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
“对,我觉得我认识你说的这个人,听着像艾米丽。”
“教堂在镇子里经营着一处救济所,工作的人就能留下。艾米丽在这里待了几晚就离开了。”
“好消息是她现在变得聪明点儿了,用了个假名字艾米丽。”
“有时候我在想,祈祷真的能改变这一切吗……”
“我开始理解你的想法了,可是……万一你发现,没有人在聆听你的祈祷,上帝已经离开天堂也不再体察人间疾苦,你会怎么办?”
“你不明白,因为我对他们怀有信仰。”
“还有谁会聆听你的祈祷呢?”
“真可怜,但你在撒谎!梅塔特隆她给你的报酬很丰厚,是吗?大家都知道你帮梅塔特隆进入天堂,跟她勾结在一起。”
“因为我们需要解读她脑袋里的上帝训诫,统一不同派系的斗争……她骗了所有人!”
“巴塞洛缪正在培养一支天使军团,这摇摇欲坠的基地根本无法抵御任何入侵,加百列有危险,如果她在这里,我也有危险,我们都有危险。既然你执意要把她留下,那我很抱歉,我只能离开。”
随着沉重的金属大门被缓缓打开,黑暗中被拷在审问椅上的娅丝缇娜从容地看着面前的黑影,直到头顶的灯打开,艾琳站在她的面前。就在之前艾蕾娜和艾琳寻找加百列的时候娅丝缇娜就被柯露尔命令转移到了专门审讯恶魔的牢房。
“哈喽,小鹿斑比。我很好奇今天来的怎么不是那个黑皮精灵?”
艾琳没有说话,只是把纸和笔扔到了她面前的桌上。见此娅丝缇娜只是态度强硬得把纸撕碎。
“还要我提供更多恶魔真名吗?那就给我间看得见风景的套房。”
“……”
“有事好商量嘛,让我活动一下也行?”
哪怕娅丝缇娜生前是人,死后成为恶魔即使净化后变回了人,但她的行为人格已经被地狱扭曲得和恶魔无异,恶魔根本不值得同情,听到娅丝缇娜的要求后艾琳只是冷漠地转身离开,整个牢房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该死。”
艾琳烦躁地回到了议会大厅,这时候艾蕾娜已经早早坐在这里翻阅古书资料。
“嘿,柯露尔那么进展如何?”
“啊哈~那书呆子为了不让娅丝缇娜搅乱她的脑子把自己关在了戒备森严的研究室里,然后准备看48小时的点播煌片研究奇妙的人体学听着肯尼·罗杰斯的歌曲。*比划手势* ”
“她还好吧?”
“她在尝试修复光明石碑,一路上都在念叨着沙拉三明治。”
“她累坏了。”
“而且石碑爆炸把她搞得够惨,希望这样休息下能让她清醒一下头脑。你知道吧,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我们也休息一下吧。所以我给你买了第一季的《权力的游戏》。”
“在德琉克斯·德琉夏就是方便啊?”
“我太想进步了——我们还是再加点外卖吧?”
“好啊。但是首先,我可能想到办法帮助加百列了。”
“?你跟她/他谈过了吗?”
“呃,没有。而且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走。对她而言我们这里已经是比较安全的地方了,巴塞洛缪还有其它的那些天使都在找她呢。”
“等等,我们让她去布兰贝露的地堡不就行了?”
“她找不到啊,而且自从天使坠落的一段时间之后我们的基地和布兰贝露的地堡失去了联系,大概率是那里遇袭了,不管怎么说情况很不秒,我们还是自己先想办法吧。”
“艾蕾娜,你知道的,我是最希望她能留在这儿的了。但是她觉得留在这里会给我们添麻烦所以就走了,但如果你能帮忙到她,就快说吧。”
对于加百列的突然离开,艾蕾娜是一点都不知情,艾琳听到艾蕾娜想帮加百列的时候心又悬起来了,看向艾蕾娜的表情间生怕她知道了以西结的存在,还好没察觉。但艾蕾娜想到可以利用她们现在所处的钢铁苍穹211分基地的仪器去追踪其它天使,借此来帮助加百列躲避天使的追杀。
“好吧,之前柯露尔说天使坠落的时候这桌子到处都在亮,对吧?”
