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无具体类别区分的武器

作者:久疚丶 更新时间:2022/2/27 19:01:50 字数:8814

写到有关【松籁响起之时】的背景故事的时候,我就突发奇想,原神里面是不是每一把武器都有自己的背景故事来着?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都有,而且每一个故事都很有意思。不光是五星武器有自己的故事,四星也都有。相比较而言,咱们主角剑的小故事就不太行了,咳咳。

而且对于提瓦特大陆的普通人来说,三星武器就算是好东西了,四星武器基本是众人哄抢,难得一见的稀世宝贝,至于五星武器......那都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器了。

结果咱们的旅行者却压根无视三星武器的存在!甚至在卡池中抽出四星武器竟然不屑一顾!嘛!这是怎样一种浪费!必须要受到批判!

就比如玩家最先接触到的一系列武器:试做系列。别看名字不咋滴,结果个个都是璃月工匠技艺的顶点,是后世匠人打造武器的典范。嗯.....就是行业中祖师爷般的存在那种。

所以我就打算把这些故事做一个摘录,不过肯定不能摘录在正文里面了,就单独开间章来记录吧。不想看的直接跳过去就完事了。(不过......间章应该也算章吧?!)

前排提示!基本一个故事一个刀子......

阿莫斯之弓(甘雨指定痛苦弓):

那是荒芜的上古时代,是翠绿的大地仍苍白如骨的过去。

赤脚在白雪上行走的少女,追随乖僻的塔中君王的脚步。

他曾是她的所爱,但烈风从来无法理解凡骨肉胎的柔软。

他曾是她的仇敌,但她的追猎绝非仅仅为了浅薄的复仇。

「我梦见海浪与细沙,我梦见青翠的森林与大地」

「我梦见野猪在浆果丛嬉戏,我梦见高耸的尖塔」

她曾用柔软的语调向他诉说,但神王却充耳不闻。

从盲目的依恋中醒悟,她才发觉他原来没有真心:

正如他口中满是对人的爱,身边却只有如刀的风。

眼中睥睨着在无尽的烈风中,直不起身子的子民,

却认为他们表示的是对王者的敬爱与无边的顺服。

那是北风的僭主与高塔君王鏖战的年代,

女猎手误以为自己曾拥有奴隶主的宠爱。

在战斗的最末,在抗争之风吹起的时候,

她同无名的少年、无名的精灵、无名的骑士一同,

登上如剑刺向深空的尖塔,挑战风中的乖僻王者。

「如此便能得到他的注视吧」

然而直到她将箭矢射向他的那一刻,

直到聚拢的烈风将她撕碎的那一刻,

她才意识到自己与烈风之主的距离。

PS:角斗士就是那个老战士,指的是温妮莎传说中推翻旧贵族之前经历的十二次角斗中的第一个对手,是厄伯哈特的角斗奴,厄哈伯特是一个贵族家族的私生子。

他骗他大哥偷了家里的剑去当侠盗,后来大哥被家族通缉,逃到璃月,在雪山刷出的圣遗物沉波之盏、沉沦之心(水套)讲的就是这个大哥在璃月成为船上一名大副后的故事。

他慢慢遗忘了过往,没想过回去复仇,直到死前才想起一切。

厄伯哈特还拜了一位师傅,也是个角斗奴,蒙德人认为长枪是地位低下的人才用的,厄伯哈特偷偷跟这位“魔女”(故事里这么称呼)学习功夫。

然后大哥被通缉时,家族派这个魔女去抓身为侠盗的大哥,这位魔女和大哥相恋了,在大哥前往璃月前送了他一柄剑。

而魔女以前是杀不死的,但她恋爱后武功就有了破绽(故事里说她出现了自己的“死之隙”),她死于厄伯哈特的长枪下,后来蒙德推翻了旧贵族的时期流行冒险。

厄哈伯特组织了一批前往雪山的冒险队,在山中杀害了他父亲,而原本他父亲已经决定让他继承家族了。

最后就是主角慢慢揭开雪山的奥秘,会触发这么一条线,我目前只知道厄哈伯特最后沿河流乘船离开雪山,个人猜测很可能失败了。

不过这一切对主角的时间线来说过了有一千年了,只能说看完故事感觉很怅然。

......

