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娇小年幼的狐娘想从一个高大健壮的坏人手里抢回尾巴实属不易,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的白娅更是深知如此。
后退半步,白娅盯着休谟的眼神带着七分敌意,三分忌惮。
白娅这身裙子下摆真的十分短,她的尾巴只要微微抬起,身后的人很容易就可以窥视到那白白的胖次。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一只正处在发晴期的千娇百媚的小狐娘,胖次还湿透了。
白娅已经努力忍住不对休谟撅屁股了,但这幅模样只要是个正常男性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要是换个人估计已经把小白娅扑倒,然后把她进出地嘤嘤叫。
为什么休谟......
白娅眼神一撇,瞅向他的裤裆。
“变态。”白娅扭头,但她那斜拉着的眼神满是挑衅,冷淡地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嗯?
休谟的额头青筋一跳。
什么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嘲讽?
那就是说他不行。
那他就让小白娅康康他行不行。
“哦?是吗?”
“唔!”
休谟扫开台子上一片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将小狐娘抱起来摁了上去,白拉拉的光直直打在她脸上,让她不禁阖上双眸。
呜呜!他不会的——咕?等等!!
白娅起先还挺淡定,认为休谟只是小小地教训她一下,不会对她做什么的,直到她感受到一只宽厚粗糙的手掌,带着火热滚烫的气息顺着自己白嫩柔软的大腿一路向上,眼看就要伸到不可言喻的部位了!
白娅慌了,她的身体现在本来就不对劲,被休谟身上的味道完全笼罩,他的呼吸还直直打在她的耳朵上,下面传来的那股烫烫的感觉让她身体直接一软,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一下子席卷全身。
好看的粉色一下子就渡上她的肌肤,不由得捂住小嘴,她已经没空去挣扎了,要是不努力将嘴巴堵住,她就要发出丢人的声音了!
小肚子好痛!好想要透透!
好想——
不!不行!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行的!你行的!”
白娅一个鲤鱼打挺,一发头槌顶在休谟胸膛上,用自己酸软的小手用力推搡他,开始求饶。
这么下去的话,真的会出事的!
她可不想今天就变成失足少女,然后生下一窝狐狸宝宝。
“唉——”休谟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将已经败北的小白娅抱了起来,放在地上。
顺便在她眼前展示了一下被白娅的液体彻底打湿,已经可以拉丝的手指。
好厉害......有这么夸张吗......
白娅红着脸,撇开头不去看休谟那糟糕的手。
“本来就是发晴期,还搞这种名堂。”休谟抽出数张手纸仔仔细细将手擦干,“就那么想生小宝宝吗?嗯?”
“......”白娅眼神飘忽,沉默不语,只是脸上的红晕更甚。
“啊,突然想到了,可以压制发晴期的办法。”休谟看着白娅这副模样,挑挑眉,坏笑着说道,“还不伤身体。”
“啊?不是说没有......快告诉我!是什么!”白娅已经被自己身体这幅无时无刻不想着啪啪啪的奇怪反应弄得十分烦心了,一听到休谟的话,耳朵欻地一下就支棱起来。
“真的想知道吗?”休谟兜兜转转,“我觉得你会接受不了的。”
“可恶!别当谜语人了,快说!”白娅狠狠瞪着休谟,“身体都成这副模样了我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嗯——”休谟耸耸肩,他可不相信,“怀孕不就好了。怀孕了发晴期自然就没了。”
哦哦,怀孕就好了呀。
白娅了然地点点头。
然后她直接炸毛,抄起小车上的碗直接就朝休谟砸了过去:“去死!Fk!你才去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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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鸡飞狗跳,总算把白娅安顿了下来,休谟无奈的挠挠头发。
又不想体验发晴期的感觉,又不想怀孕,这让他很难办啊.jpg
行吧,就这么受着吧。
接着他就理所当然地伸手就想去摸盘子里的肉腿——
啪——
白娅向后一推小车,然后一巴掌就扇在他手上。
“洗手。”她将饭菜护在身后。
“干净的,没问题。”休谟无辜地看着白娅。
“放P!你刚摸过头!”白娅盯着那只手,冷冷地说着。
看他头跟鸡窝没区别,不知道有多油,这手上绝对全是头皮屑和油脂!
白娅嫌弃地瞟着那双爪子
“是真的,我用魔方清理过了,绝对没有脏东西。”
谁信啊。白娅扭头不理他。
休谟脸上挂着无奈的笑。
这主人当的真失败啊,被自家宠物骑在头上。
算了,她说啥就是啥吧。
啪——
休谟神色一正,直接一拍手。
咕嘟嘟——
他面前凭空出现一团悬浮在天上的“水球”。
水球抽丝剥茧,化为一条条水带,直接缠绕上休谟的双手,就像滚筒洗衣机一样,飞速旋转。
在这种速度与精度的水流之下,自然什么污渍都不会留下。
洗罢,水流重新凝聚成水球,然后凭空消失。
休谟擦了擦手,就看到白娅那副呆愣的表情。
“这是?”白娅有点看麻了,这也太......
“魔方的运用,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已经用魔方清洁过了。”休谟摆摆手。
“魔方在这里吗?”
“不在,在神威那里。”休谟笑着摇摇头,接着说道,“但魔方本来就是我的作品,我想用它何须关心它在哪里?”
“这么说的话,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你又拿出来干嘛?”
“耍帅咯,好东西不给外人看看岂不是明珠暗投?”休谟理所当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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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开嘴。”休谟手里捏着一小团糊糊,递到白娅嘴边。
“不!不要了,吃不下了!”白娅疯狂摇摇头,雪白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四散飘摇。
她此刻正被休谟摁在怀里被迫喂食play。
期间的过程白娅也不想去回忆,那是耻辱。
而且离这么近的话,她的身体又要——
忍住,忍住。
反正椅子已经被打湿了,白娅只能努力转移注意力,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话说啊。”白娅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你说去赚钱,怎么赚的?”
休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然后一转椅子,伸手,就从台下抽出了一根“棍子”,直接拍在白娅身前的台面上。
金属质的材质,木质托把,配合这个形状......
枪!
“你是去抢劫啊?——痛!”白娅一声惊呼,然后她的脑门就不轻不重吃了发爆栗。
“抢抢抢,什么抢,你主人我是那种人?”休谟被整地哭笑不得。
像。白娅缩了缩脖子,没敢说。
“钠-1,实弹头系列第一款,市场售价约为三千柏斯塔顿。”休谟麻利将其彻底拆散,然后将零件整齐摆放在白娅面前。
“我的作品之一,是最先在市面上流通的光子猎枪枪种。”看着白娅,休谟的脸上绽放出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