“所以?”
“每个光点都标记着一群天使坠落的地点,或许我们能设置一下,让它来追踪天使,这样我们就能帮助加百列躲避危险了。”
艾蕾娜说着把面前的书全部搬走,议会大厅中这张巨大桌子的桌面上其实是一面巨大的平面屏幕,屏幕上是一面巨大的世界地图,让艾琳感到惊讶的是这地图上的经纬线、各国分界、地名、海洋、陆地全部都表注得极其精确详细。
“这……你确定?”
“这儿还有别人能帮她吗?”
“好吧,那要怎么做?”
“不知道,刚开始我以为这桌子是台电脑,可并不是,这只是电脑的一部分。但桌子下面有一些电线,它顺着地上的孔洞似乎连接着地下更深的地方。你绝不会相信我发现了什么。”
艾蕾娜兴奋地合上笔记本然后带着艾琳顺着仪器线路通过暗门继续往下深入,打开门点亮了房间,原来这地下基地下面还有更多的地下室。比较让人惊讶的是房间里摆放的全是庞大的旧式计算机,看到密密麻麻的按钮和布满整个超大机箱的小屏幕和仪表,艾琳直呼这什么东西。
“你告诉我这是电脑?”
“嗯……至少在1951年安装的时候算是电脑了。但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这东西完全没有插头,没有电源我完全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运作起来的。”
“艾琳,你摸摸看,这机箱背面很热。”
说明这电脑的电力来源在机箱里呗,艾琳起身看了下四周,从身后的工具架上拿起一把改锥就开始对机箱进行暴力拆解,看的艾蕾娜一脸心疼,别机器搞坏了还连带着上面的基地运作也出问题吧?不过这机箱还挺结实,捣鼓了半天艾琳才硬生生把机箱盖撬开,还让她重重地摔在了背后的工具架上。
至少也没那么难嘛,两人凑到机箱前一探究竟,只是内部的构造更奇怪,更让两人搞不懂了。
“感觉挺简单的对吗艾蕾娜?有操作手册吗?”
“至少这里的档案馆没有记录,不用说在网上肯定找不到类似的东西,而且德琉克斯·德琉夏肯定也没有类似的IT技术部了。”
“是时候问问万能的柯露尔了?”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地下室,而没人注意到的是刚才艾琳在暴力撬开机箱的时候无意中打翻了一个装着灰色液体的瓶子,粘稠的液体似乎是有意识地附着在了墙壁上。
艾蕾娜和艾琳虽然找到了柯露尔请求帮忙,但是以太忙的理由被拒绝了,但是柯露尔称可以联系族群里的暗精灵来帮忙,不是,还真有懂电脑的暗精灵啊?那为什么不直接问问涅墨西斯呢?当然原因同样是忙得不可开交了。只是这次来支援她们的居然是曾经在学院里见过几次面的暗精灵吉菲娜。
“来了。”
“好久不见啊,艾蕾娜。”
“是你?吉菲娜!”
“我们已经多久没见面了,7年,8年?很高兴还能和你相见。”
“谢谢你能来。”
吉菲娜一身休闲装,之前扎起来的头发也慵懒地披散在后背,没有了曾经的狂野,眼镜下的双眼快速地打量着艾蕾娜,吉菲娜这几年怎么了居然变成了宅女?艾蕾娜还在思考中便被吉菲娜一把抱住,傲人的山峰很快就将她淹没,身材也变得比以前更加高挑了。
“嗯嗯……不必客气,况且我上周被炒鱿鱼了。”
“嘿,什么?怎么回事?”