狼的末路(卢锅巴冲):

被誉为北风的骑士,最终在风之神的城市结束了流浪。

浮浪风来者会互相吸引,肆意放浪的自由究竟是彷徨。

当骑士走进城市时,旅伴在远方的山丘上以沉默道别。

憎恶城墙和灯火气味的不羁的狼,仍需要广阔的原野。

北风的骑士怀着永远自由的心,将自己禁锢在城市里。

随风而来的狼在城外林间自由奔驰,心却在骑士手中。

骑士二度出城狩魔,狼都随战斗的气味同他共猎。

孤狼与骑士始终默契无间,进退一致,恍若一体。

狼与骑士纵然形影不离,但野兽的得年固不如万物灵长。

北风的骑士最终以剑为冢,将狼埋葬在远离城市的郊野。

北风的骑士从此抛弃城塞,心怀狼的自由,再随风流浪。

而狼不灭的灵,则永久地盘踞在此。

眷守着骑士曾经守护过的青翠土地。

PS:剑如其名,所以狼的末路真的是狼的末路。是狼死去的坟墓......

......

和璞鸢(魈maker):

那是璃月初创的年代,海洋还是巨怪与魔神的园地。

先民在对海洋的恐惧中度日,以微薄之力与海作战。

万千个春与秋中,过于巨大的海兽成了广袤海域不羁的霸主,

即使与岩之主造出的石鲸厮杀也不落下风。

那是被璃月人称为「八虬」的魔兽,在海渊深处未曾有匹敌。

偶然自无底深渊浮上浅水,掀起巨浪如山崩般摧毁屋舍舟船。

岩神于是亲手用玉石与矶岩塑了一只鸢鸟。

石鸟甫一造成,便挣脱了万物桎梏的大地盘旋登上高空,

如烈日投出的长枪般,直插大洋中心魔兽与岩鲸激斗的战场,

巨兽应声被钉入了黑暗的海沟,不复浮出。

从此璃月的人们便摆脱了海中巨兽的咆哮。

PS:不愧是降魔大圣用的武器啊,相比较其他五星武器而言,B格满满啊!嘛,摩拉克斯打造的武器,B格还能差了不成?

......

风鹰剑(班尼特指定武器):

众所周知,鹰的守望是西风的恩惠。

鲜有人知西风的恩惠是远方的异族。

彼时蒙德仍在旧贵族的统治之下隐隐呼唤自由,

远离故国的异族斗士作为奴隶踏入了风的国土。

即使面对欺瞒与不公,她仍奋力掀起正义之风,

推翻蛮横的贵族,建立起德政的骑士团与教会,

最终她受天的眷顾,蒙了神的宠召。

这是她当年的佩剑,见证了她的跋涉与奋斗,

最终见证她将自由与正义之风遍布蒙德全地。

挥舞时,能感受到此剑故主奋勇战斗的心意:

但凡有受欺压的,那就施展正义;

但凡有受禁锢的,那就带来自由;

但凡有受蒙蔽的,那就带来智慧。

听凭风引,便是正义与自由之风。

PS:温妮莎冲冲冲!

有关温妮莎的故事也挺有意思的:

