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那张熟悉的床上了,这里是——
自己和棠棣睡过觉的地方?!但是又充满了违和感。
自己不是要被淹死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旁边有只狐,该不会是。
此刻榛梦的心要跳出来了,不会是棠棣吧,一次还行,你两次把别的狐搞上了自己的床,榛梦已经预感到了玫栀拿着柴刀,阴恻恻的笑:“榛梦来了啊,性盛至灾,只能割以永治,不疼的哦,就一刀。”
咕噜,榛梦咽了一口口水,拜托了,榛梦捂住眼睛转过头去,偷偷露出一个小缝,从下往上看,白嫩嫩的脚丫子,似乎棠棣和玫栀都挺白,(指脚丫丫),再往上看,大长腿,肉肉的,好像都挺肉。再往上看,印着小黄鸭的睡裙?
玫栀似乎没穿过,嘶!能不能不往上看了,这棠棣的概率一下飙升,玫栀的衣柜里肯定没有这一件,万一呢,玫栀刚买的。榛梦在好奇心驱使下接着向上看,山丘!emmm,记得那天晚上,棠棣应该比这个大一点,玫栀的概率又大了起来,榛梦再往上看,突然榛梦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自我折磨吗,直接看脸不就完事了吗,啊,是白毛,太棒了。
但是似乎玫栀气鼓鼓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榛梦还是捂着眼睛,赶紧捂好,我没看,我没看,我没看。
“你这个笨蛋。”
玫栀作势就攻了过来,掐着榛梦腰间的软肉,小小的身子骑在了榛梦身上,就像小时候的骑大马一样。
“啊啊啊,青丘公主打人啦,还有没有王法。”
“在青丘我就是法律,现在你犯了罪,要判处你有妻徒刑一辈子。”
“?那不就是无期徒刑吗,那玫栀公主先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好不好。”
“欸,那个叫什么来者,故意伤害罪,你伤害了我的心,你,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一个人,人......呜,呜,呜,我要罚你......娶,娶我,要你一辈子爱我,一辈子不许抛下我一个人!”
玫栀越说越激动,断断续续,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泪水淹没了玫栀的话语。
“好哇,原来是这么个有妻徒刑,好好好,罪人榛梦,愿意接受玫栀大法官的判决。”
榛梦翻了个身,把哭成泪人的小狐狐抱在怀里,轻轻的梳理着玫栀的发丝,是海盐的味道呢。
榛梦用手指蘸了玫栀眼角的泪水,尝了一尝,咸咸的,是海水的味道,那海是不是某个女孩子的泪水呢?榛梦又想起了在海里的感觉,孤独无助,但是现在怀里有你在这啊,玫栀。
墙上的时钟都看不下去了,气的走了一圈又一圈。
榛梦放开了整理好情绪的玫栀,拉开窗帘,外面不再是大雨滂沱,而是熟悉的城市,那么。
“玫栀,你来到现实世界啦!欢迎。”
“?欸,真的欸,窗子外面是城市,不再是黑漆漆。好耶。”
玫栀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似乎已经开始计划去哪里玩耍了。
这是“邦邦邦”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我去开门。”
榛梦不可能让玫栀去的,要是人口普查之类的,怕不是震惊调查员一整年,说出:“请问您家到底有几口人这种话。”
“我被你害的无家可归了,就来赖上你了,咳,就来投奔你了,你家还蛮大的嘛。”
面前是一只穿着像是摩卡蛋糕一样的棠棣,戴着一顶遮阳帽,像是哪家的侦探来办案,棠棣自顾自地就溜进房子,速度之快让榛梦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棠棣在出入自己庭院,在审视私有财产。
“啊!你怎么来了。”
“奇怪,为什么我不能来,榛梦明明都和我睡过了,是不是叫小梦更合适?而且你穿的是我的衣服,不觉得松垮垮的吗,没办法,人家发育的太好了嘛。”
“榛梦!你给我过来!”
(○´・д・)ノ9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