“我工作的公司居然将业务外包给了童工,所以我就‘曝光’了这件事,然后就你懂的……嘶,不过也好,这样我就有时间继续钻研我的爱好了。”
“爱好?比如从事计算机领域的工作?”
“还有真人扮演,流苏花边,还有……猎魔。”
“啊?Excuse me?”
“就是接了几桩小活儿,你也知道的,族群的猎手是荣誉的象征,我也不能一辈子都做族长的跟班……”
“这可是很危险的活,你得更加小心谨慎。”
“我也就干掉了一个未成年吸血鬼,和一个鬼魂。这么说出来感觉像青少年小说的情节。”
“咳咳,吉菲娜,猎魔顺利吗?”
“嗯……挺不容易的,但我有点希望猎魔能……有些魔幻气息,艾琳你知道吧?”
拜托,暗精灵用着各种炫酷魔法去猎魔驱鬼还不够酷炫的吗?一想到这里艾蕾娜就暗暗翻白眼,什么时候她才能夺回自己的天使荣光呢?
“不说了,所以,你们的超级电脑在哪里?”
寒暄结束,艾蕾娜和艾琳带着吉菲娜来到了地下室,在德琉克斯·德琉夏经历了打拼了许多年的她对身边的各种高科技产物已经见怪不怪了,直到她看到眼前的这台计算机,这哪里是超级电脑,简直是超级老古董。
经过短暂的检查,吉菲娜从机箱后面探出脑袋,眼神中满是兴奋。原来这台电脑就是钢铁苍穹211分基地的核心,它的存在比这头顶上的基地还要更加古老,驱动电脑运行的是魔力。
“我勒个艾达·勒芙蕾丝啊,这老古董早该进博物馆了。这里面有加密软件而且驱动力似乎是魔法,算是一种预警系统,外卖有情况就会报警,然后这台电脑就会封锁整个基地。”
“量子魔法计算机哈?有办法能用它来追踪天使吗?”
“好吧,让我试试看。”
说完吉菲娜便开始着手清理机箱里的线路然后和自己的平板电脑进行连接,在经过了许久的调试之后,吉菲娜顺顺利利地安装上追踪天使信号的系统,同时也把基地里的所有资料传输到平板电脑上,但上传完成需要时间。
“还好,费了一番功夫,但是现在能下载了,这基地里所有的文件档案,包括211分基地未建成时这座仍属于铁十字雄鹰时期的地下室的秘密。”
“啊哇哦,那太好了……谢谢你。”
“文件被加密了,看来得要等一会儿了。那,接下来我们叫吃的,我在这里留宿,大家互相编辫子?”
“那太好了,我有个主意。(喜)”
既然要好好娱乐下,那艾蕾娜可就来劲了,所谓想到的注意就是拉着大伙去自己的房间看刚买来的权游影片。乔佛里继承劳勃登上铁王座,珊莎请求他赦免她的父亲。乔佛里温柔地答应珊莎会仁慈处理,但他“仁慈”的结果却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让珊莎亲眼目睹艾德·史塔克被公开斩首。
“呼——哇哦,乔佛里真不是东西啊。*关电视*”
“可不是嘛,他后面——”
“喔喔喔,嘘~可别剧透啊吉菲娜,我还没把书看完呢。”
“你居然还要看小说版,艾蕾娜?”
“当,然,艾琳,我就是喜欢看书,就是没有画的那种。”
“这床简直硬地像砖头一样,你们平时就睡这里吗?”
“哦,我就喜欢这样的。”
“是啊,原谅她吧,吉菲娜,艾蕾娜就喜欢这样。”
“哦那很抱歉我还没挂上小猫海报,艾琳,你完全可以随意装饰一番。”
“我才不会在这里装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怎么,我们家配不上这小猫海报吗?”
“艾蕾娜,这不是我们的家,这是工作场所。”
“这这有什么区别?”