十年前的冬天,断粮三四天的温妮莎和她的族人遭遇了魔龙乌萨,依靠长辈们的牺牲,残存的穆纳塔族人流落到蒙德。

彼时的蒙德,正被以劳伦斯为首的贵族残暴地统治着,他们将奴隶制带入这片土地,全然无视人们受压迫的呼喊。穆纳塔一族想要进入蒙德生存,只能卖身给贵族做奴隶。

贵族和温妮莎定下“赢下全部十二场决斗,便给回族人自由”的约定,于是温妮莎一直为实现这目标而战斗着。

温妮莎在完成第十一场决斗后,前往商业区为生病的妹妹买药,途中庇护了因为抢了羽球而被大贵族劳伦斯的儿子巴克追赶的温迪。当晚温妮莎遭到报复,被关入大牢。

不久,温迪前来搭救,两人在交流一番后成为了朋友。温迪劝温妮莎带着族人和自己一起逃走,不要相信贵族的约定。

但温妮莎认为自由必须由他们去战斗、去争取、去体会,不然只会被拷上由另一种力量支配的枷锁,所以拒绝了温迪的帮助。

第二天,大贵族果然违背了约定,第十二场决斗是由温妮莎和族人一起对战魔龙乌萨。前有魔物威胁,后有士兵驱赶,温妮莎能做的就只有战斗。

此时温迪从高空飞下,以风元素力引导温妮莎砍伤魔龙,敕令魔龙离开。温妮莎这才知道,原来温迪就是风神巴巴托斯 。

之后,温妮莎与温迪一同掀起推翻贵族的革命。这场斗争中,温妮莎团结了蒙德民众。而令贵族手下诸多士兵倒戈的,则是一份“背风的密约”。

密约的内容,是一场叛国的交易。高层贵族们背弃风,将蒙德的一切都卖给了邻国岩神。这份密约末尾,刻着一道非神明不可为之的神圣符印,其名为“岩王帝君”。实际上,这份密约的签名是温迪签下的,他为了戏弄岩神练了一手假签名。

为了守护这来之不易的一切,温妮莎建立了西风骑士团 ;巨龙特瓦林为巴巴托斯不羁的风与歌所沉醉,降落大地,向他效忠;北风骑士在蒙德结束流浪 ,定居狼林。狮牙骑士温妮莎、西风骑士团、东风之龙特瓦林和北风骑士,这便是蒙德初代四风守护 。

在生命的最后,温妮莎来到了风起地,她永别了衷心守护的城邦,留下传奇与一株树苗。这株树苗在千风的眷顾中,在无数的日月照耀下,成长为参天巨木 。离开蒙德的温妮莎登上天空岛,成为神灵,此后千年里,一直守望着蒙德。

所以说,温妮莎其实已经成为了神明!而最后这句“听凭风引”也是从温妮莎这里传下来的吧?

嗯......温妮莎对于琴而言,应该也是类似于偶像一样的存在。

而且这里应该也能看出来一点,温妮莎虽然成为神明了,但仍然一直在守望着蒙德。所以,如果未来蒙德真的遭受了什么难以渡过的劫难,想必温妮莎也会出手的。

......

赤角石溃杵(一斗指定大棒):

全名是「赤角石见石溃金涂金啮御狮子杵」,

是自称「御伽金刚狮子大王」的怪人的爱刀。

……不过由于两者的名字实在过于冗长拗口,

孩子们称刀为「赤角大杵」,唤刀主叫「御伽大王」。

赤角大杵可是用入魔的般若断角制成的武器,

什么妖狐、妖狸、恶鬼,都被打得跪地求饶。

哪怕是「影向山灵善坊」这样有名的大天狗,

都惮于大杵的森森鬼气,不敢在大王前现身!

——这些故事自然是连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

虽然御伽大王确实有力气,七个人一起也不能把他推出土俵。

看到摘不到果实的小孩,就一脚踢在树上,让菫瓜簌簌落下。

但有次不小心把果树踢倒了,被老人一路追着逃到了山上去。

他也曾经带着孩子们闯进官家饮酒赏红叶的歌会,

大声叫嚷着「御伽金刚狮子大王来退治恶鬼了!」

与兴致正好的娇小鬼人摔跤,当然结果惨不忍睹。

大王的能耐不过如此,连背负将军旗印的资格也没有,

又怎么能够让那些歌谣中的大妖怪拜服呢,孩子们说。

「之前不过是对月痛饮,患了风寒罢了!」

御伽大王即使是辩解,也不忘爽朗地大笑。

真不知是寡廉鲜耻,还是真有得胜的自信…

「这次我一定把妖怪的犄角折下带回来,」

「给你们看看御伽金刚狮子大王的能耐。」

「渡海而来的大怪物,也不是我的对手!」

「所以就尽管跟着狐狸的使者躲起来吧。」

「哎呀,等老子回来,再陪你们玩摔跤。」

虽然提到摔跤二字,孩子们想到的是娇小鬼人轻哼一声,

便将咆哮着猛冲而来的御伽大王高高抛到天上去的景象…

再之后,与御伽大王比试摔跤的鬼人断臂折角后遁逃,

影向山的大天狗也避世隐居山林,不曾再在人前露面。

就结果而言,吹嘘这把奇形大刀的话的确算是成真了,

游手好闲的怪人御伽金刚狮子大王,却没有再现身过。

后来,怪人踢倒的菫瓜树经细心护养再度结出了果实。

PS:这故事风格和一斗怎么这么像呢......

