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对方弓箭手射击,坦克和桐哥前方做盾!”
鬼剑士在沙漠地图上轻步跳跃,几只擦过的附魔箭矢只是射过虚影。
“我靠!对面魔法师都一稳再稳毫发未损精准无误的在那里开大了!咱们刺客怎么搞的!吃干饭的?吃猪食的还是成天没事儿干的!”
废话连篇的刺猬头躲在战士后面,手上的燃烧瓶已经高高举过头顶。
“总之就是不怂就是干!!!”
“黑星,你行不行?”
手拿弓箭的黑发少女对自己询问,而在这个时候,自己的答案只有.....
“没问题!”
我拄着黑色的巨剑站在地上,头上的眩晕有加重几倍。
我知道是自己的症状开始发作了,但是真的难以压抑啊。
“这么刺激的比赛!我怎么能缺席呢!!!”
我挺直身体,让虚弱的身体再次振作,单手将那一米多的巨剑会在空中,一道黑色的气刃已经朝前方斩开。
“好!就是这样!”鬼剑士激动地大喊起来“兄弟们!拿下这场比赛!我们,要做冠军!!!”
我的目标也是冠军,但是有一个对手我必须要打败。
那就是,在最前面,对方队伍中的领队。
赤红色的轻身铠甲,赤炎缠绕的战斗身子,仿佛冰霜一般的容貌,那个红色头发的女人.....
我要!打倒姐姐!!
这样的热血在一个月前,还是虚无的,而我在一个月前。
我,只是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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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心理医生静静的坐在摇椅上面,手中则是关于我翻过几百遍以上的资料。
不知为何,他依旧能低着头翘起二郎腿的坐在那里翻阅,因为在一男子中我看不到他的面部,反而是一头棕色的短发和白色的大褂成为我对于他仅有的记忆。
“虚拟世界抵触?真是有意思~”
并非嘲笑,而是真正的感到了兴趣。
“有问题么?这么多年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同学和家人都不待见的废物而已。”
我想着,换做别人,到了现在估计会笑死我吧。
竞技,学业,工作,国家,都可以挂钩的全息投入式游戏却在我身上无法实现。
而看着一伸手腕上的蓝色透明手镯,我只是有感觉看到了一个玩家。
“没有~只是想对你说一些话。”
何为真相?只不过是人类为了自我安慰而做出来的一种谬论而已。
如果人生全部都是谎言的话那就真的太荒诞无稽了。
夜已经彻底的将世界覆盖,头顶也在这时下气倾盆大雨,冰冷的猛烈的雨水从天空滑落,浇在自己身上真的有些不爽呢。
不甘、愤怒,疑惑,然而我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这一切。
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对自己说的话,现在思考居然还是感觉十分有趣。
砰——
自己没想到低着头走路也能碰到东西,真是可笑。
眼前的屋子很到,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一所豪宅,而且大草坪链接着一个大大的泳池全部都是我家的领地,只不过我搞不清楚,拥有这些我并不开心。
我掏出钥匙出来,插进门锁里面。
游戏竞技已经成为了人们眼中的主题,如何在里面称为王者就是人们能做的一切,而什么都做不了的热,可能连一个生活中的NPC都做不到吧。
“..............我回来了。”
用钥匙把门打开,踱着漫步和一身雨水的走进屋内。
我至亲的人,本应是我最为信任的人。
“这么晚了,会给别人造成麻烦的知道么!”
我抬头一看,发现我姐姐还有妹妹都坐在沙发上面,身上穿的还是睡衣似乎是被我吵醒,此时两人动作一致的双手环胸抱着,同样鄙视和冰冷地瞪着我看。
姐姐还有一个后来的妹妹,我们的样貌有八分相似,但是却又大不相同。
如同凤凰与土鸡的区别就在我们身上,姐姐是学校中的新星,明明还是一个学生但已经被各大游戏战队争抢,而妹妹则是出名的偶像,在游戏中也是很棒的歌姬职业。
而我呢?一个因为心理障碍而无法进入全息游戏的人。
此时的姐姐眼神冰冷似乎是万丈深渊,即使穿着漂亮的粉色坎肩也却没有活力,和平时在学校之中的人见人爱的校花女神有所不同。
“废物就不要给我们添麻烦啊。”
两人粗暴的走上楼去,完全没有对我的关心存在。
这如同铁锤一般的冰冷和遗弃,这就是一个现实,所谓人人都想知道的真实。
无论如何被别人辱骂,如何被别人嫌弃,唯独是自己的亲人才是最无情的利剑,现在摸摸看,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经没了呢?
但是在姐姐和妹妹的眼神中我看不到一丝希望,能记忆的只有他们对于我的厌恶,我被诊断是严重的“虚拟抵触”对于投入式游戏无法进行,一旦超过三分钟就会感觉精神崩溃,甚至又一次还发生了严重的心脏衰竭。
我走上楼梯,今天刚刚见过心理医生,他的话也让我有些感兴趣了。
“不要把游戏看做游戏,而是真实世界的生存.”
游戏真的就这么有趣么?
我记得,刚才姐姐和妹妹的一起,我不能给姐姐骄傲和自豪,我不能保护妹妹。
因为我在她眼中看不见一丝留恋,有的只有漠视,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关上房门,身体原本想靠着大门静一静,但是却无力的滑在地上坐了下去。
眼睛酸酸的,总感觉开始湿润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放在眼睛上似乎想要阻挡什么东西。
当那一丝湿润的感觉从眼眶流下,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心真的好痛。
兜里鼓鼓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什么,一只手伸进去将那东西拿了出来。
蓝色的透明手镯,还有旁边写着一个游戏坐标的纸条。
忽然,一种让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想法出现了。
“要不要试一试呢?”
“你害怕虚拟的世界?”
心理医生将资料丢在一边,把门关好拉上窗帘,一种彻底宁静的环境让我感觉有些不适。
“嗯,我很讨厌那种地方。”
我低着头,淡淡的说道。
“会么?那么我们换一个想法怎么样。”
“怎么样?”
一直治疗无果的我如此想到,是否能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把游戏世界当做一个彻彻底底的世界,之后在里面拼命试着活下去怎么样?”
说着医生吧我以前寄存在这里的游戏手镯丢了过来,而同时里面还有一封纸条。
“我的朋友们对你很感兴趣,要不要去试试呢?而且,你不认为,那就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么?”
“这种问题我该怎么回答。”
“谁知道,所以我们想要拜托你,去这里看看吧。”
心理医生单纯的将一枚游戏专用手镯,还有一张写着坐标的纸条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