“算了艾蕾娜,我再去拿点啤酒和零食。”
又开始了,吉菲娜没记错的话自己一开始和这俩人见面的时候就喜欢互相拌嘴,到了现在也依旧一点没变,尴尬的她只好转过身假装欣赏艾蕾娜在柜子上摆放的战利品,意识到这一点的艾琳也尴尬地起身打算离开房间。
“所以,吉菲娜,你一直说的猎魔没有魔幻气息是怎么回事。”
“拯救他人,降妖除魔,伸张正义,艾蕾娜,这些我都懂,可是我是看托尔金的作品长大的,看看卡帝尔亚,再看看德琉克斯·德琉夏,这个世界很不对劲,我所向往的异鬼、火山、和要往里面扔的至尊魔戒呢?我……属于我的任务呢?”
“魔法,任务,如果你不知道德琉克斯·德琉夏的存在,那在你的认知中这不是正好符合你的预想?相信我,如果你一直待在卡帝尔亚说不定会是一名出色的暗精灵法师啊,暗精灵刺客啊,什么的……”
等休息结束那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等三人回到地下室却发现一个奇怪的墙壁通道,艾琳示意其她人后退,自己掏出匕首小心上前,通道里却掉出了一名女孩。
“艾蕾娜,掩护我。”
这时艾蕾娜已经掏枪瞄准了躺在地上的女孩,只要对方发起攻击,她就迅速清空弹匣,吉菲娜这里已经开始整理破解完毕的加密档案。很快女孩恢复了意识,面对艾蕾娜和艾琳两人,她没有任何敌意,而吉菲娜很快也从加密档案中调取到了和女孩有关的信息。
“老天啊,在这个古代设施,铁十字雄鹰超自然特务机构处理的第一起事件就和桃乐西有关,她和女巫进入了这个房间,就再也没出去,真是永远有惊喜啊。”
“知道了知道了,别激动,托托。”
原来面前这位女孩就是桃乐西,千年之前铁十字雄鹰超自然特务机构的研究员们和猎人桃乐西尝试了很多方法,斩首、火烧、浸入圣水,都无法杀死邪恶女巫,一想到是真的,吉菲娜给激动坏了,看得艾蕾娜将她直呼为桃乐西的狗。
“这怎么会是真的?这可是童话故事里的。”
“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你消失了两千年,期间经历了两次千年战争,铁十字雄鹰已经分崩离析,如今这里已经被钢铁苍穹接管,根据我们找到的资料显示,你来这为了杀死邪恶女巫,然后就在这地下室消失了,发生了什么?”
“我们找不到杀死她的方法……所以我只剩下一个办法。”
当年桃乐西无法杀死邪恶女巫,眼看邪恶女巫挣脱束缚杀死了好几名研究员,无奈之下桃乐西只好施加束缚咒把自己和邪恶女巫一起封印在了瓶子里,也就是被艾琳不小心撞翻的那个瓶子。
“这个咒语的前提是必须把我和她的灵魂绑在一起,等等,那个女巫根本无法杀死,如果我醒了,那她肯定也醒了。”
既然桃乐西已经苏醒,那邪恶女巫自然也就逃脱了束缚,此时的女巫偷偷打开了关押娅丝缇娜的牢房。
“你好啊,美人。”
邪恶女巫刚准备上前解开娅丝缇娜,却被地上和天花板上的驱魔阵给挡住,随之而来的强烈灼烧感让女巫面露痛苦神色。
“抱歉,这小块地方能抵御一切邪秽之物,当然也包括童话里的邪恶女巫。我可是你的大粉丝,很喜欢你的作为。”
“……”
“怎么了,亲爱的?懦弱的狮子抓住了你的舌头?”