......

磐岩结绿(懂不懂通用武器的含金量啊!):

据说在璃月初兴时,帝君曾执翠玉琢成之剑行走大地。

在年岁不停的磨砺下,血洗的碧绿剑锋仍旧闪亮如新, 鲜血随千年雨水而去,凝结的思念与怨恨却难以涤除。

「结绿拥有碧水的魂灵与柔情,自能清晰残留于其上的宿怨」 「但以美玉之身被塑成的杀戮之器的伤痛,又有谁能抚平呢?」

淡忘了名字的故友曾如是嗟怨,如是叹息, 但无可阻遏的命途终于淹没了恻隐的言语。

在过于悠久的年月里,浴血死斗的仇敌也曾言欢同乐, 终将反目的挚友、仇恨消弭的死敌也会相约举杯一醉。 这柄宝剑也是在那时,作为赠予某人的贵礼雕琢而成, 名为「结绿」的翠玉,身受削凿本是为了和平与华贵。

当酒器被血水溢满,温情被冷酷的欲望撕碎,化作尘埃飞散, 未能送出的赠礼,未能诉说的有意,亦成了斩向旧友的利刃。

PS:盐之魔神!我的盐之魔神!!!

在众魔神无情的混战中,人类是过于渺小的存在。而盐之魔神却并未参与铁石心肠的竞争,而是收拢了那些战火中无助流亡的人们,带领他们在这里建起城镇,在天地翻覆的末世中带给人们慈爱与安慰,试图寻求与众魔神重归和平的可能。

她聚集起了一群追随者,在如今被称为「地中之盐」的聚落中苟安。这座城市矗立了数百年,直到魔神倒下的那一天,它才随之分崩离析。

温柔的魔神并非死于与神的对决,而是死于她所深爱的凡人的背叛。

他是这里的第一位凡人之王,也是末代之王。尽管与族人一样,他曾深爱着盐之魔神。但她的温柔太过柔弱,以凡人的心胸,他终究无法揣测舍弃自我的神之爱。

为了寻求守护与战斗的力量,为了证明温柔的不合时宜,他以手中的长剑弑杀了孤独的魔神。

盐之魔神形骸溃散,盐的圣殿随着盐之魔神的倒下而崩塌,没能逃走的人也因无法承受魔神死亡时流失的力量而化为盐雕,凡人的城迎来了盐块般苦涩的结局。[7]

未经此灾的盐神子民离开了她的领地,前往璃月,请求岩王帝君的庇护。他们的后代害怕赫乌利亚的魔神残渣,害怕她施予他们永世的诅咒。

于是,他们冒着危险将剑折断、供奉,希望能平息她留下的怒火。但这位直到最后都没有反抗过的魔神,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子民心怀忿怒呢。[6]

据说盐之魔神的遗体依旧留在这片遗迹深处,虽然早已化为盐晶,却依旧保持着被长剑刺穿那一瞬间的姿态。

刻在骨子里的温柔......

......

护摩之仗(胡堂主指定用器):

以炽焰洗净一切不洁之物,让污秽与火光一同升向可容纳一切的高天:

这种祭仪曾在浇季中,点亮过大陆各处的薪柴,升起求福退邪的狼烟。

这种炽热的祭仪在悠古的纷争高扬的时代一度盛行。

因为静默神骸的妄念与梦想会化为凭附的恶瘴菑疠,

将不再属于他们的子民与不曾属于他们的人子带走。

彼时,救死的医者从耀若黄昏的烈火中听见,

油脂沸腾枯草崩裂的响声中的低吟。

「只有无羁之火能净化天地的污浊」

「升起朱赤的柴禾,摒退一切妖邪」

医者持妖红的手杖,引燃沾染了邪污的事物。

那些被恶业与灾殃缠上的往者,未能承受深重哀伤的逝者,

将在火中化作灰之蛱蝶,自浊世的一切不幸与嗟伤中解脱。

而点燃无数柴禾堆的医者,传说也最终化成了飞蝶般的烟。

即使这种祭仪随着和平与岁月被遗忘,

漆黑的明威面前中,心中怀着烈火的人总能听见,

炫惑的火之舞低吟,只有无羁的炽焰能净化天地…

PS:救死的医者,确信!超度应该也算医生的一环吧?大概......

