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焱哥哥!夕焱哥哥!你在哪里啊!”清脆地呼唤回荡在美丽地红色树林中,但是除了时有时无的微风,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让本来十分美丽地树林变得有些阴森,仿佛那些并不是红烟树;而是一棵棵红血树!
娇小苗条地身影穿行在一棵棵红烟树之间,穿行在一棵棵灌木和草丛之间,寻找着那个她最熟悉地身影,但是找了半天,她的那礼裙露出的玉背上都被沁出的香汗变得一片湿润,在众多红烟树中有着许多东西本来充满活力地修长地尾巴现在也变得萎靡不振,被她拖在地上。
月月扶着树干喘息着,水晶一般地蓝色大眼睛打量着远处地阴影,她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一片草堆上,抱着双腿将头埋在双腿间,长长地尾巴将自己围起来,随后嘤嘤哭泣了起来。
“臭夕焱哥哥.......你别回来了......自己在这林子里待着吧呜呜呜......”月月的声音很低也很轻,夹杂着呜咽,她说是让夕焱在这林子里待着不回去,可是她自己不也是在这林子里逛了很久吗?
哭了一会儿,月月的声音渐渐收敛,她感觉自己的尾巴痒痒的,就把视线往自己的左下方看去,他看见在自己那反射着幽幽红光地鳞片上,站着一个可爱地小家伙,正抬头望着自己。
是一只果树龙
这只果树龙很漂亮,甚至可以说有点漂亮地过头了。
它的身体似乎比正常的果树龙都要更加修长一些,也更有美感,四只爪子上长着小小地密密麻麻地吸盘,有利于它们的“飞檐走壁”,它们的尾巴非常灵活,也很修长,可以缠绕树枝以及抓取东西。
像月月一样!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头顶有两支像珊瑚一般地角,这两只角和它那小小地体型比起来显得有些大了,几乎快有三分之一的身长了。
它现在正趴在月月地尾巴中段,两颗水晶一般地黑色大眼睛看着月月,它和月月一样,瞳孔都是圆形的,不过一个大一个小罢了。
“好神奇哦,你的眼睛和我一样唉,不应该是更像蛇一点嘛,是竖着的眼睛呢。”月月也注意到了这个不同,伸出小手,朝着这只漂亮地小果树龙摸去,而这只果树龙也很配合地直接跳上了月月的手背,让月月把自己举到她的面前任由她观察自己。
同时也在看着她的眼睛。
这个时候才能看清,它的不同,它的头顶有两支像珊瑚一般地角,上面有很多地分叉和角枝。这两只角离得近看了月月才发现,她的角上有很多块状的晶体,月月数了数,一共有七块,每一块都有不同的颜色,奇怪的是它的角上有一处地方是空空的,看上去就好像是角被谁咬了一小口似的,而且它的鳞片是奇异的粉白色,而并非一般所见到的绿色 灰色 和其他颜色。
这种颜色月月还是头一次见。
“你好漂亮啊......我要是和你一样漂亮就好了。”月月一只手玩着自己那柔顺地淡蓝色长发,叹了口气。
小家伙好像听懂了一样,直接一跃跳到了她的肩上,舔了一下她的脸颊,蹭了蹭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慰她一般。
“你好聪明,好乖啊,对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大概那么高,红色的头发和尾巴的哥哥?”感觉可能有希望,月月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问道,一边问还一边比划着。
小家伙好像却好像陷入了沉思一般,趴在她的肩上不动了,月月也不急了,就等着它有反应。
万一真的可以找到呢?
过了好一会儿,月月都快休息好了,这只漂亮地“果树龙”依然趴在她的肩上,没有动静。
月月有点不耐烦了,刚想碰一碰肩上的小家伙,突然她的眼前爆发出一道刺眼地光芒,月月下意识地就闭上了眼睛。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切好像都被什么东西蹂躏过一样,原本正常地灌木和草丛都变得杂乱起来,而且她发现自己的头上也落了很多的红烟叶,自己周围也是,好像这个树林的红烟树都被狠狠踢了一脚似的。
“怎么回事.....对了,它呢?”她愣了两秒钟,反应过来,就往自己肩膀上摸去。
摸遍了两个肩膀,她发现。
小果树龙没了!
月月赶紧站起来,就开始四下搜寻起来,不一会她在往远处看的时候,就发现一个小小地身影在一棵树边看着自己。
是它!
“唉?你怎么跑那边去了啊。”月月赶紧向那边跑去,修长地尾巴被带起来,能更有利于她跑步地平衡。
在月月马上要靠近它的时候,果树龙突然转身,往红烟树林那漆黑的深处跑去。
只有那片地方,月月怕黑也就一直没有搜寻过了。
但是这个时候月月眼里只有这个她唯一的“希望”了,不管那么多,也跟着追了进去,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中。
月月没有注意到,刚刚还在她身边的几根树枝...此时早已被刚刚那一股力量冲飞到了不知道哪里,那股神秘的强光,保护了她免收了那伤害,不过可能她一生也不会知道,自己曾经离死亡那么近吧。
追着一个白色地小小地身影,月月奔行在自己从未涉足过的黑暗中,她年幼而矫健的身姿不断跨过一条条主干,奔跑的风带起无数落叶,她一边呼喊着“夕焱哥哥!”一边不忘跟随那个小小地身影。
一位小女孩怎么会敢于踏足自己一直惧怕的东西?你要这么问的话,可能月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敢。
从她记事起她就和夕焱在一起了,躺在同一张小床上,拥抱着入眠,那个时候月月的尾巴就在二人中间,不知不觉间,夕焱就开始抱着她的尾巴睡觉了,而月月自己则是抱着夕焱。
冷的时候互相取暖,累了便一同入眠。
虽然她也有过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头发、尾巴、翅膀和鳞片和夕焱以及身边的人不一样?
“父亲”也就是夕烈这么说道:“你还小,长大了就好了。”
当夕焱不在她的身边的时候她就会不安,拳头就会不由地攥紧、出汗。
夕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让他丢了!
这是月月内心最真实地想法。
“呀!”一声娇呼,一株暗处地树根最终还是绊倒了她,快速移动的她顿时飞了出去,但是她没有砸入草堆或者摔到地上和树上,身上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迎来的却是一个软软地地方,这个地方有些像....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