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空荡荡到连老鼠都要嫌弃的房间中。
被虐待好几天的柳小姐慢悠悠的伸了一个懒腰,颈椎的骨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看了看房内那简洁的装饰,再摸了摸身上各处或多或少的伤疤和皮包骨一样的身材。
作为被迫害者的柳小姐,不禁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回想起这些天遭遇的种种虐待,就算是脾气好到没话说的柳小姐心中也是升起了阵阵杀气。
双手不自觉的比划起了刀子的握法,就好像这样可以隔空伤害到他一样。
“这是那个红衣服家伙的左手,这是那个家伙的右手,抓住了,用尽力气,划拉,撕~~哈哈哈哈~~,好多好多~~”
眼看柳小姐就要陷入到某种奇奇怪怪的状态了,诡异神秘力量再一次及时出现,将多余的负面情绪给压下去。
而这次可能是因为负面情绪比较大的缘故,所带来的冲击力也是不同凡响。
被强制进入冷静期以后,柳小姐就呆呆的坐在那里,刚刚比划着双手也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看起来就好像是被抽了魂一样,眼中没有了任何神色,只是直直的盯着前方,就好像那里有着什么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一样。
突然,一声清脆的鸟叫声传入了柳小姐的耳中,为她那寂静的牢狱带来了一丝“活力”。
“叽叽~~”
几乎就在短短的一瞬间,柳小姐原本空荡的眼中又有了聚焦。
随后,柳小姐就装成是刚起床一样,伸了伸腰,打了打哈欠,接着又若无其事的向小鸟打起了招呼。
“嗨!鸟哥,今天又来看我啦,有没有带一些好东西呀,像是你的‘小鸟朋友’们之类的呀!”
像是听懂柳小姐的话了一样,小鸟也朝着柳小姐方向叫了几声。
应该是怕柳小姐不明白它要表达什么意思,就运足力气朝着铁窗的方向吐了一只虫子。
面对着神奇的一幕,柳小姐也只是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就像是平常吃饭一样,丝毫没有觉得意外。
‘说实话,要不是我见过它大晚上两只眼会发红光,还能在树枝上原地后空翻,恐怕我还真有可能放下戒心。’
想到这里,柳小姐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只不过其中满是各种负面情绪。
“这地板真是太冷硬了,一点睡觉的感觉都没有,半夜蚊子还出奇的多,这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呀!你说是吧!鸟哥。”
“叽叽~”
“把我放进来的那个人应该不是个人吧?毕竟能想出这种损招的,据我所知也就只要土匪会这么干了吧,你说呢?鸟哥。”
“叽叽~”
“鸟哥,你是不是····”
“轰!!!”
还没等柳小姐提出自己的疑问,牢房的门就被一位身高两米的大汉直接一脚踹开了。
没等柳小姐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对方就是一套行云流水的拳打脚踢。
顿时,旧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浸满了全身,并增加了不少的内伤。
“咳咳··你这是在滥用私刑··咳咳··知道吗··咳咳!”
“呵呵,对于你这样的恶霸来说,就该这样对待!”说罢,又是一拳直接打到了柳小姐的肚子上“我其实是想要打死你的!可是我不能,因为我还要带你去审判席,庆幸吧!垃圾!忒~”
面对这样的羞辱,柳小姐已经没有力气去质问他为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自己的喉咙处就像是被打烂了一样。
但奇怪的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死,明明疼痛是那么的清晰。
‘这种感觉好奇怪,明明很痛,但就是无法死去,好奇怪。’
“到时间了,垃圾!你该去送死了!”
说罢,只见男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随后熟练地套在了柳小姐的脖子上。
之后便是全力冲刺,丝毫不顾及被拖在地上的柳小姐是否会感到不适,倒不如说他正是为了这么做才跑这么快的吧。
于是,在一片荒郊野岭中就出现了一副诡异的景象,一位两米高的大汉背后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少女在奔跑。
时不时还往那些长满倒刺的玫瑰花丛跑,其惨烈景象,简直就是见者流泪,闻者惊叹。
在大汉的全力冲刺下,虽然途中多饶了几圈的路,但还是不一会就到达目的地,一圈下来柳小姐已经称不上是人形,全身的骨头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甚至脖子都被拉长了一些。
感觉停下来了的柳小姐使尽全身力气抬了抬自己的左眼,想看一看自己的葬身之地到底是哪里。
“你怎么才来呀!那群人马上就要来了呀!”
一道年纪不大的女声说道,其中蕴含的怒火不加丝毫掩饰。
“没办法呀,这家伙打起来的手感简直没话说,太棒了!”
“我要……”
“好了,好了,别吵了,拜你所赐,我们现在只能立即进行火化了!”
就在二者将要吵起来的时候,一道年纪轻轻的男声
插入其中。
“哈哈哈哈,抱歉了!”
随后柳小姐的眼睛就陷入了黑暗当中,只有来自全身的灼烧感才能让她明白自己还在残喘。
“好痛····好恨····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