......

息灾(申鹤指定武器):

据说是由世外之物打造成的长柄兵器。

曾经在无数孤忠而薄命之人手中流转,

见识过许多厮杀的始末与妖异的血肉。

传说曾有散祟之人来到晶砂之渊口,

自其中至深处取来水色的不祥晶石,

请人将其铸成兵器,名之「息灾」。

「将来倘若有灾厄降临,一定也能借其平定吧。」

嶙峋岩山中求生的部民,向来是不爱噓枯吹生的。

但既然不曾定有契约,也没有付出,收下也无害。

当妖物的军势旌悬层岩,将辰砂色的大地涂黑时,

千岩的干城与漆黑的军势相撞,离群的驺骑徂殁。

如同瞑色中的冷星,息灾在漩涡的中心明灭闪耀…

最终夕曛破开阴云时,污泥终于没入了渊薮深处。

息灾也随着挥舞它的夜叉消失其中,而归于沉寂。

往后,挥舞这柄长枪的人多半都罹受类似的命运,

但不受百里之命而讨敌、不曾矢誓而捍卫黎民者,

对这样的命运多半也不会有所怨咎吧…

也有一说这柄长枪曾经被其他人相中借走。

并在冷清的水蚀洞窟中见证过至交的反目。

PS:挥舞长枪的人,总会罹受类似的命运,但不受百里之命而讨敌、不曾矢誓而捍卫黎民者,对这样的命运多半也不会有所怨咎吧…

快进到神女劈观!!!

薙草之稻光(雷神指定武器,香菱:???):

所谓薙刀,乃是斩除芜杂之利器。

秉薙刀之人,意在守护恒常之道。

当高踞雷云之上者俯视她所倾心的凡世,

所见无不浅薄的争端,闪灭的执欲泡影…

争夺源于无谓爱执与狂欲,乃恒世之敌。

搅扰不变恒世的杂草,将交由雷光殛灭。

「那么——在███的瞳仁里,又会映出怎样的永恒呢?」

依然清晰静滞的回想中,樱树下把酒对饮的那位神人问道,

真是无谓的问题啊。

虽然彼时给出的答案因为酒已经不记得了,

但如今孤孑者在无数次追忆中得到了答案。

甘美之实需要疏果,绀染之物需要末摘花。

在永恒的常寂光土,任何芜杂都不应容赦。

「尽管如此呀,尽管如此…」

「以威权刃光薙除蔓生的执妄,消灭梦想从容生灭的可能…」

「如此不容争端、无所得失的寂静之世,将是失忆的迷途。」

在永恒的心脏之中,昔日友人如是丁宁,绯樱气息恍如今日。

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正如我不会忘记千百年来逝去的一切。

毕竟哪…

毕竟目睹了深黑的湮灭将珍重之人淹没的景象,

又如何不视理不尽的生灭、无解的羁缘为死仇。

既然谁人都无法逆转现世之无常、绪绝的独乐,

那就将心中的常世净土带到她所珍爱的国度吧。

PS:很显然,那个说话的人就是真吧?但真好像已经无了,现在已经永远的变成了一颗树(指神樱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复活呢?

......