被桃乐西割了舌头的女巫听到娅丝缇娜的嘲讽瞬间愤怒了,但是又拿她没办法,想骂人但是嘴里只能发出嘟囔声,属实气坏了。
“好吧,不闲聊了,你来这儿肯定是有求于我,外面有纸和笔,写下来吧,这样我才知道你需要什么。”
“等等,如果她在这儿,她怎么不杀了你?”
“她不能,做不到。”
“我知道,你受北方女巫之吻所保护,哈哈,是书里写的。”
“别管那书了,根本不重要,我有保护,但你没有。那邪恶女巫来这儿肯定是寻找什么东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我们必须得赶在她之前找到那东西。”
“好吧好吧,吉菲娜你在这里查资料看有没有办法能伤到女巫,我和艾蕾娜去上层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女巫,走吧。”
“我也来。”
“桃乐西,这我不反对,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休息下顺便帮助咱们这里的技术人员?”
艾琳都这样说了,桃乐西也没有再继续行动,只能留下来陪着吉菲娜。整个房间瞬间出奇地安静,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吉菲娜主动和桃乐西搭话。
“其实,我是你的超级粉丝。”
“嗯哼。”
“奥兹国的奥兹玛公主她——”
“就是个贱人。”
“……呃,你在书里可爱多了。”
“那些书就是一个可悲的老头,我父亲的乱语。”
“等等,你的父亲,是作家李曼·弗兰克·鲍姆?绿野仙踪的作者?”
“要我说,就是名字好听点的图书管理员。”
“嘿!他们都很聪明,你刚来这里的时候,和你一起的那位研究员,哈格蒂,他从没放弃你的案子,一直研究到他退休,当然,他一直都没找到你,但如果你花点时间读一读就会知道他找到了打败邪恶女巫的办法。”
“真的?快告诉我。”
“你还记得第一本书里的罂粟田吗?”
“当时的情景并不是书里描述的那样,实际上更血腥。”
“好好好,别毁我童年了……你还记得那些罂粟吗?哈格蒂和仙女做了个交易,得到了一些罂粟萃取物,我得去射击场拿些子弹,然后做些罂粟子弹。你一起吗?”
艾蕾娜和艾琳去上层搜寻邪恶女巫的踪迹,吉菲娜则找到了前辈们留下的对付邪恶女巫的方法,她带着桃乐西去准备材料,过程中两人逐渐升温气氛暧昧了起来,等等,吉菲娜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艾蕾娜心里有预感,邪恶女巫很可能找到了娅丝缇娜,如果她们的目的相同,那邪恶女巫肯定会把娅丝缇娜给放走的。很快两人就打开了牢房,只见娅丝缇娜依旧坐在审讯椅上,见到艾蕾娜和艾琳的到来,她气定神闲地吹着小曲。
“嚯嚯,这不是稻草人和铁皮人吗?你们的新客人深受误解啊。”
“?”
“你俩都没看过女巫前传吗?”
“她说了什么?”
“差不多意思就是——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好了,我这就去拿圣油和打火机,你这混球。”
“我知道她要找什么,当然,前提是让我活动活动筋骨。”
没办法,艾蕾娜给了艾琳一个眼神,艾琳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解开娅丝缇娜脖子、双手、双脚的锁链,终于摆脱了束缚,娅丝缇娜狠狠地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活动着双臂和细腰。
“说吧,那个女巫想要什么?”
“等一下,让我再缓缓。”
“呯!!!”
艾蕾娜已经受够了娅丝缇娜的磨磨唧唧,直接掏枪对着她开枪。子弹打穿了娅丝缇娜的肩膀,突然吃痛的她脸都快皱成一团菊花,都这么久了艾蕾娜还是一如既往的脾气暴躁。
“我想你缓够了罢。”
“真粗鲁……*掏出纸张*”
“钥匙?什么钥匙?”
“问得好,我也云里雾里,所以我得忽悠她去瞎找,不然她就要把我溶解了。所以我告诉她你们把钥匙藏在了厨房,你们这鬼地方应该有厨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