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这绝对是耻辱!
白娅气冲冲地抓着手里的拖把,泄愤般地使劲儿在石质地板上摩擦。
昨晚休谟那个死变态突然跑进她房里,对她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儿,然后把她扔在一旁自顾自走了,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
白娅根本不想去回想!
咕嘟咕嘟咕嘟——
白娅将手里的棍子一甩,把拖把头塞进水桶里面搅来搅去。
现在肚子还是烫烫的,时不时还会涌上一股抽痛,大腿间也麻麻的。
白娅撑住拖把,捂着肚子,满脸幽怨。
这就代表自己成年了?
开什么玩笑啊!
发晴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是这种惩罚性质的发晴?不啪啪啪下面就又疼又麻。
“啊啊!受不了了!”白娅被自己身体弄得心烦意乱。
“强忍着对身体不好哦,最好还是要释放一下。”休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我释放你*!Fk!昨晚要不是你我会这样?”白娅气的仰天咆哮。
“唉,依耶塔兽裔的发晴期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昨晚只是正好赶上而已。如果不释放的话......那就只能忍着咯,一般成年依耶塔兽裔的发晴期在每年三到六个月,别慌,时间还长。”
“可恶。”白娅恨恨地将手里的拖把甩在一边,捂着小肚子蹲靠在墙边,发着牢骚,“真烦人,就没有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可以压制一下这种感觉吗?”
“没有。”休谟倒是很好心地提醒,“就算有我也不会给的。”
“可恶,为什么?你有病吧!”
“因为小白娅红着脸扭捏着走路的样子很涩很可爱啊~”
“死变态!你迟早会溺死在厕所里!”
什么叫很涩啊!混蛋!白娅气的浑身炸毛。
所以可爱就不否认了是吗?
“好吧,认真点。”休谟哈哈笑了几声,“压抑正常身体生理本能可不是一件好事。”
“等同于人类女性每个月的生理期,依耶塔兽裔的发晴期也是如此。”
“现在忍忍吧,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好说话?
白娅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喂!这七天你去干嘛了?”白娅仰头喊道。
“嗯,别急,等会儿跟你说。”说罢,休谟就又不做声了。
“哼。谜语人滚出哥谭。”白娅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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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我去送饭?”听到神威的话,白娅一下子接受不了。
“不是魔方扭一下就可以送进去吗?为啥还要浪费我的人力啊!”
“嗯。以前的话是这样的。”神威擦洗着手里的盘子,稳稳地说道,“但今天,休谟大人指名白娅小姐的服务。”
“所以,麻烦了。”
什么叫指名服务啊?当自己是失足少女吗?
白娅一甩身后的尾巴,用手狠狠挠了挠那蓬松柔软的毛。
但没办法,还是那句话,不干活就没饭吃。
咕噜噜——
白娅咕咕叫的肚子,伴随着餐车轱辘的转动声,齐响。
好饿,好饿。
白娅轻轻叹一口气。
然后重新提起神,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房门。
砰——
“嗟!来食!”狠狠一脚踹开房门,白娅高声喊道。
“死猪仔,吔饭啦你——呃?”
白娅一瞅这屋子,就有些呆。
满屋子的看不懂的机械设备,工具器械,一根根冒着幽光的管道把这里面弄成了盘丝洞,更别提那满地撒的是的零件、工具和写满画满东西的设计图了。
灯也不开,窗也没有,黑咕隆咚的,照明全看那些机械发出的光。
“哦,你来了。”
休谟正坐在一张一看设计就十分考究的工程椅上,他身前的工作台倒是灯火通明,其上塞满各种零件、工具、材料、书本、纸笔。
“劳烦,开一下灯,就在你左边——啊,亮堂了,谢谢。”
“呜咕,这些,是什么。”白娅咽了一口唾沫,推着小车努力避开地上的管子,往房间里面进。
“啊。这些啊。”休谟顿了顿,挠了挠脸颊,然后轻笑着回头,“吃饭的家伙。”
“!”
此刻休谟的样子哪有第一天见到的那么精神,没有披着棕色大衣,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他的背更驼了,头发乱得像鸟巢,眼眶周围的眼圈那更是深邃黑暗,嘴巴周围更是胡子拉渣,也就他那仿佛永远不会熄灭的金色瞳孔依旧那么神秘、怪诞、富有力量。
就算昨晚休谟来找过白娅一次,因为她被控制在休谟怀里,所以也没有看见休谟竟是这副邋遢憔悴的模样。
实话是说,休谟确实长得很好看,这幅模样活像个尝遍了世间辛酸,最后被生活击垮的帅大叔,再配合白娅闻到的那股白薄荷香味儿。
呜呜,小肚子更疼了,好麻......
不对!
白娅小脸瞬间晕满红霞,双手捂住头,狠狠晃了晃。
不能白给自己的身体!理智!
休谟抱着一条腿,蜷缩着身子,饶有兴趣地盯着白娅这幅模样,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哈——哈——”白娅努力喘着气,希望可以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所以说你去干嘛了?”
岔开话题的样子已经很努力了。
“赚钱。”休谟回答的相当言简意赅,“把你买回来花了太多钱。”
“哈?”白娅支棱起耳朵,“你缺钱吗?”
“原本是不缺的。”休谟耸耸肩,“现在缺了。因为某“宠”。”
“又不是我叫你买下我的。”白娅的耳朵弹动一下,低下头不忿地低声呢喃。
“难不成你想被“爵士”买回去?”休谟靠在椅背上笑着对白娅说道,“那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嗯,和变态。”
说罢,他的脸色变得相当邪恶。
白娅看着他的脸就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个变态程度。
呜呜。好吧。
白娅心虚地缩了缩头。
说实话,休谟对她确实很不错。就算每天有活干,但好歹吃住条件真的相当好,也不限制她在城堡里面的人身自由。
除了给自己套了个项圈。
白娅伸手拨弄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手指顺着那刻着自己名字的牌子轻轻摩挲,感受指尖那份冰凉的触感。
但不知不觉也习惯带着这个圈儿了。
这样的生活,跟着休谟混吃等死,平安度过一生,好像也不错。
白娅心中渐渐萌生出这么个想法。
看着沉默不语的白娅,休谟挼了挼自己满是胡子的下巴,招招手:“小白娅,过来。”
“嗯?”白娅心不在焉地回复到,同时上前了一步——
“nya!别碰我尾巴!放手!”
休谟直接一把就将小狐娘转了一圈,直接熊抱住她的尾巴,将自己的脸埋进去,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