不灭月华(观赏鱼指定武器):

珊瑚宫的纹章「真珠海波」,传说描绘的是怀抱海祇的波浪,

与明亮的真珠。但也有大御神的玉轮如月永照珊瑚国土之说。

珊瑚与海绵丛生的深海之梦中,流云与海砂共舞的渊下之底,

与海祇同梦而眠的神子们,血脉中代代传承永不幻灭的希望。

高天的色彩永恒变幻,在海渊之下亦投射着不定形态的光影…

深暗海渊无法掩盖的慈悲华彩,如此在宁寂的极乐之中弥散。

在那些年代里,最初的现人神巫女曾以明珠般的智慧导引同胞,

又在初见天光的人中挑选神人,与御子神一同扶助惧怕白日者,

日后将令鸣神水军心惊的「海御前」,也曾同她们哼唱鲸之歌,

与空游海月共舞,描画「键纹」的形象。

一些岁月之后。一线的霆威拒否海祇民的幻梦。

向雷暴蛇行,必然是要面对闪电的无情权现吧…

但是常怀真珠之心的神子巫女,永远不会忘却。

无数的故事与感念与海玉之轮将会永远传下去,

并在这当中,散发出愈发美丽的光芒吧。

不论是折下玉枝,还是孕育珍珠的史话,

抑或是征服深海之邪物,又将阳光带给苍白的渊下一国之事;

曾梦想屹立影向的少年获「恶王」之名,与天狗决斗的壮绝…

一切都将如月光下的海波,如漫天珍珠般照亮海祇之子的心。

将丧失的痛楚送给静静翻腾的咸水,将耀眼的明珠就此珍藏。

让神代的事话与牺牲,与「真珠海波」的纹样永远流传下去。

即使雷云日渐集聚,紫电之威凶险难测,

海祇的月华也将透过云霭,播撒皓光吧。

PS:心海的肚脐,海祇岛的魂!!!

......

神乐之真意(骚狐狸!!!):

曾几何时在御前献艺起舞,丁宁的铃音恍若悠转至今。

曾经追随那远去的白色身影,心向不可即的未醒之梦…

「那时的我不过小小呆物,灵智怎敢比及白辰主母大人」

「莽莽撞撞,如在雪中觅食一般,企望着赢得殿下瞩目」

「想也可笑,正因这笨拙无畏,我幸而得到殿下的垂怜」

「就这样呀,我获得了随侍殿下,捂手暖足的小小殊荣」

「后来呀,斋宫大人不再复回,以往的前辈们因故失散」

「寡才如我之辈才接下了『神子』之职,方得成长如斯」

「这样一来,逗殿下开心的责任,便不幸落在我的身上」

「初次献上神乐之舞的那夜,方知『往昔』乃何种重负」

铃音远去,如师亦友的银白大狐消失在如梦远逝的长河,

铃音复回,无归旋流中,顽固的沙洲亦将逐渐松动解融。

故人尚且随和晏晏的纯白身影,早已化入了漆黑的记忆,

狐仙一族的孤女接过神乐之铃,为鲜活的「现在」而舞。

曾结识年幼固执的天狗,借「锻炼」之名唬她循山苦行,

却感其无羁的身姿,遂将这孩子举荐给九条的死脑筋们。

又曾与不服输的鬼族斗法,果然败于那家伙超常的毅力…

但不才如我略施小计,却也让斗法本身更添了几分妙趣。

曾与远国的半仙互有通信,以鲜美滑柔的海中莼草相赠,

亦深觉不容理解所爱的淳愚之爱,于仙众而言莫非羁束?

夜夜御苑的月色透过树枝与花瓣,洒落在空明的庭院里。

依旧美得如同无数晶莹珍珠那般,在我浅薄的心中闪光…

「在这短暂的数百个春秋,我亦曾以多重身份奔走世间」

「虽不曾有幸与碌碌凡者结得良缘,却得深知人之美丽」

「被我斗胆视为挚友的殿下,想必更有无穷的时间游览」

「共览这不完美的世间,享受其爱憎离合的执欲之乐吧」

殿下长久沉溺于永恒愿景的梦景里,总要有人守望众生,

为平镇恶鬼「黑阿弥」的怨怒,曾稍显露身凭不祥之物,

为安抚秃狸小三太的大骚动,亦曾以微薄法力将之戏弄

侵扰诸岛的海贼林藏,最终因小小离间计策而众叛亲离,

而那如若白纸,永不受日月所损的倾奇者…

期望「他」能走上正途,而不成为祸患吧。

剑豪漆黑的残魂、隐伏神林的灾异之兽,亦被尽皆平祓…

与殿下追逐的永恒一梦相比,这些不过瞬息即灭的插曲,

等待殿下醒转的日子仿佛无穷尽,但我自认有的是时间。

「毕竟相比无风无月的净土中,那永不凋零的莲与优昙」

「俗气如我者可耐不得这种寂寞,无心无梦者未免无聊」

「莫如呆笑着醉折雷樱花枝,同放肆的妖怪们流觞欢闹」

「这些呀,都是并不遥远的过去,亦是充满希望的将来」

「不知待到雪融之刻,还能否随同殿下共赏那淡紫初芽」

......

