰自爆的。”
深雪怜悯地审视白峰,微微摇头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你还说出来,仿佛坐井观天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啧啧。”
白峰提着电击枪,凝视深雪的眼睛,往前走了一步。
深雪目不转睛地瞪着白峰。
白峰一小步,一小步,缓缓挪向深雪,最后抬起电击枪,瞄准深雪微微起伏的酥胸。
深雪的眼睛睁大了。
“说谎的女人,我一眼就能看穿。”白峰冷冷瞧着深雪,启唇说道,“你当我六个女朋友是白找的?”
“无耻。”深雪说。
白峰开始用毛笔在深雪脸上写字,蝇头小楷一个个写过去,冰凉滑痒,深雪痒的龇牙咧嘴,拼命挣扎。
白峰狞笑:“你签不签?嗯?嗯?你签不签!我会一直写下去,直到你写满你的全身。到时候痒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卑鄙!”深雪喘息咬牙。
仁州港公路上。
白雪呆呆地站在公路边,绝望地意识到一件事情。
每次出门都是被深雪拽着跑,白雪只需要开启跟随模式聊聊天就到目的地了,所以根本没有记过路牌。
“去市中心是坐几路车来着?”白雪拼命回忆,“不对,巴士车站在哪里来着?”
姐姐都是天然呆。
一片湿毛巾落在深雪脸上,冰凉的触感和湿润的刺激让她娇躯一颤,从昏迷中苏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觉得有些不适,低头一瞧,身上被贴了四片电极,连着长长的导线,最终导线汇集在白峰手里的遥控器上。
深雪觉得脑袋好沉,手腕也传来火辣的阵痛,应该是挣扎太剧烈割伤了皮肤。
“你就胡闹吧。”深雪轻蔑地抬起睫毛,冷笑瞧着面无表情的白峰,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能在他身上烧出洞来:“你对我做的所有事情都会付出相等的代价。提督不会放过你的。”
白峰不为所动。
“哦,是吗,且不说你家提督没本事找到你,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管你好吗,人家忙着在不远处的皇冠酒店里觥筹交错,饮酒作乐呢。”白峰柔声说,性感磁性的声音像录制节目一样让人沉迷:“他根本就没来找你。”
他按下电源。
碧蓝的电流在深雪身上蛇游流窜,深雪咬紧牙关,娇躯痉挛绷紧,被合金绳索勒的曲线毕露。
白峰关上电路,一脸怜悯瞧着娇喘微微的深雪,诱劝道:"我也不想让你吃苦头,为什么要倔强?说起来,跑出军港,永远摆脱冗长的军役,被我包养过上别人羡慕不来的富足生活,对你是一种解脱,为什么不呢?"
深雪冷笑道:"不好意思啊大叔,十几岁的小女孩就是这么叛逆,对于叔叔们的谆谆劝导,真是越听越烦人恨不得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背道而驰呢。死心吧大叔。我巴不得你把我电成废铁。"
白峰忧郁地"唉"了一声,站起来,伤感地回头,手却拨动了开关。
电流再一次冲击着深雪的神志,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深雪全身强直,紧绷在绳索上,终于咬不住牙关,发出软弱甜美的呻吟。
白峰闻声回头,却听到那悦耳的呻吟半途戛然而止,只见深雪蹙着眉,努力闭合门牙,鼻音轻哼,最终昏迷过去。
电流依然在深雪娇躯上跳跃。
白峰沉迷于那悦耳的音色,这才想起关上电源。
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刻,深雪想起了姐姐的泪水,提督的笑颜,和黄昏夕阳下舰队在金色海面上疾驰返航的美景。
"姐姐••••••这一次,就让我来••••••保护••••••"残破的意识拼成了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