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虚数空间之内,这里完全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不会向外界传递。
被传送进来的姬子和空之律者战斗了起来,由于与原创剧情中相比,空之律者并没有挨那一发月光王座,所以姬子很难取胜。
虽然空之律者也受了伤,但是月光王座是直接能将崩坏能转化为其他的能量,而此时她受的伤仅仅只是肉体上的伤罢了,而且还因为一些人的顾忌,并没有伤的太重。
由此看来,姬子的败北已经是注定的了,事实上,这场战斗的天平也不断向空之律者宣告战斗的胜利。
“人类,能做到这一点,的确值得称赞。”即使空之律者使用的全力但还是没有击败姬子,光凭这一点,空之律者就称赞起了她。
“整天人类,人类的,你不烦吗?我有自己的名字,无量塔……姬子。”说完,两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漫天的亚空之矛向姬子飞了过来,每一根都隐藏着杀势,而姬子仅仅是将自己手中的神陨一挥,这些亚空之矛便全部随着火光消失了。
姬子也趁势飞了过来,而空之律者则把亚空之矛转化成一个个又坚硬又柔软的丝带,仅仅是划过空气,都能造成割伤。
但是,姬子还是义无反顾的用她手中的大剑劈了下去,的确,古怪的白色丝带被劈开了,但同时被劈开的还有她的身体。
她的身上不断的出现割伤,犹如风中残烛的身躯,也早已撑不下去了。
但是最终……她还是来到了这里,来到了离她学生最近的地方,她没有选择挥下大剑,而是在最后一刻,将她藏在手里的药剂给注射了进去。
本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那一根试剂完全没有刺进琪亚娜的身体,空之律者还是以一脸轻蔑的表情看着无量塔姬子。
这是她最后看到的……
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表情也凝固了,那是一种绝望,是一种无助,也是无法理解现状的悲伤。
姬子的尸体被空之律者弹开,然后渐渐的落入了虚数空间里。
看着这一幕,空之律者心里充满了得意与自豪,想要追下去,拿走她镶嵌在装甲上的疾疫宝石,但她刚要飞走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拦着她。
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这股无形的力量似乎打算现身了。
隐形的外壳被剥下,里面露出的依旧是如黑影般漆黑的人形生物,但还是用分不清男女的声卡声音向空之律者搭着话。
“哟,女王大人,你好啊!果然不管在哪个身体里,被崩坏意识蛊惑的你总是那个膨胀的河豚呢。怎么?以为染了个色就能毁灭人类吗?”黑影无情的嘲讽空之律者。
空之律者当然也不会这么乖乖的听她说话,她先使用自己的亚空之矛尝试刺向那个人形的黑影,当然失败了,而且亚空之矛也没有回来,仿佛就像脱离了控制一样。
空之律者见势不妙,于是赶紧用自己的空间能力想要赶快逃走。
然而传送门还没有打开就已经淫灭了,仿佛空之律者永远也挣脱不开她的那只抓住她的手。
她只好用尽全力的用自己的身体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她几乎将自己所有的能力都使用了一遍,然而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空之律者此刻心中充满了愤怒,她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形生物究竟是不是人类。
“这么称呼人家东西,可不太好吧?”黑影生物依旧是一脸戏虐的语气。
“你到底想……”还没等空之律者的话说完,黑影生物便打断了她,轻轻的贴近她的耳朵,然后说道。
“要请你小睡一会儿咯~琪亚娜。”
“事到如今居然还在用容器的名字来称呼我?”空之律者也觉得十分奇怪,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奇怪生物也不过只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垃圾人类罢了。
“那么……永别了,西琳二号。”
还没等空之律者反应过来,黑影生物便将自己的头靠近了她。
还没等空之律者惊讶开始反抗,她便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很快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身体了,于是她就被黑影搂着。
在这之后,黑影终于放开她,但是空之律者也仿佛像一个尸体一般落了下去。
在最后,空之律者似乎无意识的打开了一个传送门,想要从这里跑往现实世界。
“嗯~琪亚娜同学的核心……额,但是……算了,都是为了西琳。”人形黑影咂咂嘴,,随即ta又失落了下来。
“算了,先不管这个了,还是先把姬子给捞上来吧,就算只有尸体也……”
很快,随着一道闪光,正在下落的姬子随之消失,同样消失的还有空之律者和那个人形的黑影。
很快三者便一同来到了海岸上,黑影也没有闲着,蹲下来,查看晕倒的空之律者。
然后ta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空之律者的肚子上,当ta的手离开她肚子的时候,随之离开的还有一个比较大的金黄色的球,里面似乎包裹着一颗美丽的宝石。
黑影生物似乎笑了笑,然后将金色球里的宝石给取了出来,然后再走到姬子的旁边,将她装甲上镶嵌着的疾疫宝石也取了出来。
然后她似乎盯着金色球看了几秒钟,然后又把它塞进了空之律者的身体里。
这一举动,也成功的让空之律者退出了律者的状态,变回了琪亚娜。
那一颗耀眼的黄色空之律者的核心也黯淡了下来,律者的能量被抑制住了。
黑影生物也趁势拿走了姬子手中的弑神之枪,在手中不断的把玩着。
“带回去让博士研究一下吧!”
“灵魂还差两个吗?”ta又转身看向琪亚娜。
“她的灵魂……明明也是的……算了。”
说完,人形黑影便隐去身形,然后渐渐消失在了附近,没有人知道ta去了哪里,甚至没有人知道ta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