飞雷之弦振(宵宫指定武器):

雷光灼灼的铭弓,即使被浓稠黑暗洗濯,依旧不失神采,

灾厄自远海而来的苦难时代,曾是某位剑豪的得意武器。

少年时曾不羁漫游山林,又与偶遇的大天狗相设赌局,

以年轻勇健的肉身与将军御赐的铭弓,互为豪赌之注。

至于那场赌局过程如何,或许只有酣饮畅醉时才依稀记起。

但待到那夜天色初白之刻,三胜三负,正与天狗赌成平手。

于是,不幸被天狗收为仆从小姓,幸而赢得了无双的宝弓。

「昆布丸,天狗的弓法乃是如此,给我好好看,好好学!」

被粗鲁地取了莫名其妙的外号,但终究见识了天狗的身姿。

空行于重重云间,无拘无束地回闪俯冲,以弓弦释出雷矢…

那是毫无保留的、真正的杀伐之舞,凶戾难测,优雅华美。

多年之后,已不再是做小姓的年纪,也颇学到些弓刀之术。

如此,便被没耐性的主子一纸荐书打发到了幕府的大门下。

追随将军的年月里,武艺多有精进,结识了许多友人与仇敌。

不羁空游的嗜好未曾改变,反而藉天狗之铭弓,更有恃无恐。

「这次与你赌上一把,如何?嗯——就以这把弓为赌注吧。」

「我要将这把天下最好的弓为赌注,赌我能活着回到这里。」

「就寄放在你这吧。如果我高岭输了,那这把弓就归你了。」

「毕竟浅濑你算得了我流射术的真传。应该能用好它才对。」

「但,假使我赢了的话…」

灾厄自远海席卷而来的岁月里,武士与逞强的巫女互设赌局,

以自深渊生还的机会,与将军御赐的铭弓,作为豪赌的赌注。

当漆黑的秽毒沉入大地,复归平静之时,剑豪并未归来。

而作为豪赌的胜果,将军御赐的铭弓被交予巫女的手里。

再后来,在狐斋宫不再现身的神林中、在相约再见的地方,

自渊薮蹒跚而来的孤独归人,终又与不再年轻的巫女再逢。

血泪干涸的漆黑眼眸重获神采,却被威光闪烁的钩矢射穿。

PS:为什么宵宫的专属武器是紫色外貌呢???一点都不搭配有木有!!!

......

冬极白星(公子指定武器):

「我是曾为整个世界所背叛的带伤之狼,」

「我们终将建立谁人都不背弃的新世界。」

「身着灿如极昼的无垢之衣,」

「我等来自白银一般的雪国,」

「吹响宣告陛下明威的号角。」

「我们时常走在无月的黑夜。」

「时常在镀金的沙漠中跋涉。」

「时常感到暗处的刺骨敌意,」

「时常梦见遥远故乡的爱人。」

「但我等胸中常燃苍白之火。」

「煌如极地明星的执行官们,」

「指引我等永远不倦向前行。」

「倘若你也背负着不被容纳的梦、无法消除的伤,」

「为白日告终而不甘,为虚伪的许诺而常怀怒火,」

「就抬头仰望白磷色的苍星吧,那是我等的旗号;」

「那就加入我等的行列,让军靴如雷撼动大地吧。」

「愿随我等走向白夜极星者,我等绝对不会抛弃。」

「愿随我等走向至暗之地者,一同创造新世界吧。」

「须知一切的尽毁将是全新秩序的肇始。」

「在坏灭的终点迎来的将是无垢的黎明。」

PS:公子,再别冬都!!!

公子,又别冬都!!!

公子,双别冬都!!!

公子,永别冬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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