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头对镇长说:“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压身,一切都是假象,为了保住这个虚伪的荣誉,你们竟然逼着我的父亲,让他含恨而终......”
原来被迫出走的九的父亲,临走前终于对九说出了当年往事,希望九能解开宝藏的秘密,让镇民们摆脱贫困,过上幸福日子。
镇长颤声道:“你说国清......他已经,他已经......”
他的脸上写满了悔恨。
“阿公,我把临终前并没有责怪你们,只是想让镇民们早日摆脱贫困的生活......”
镇长擦着几滴老泪,感叹道:“没想到国清还记着镇子里的事。”
九上前扶住镇长,轻声说到:“阿公,我明白,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保住镇子的子孙后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能够真正保护祖先留下来的宝藏吗?”
镇长脸色大变,厉声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九一脸同情的说:“放心,阿公,我不会盗取宝藏的,这么做的,另有其人。”
镇长脸色大变,颤抖地问:“宝藏被盗了,谁是谁?”
九深吸一口气,淡然说道:“杨槐树长老!”
“这这种可能!他可是长老。”镇长回头一看,人群中早就没有了杨槐树长老的身影。
九揭开了鸦神宝藏的秘密,并指明杨长老已经到手了鸦城世世代代守护的宝藏。
镇长急于求证的问道:“杨槐树呢?”
旁边的三叔回答:“他刚才说家里有事,就回去了。”
九扶着鼻梁上的眼镜说:“我们得赶快,不然他把证物转移就不好办了。”
“我不相信你,我们得当面对质。”镇长一跺脚,叫上几个镇民,带上九,急忙往杨槐树家赶去。
多多四人抱着査理,紧随其后。
大家赶到杨槐树长老家时,他正在侧屋给神龛前上香。
“老哥,找我有什么事,上香的时间到了,我回来给顺儿上炷香。”
镇长点点头,嘴里舌头哆嗦了半天,欲言又止,还是问问出刚才九说的话。
还是另一个长老大声说:“阿槐,阿九他就说你到了勇者之墓!”
杨淮树长老瞬间满脸怒色,狠狠地瞪着就破口大骂:“你这也小子哪里来的来管我们乌鸦城的事,还敢造谣。”
镇长拉住暴跳如雷的杨槐树,对他说:“我也不敢相信,可是阿九是国庆的儿子。”
杨槐树长老立即转头,惊讶地看着九,目光变得有些闪烁。
九没有说话,平静的注视着洋槐树长老。
其他的镇民表情也惶惶不安。
杨槐树一声冷哼:“哼,你们都怀疑我,好,你们就搜个够吧!我行的正走的端,不过要是搜不到,别怪我翻脸!”
竟然洋槐树长老这么说,镇长只好让大家在他家里四处找找。
这个房间里正中竖着一个神龛,神龛上是一座双龙戏珠的雕像,神龛里面摆着他的儿子杨顺的灵位,面前按上面摆着一座香炉。里面积满了香灰,看来香灰从来没有断过,连神肯定上的龙珠都满是香灰。
多多四人仔细看了看神龛。
他们想知道杨槐树长老会不会把夜明珠藏在神龛里?
可是神龛里除了排位,什么都没有。
九却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九走上前去将神龛上的珠子,小心翼翼的取下。
抹去桌子上的尘土,转瞬之间,室内一亮,如同跳出厚厚云层的九天明月。
夜明珠发出璀璨光芒,连屋里的灯光都黯然失色,道道光华照映在镇民的身上,亮晶晶的。
这颗珠子的光,比祭典点时出现的夜明珠还要耀眼夺目。
镇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杨淮树长老,呆若木鸡,双眼失色,无力地靠在身后的门板上。
“你既然你既然......”镇长气的双手直抖,说不出话来。
杨淮树长老垂下头,点着旱烟袋,吐了个烟圈:“唉,都怪我当时一时糊涂。”
原来洋槐树长老老来德子十分溺爱自己的独苗苗,20年前,洋槐树长老的儿子好吃懒做。不学无术。
常常囊中羞涩,一次无意听起长老说鸦神宝藏,便打起勇者之墓的主意。
长老经不起儿子的花言巧语软磨硬泡,便告诉了儿子进入墓室的方法。
杨顺叫上另一个痞子,两人一起下了勇者之墓。
在成功得到宝藏之后,杨顺杀人灭口,可是人不报应,天报应,他出来时却失手掉进古井,摔死在井底。
说到死去的儿子,长老满脸泪痕:“我当时到井下捞起时,而时他偷出来的宝藏一起掉到了井底,那个帆布包应该现在还在那里。想到儿子,因为这个东西丢了命,我也不想拿这个不干净的东西,只是这个珠子是他紧紧攥在手里,看的出来,他非常喜爱,所以我才供在这里。”
杨槐树长老回想起痛苦的往事,脸上老泪纵横,或者镇长的手不停哆嗦:“阿公,对不住啊,那是为了阻止你出城,我还在你家里动了些手脚,每次都放上一根带血的羽毛。”
“就是为了让你不要把这种的位置主动让贤给别人,不想让我儿子造的孽东窗事发发,真是对不住!”
老镇长反手拍拍杨槐树长老的手背,无声地摇摇头,表示不在意了。
“阿公,还是把这些秘密全部告诉乡亲们吧!另外,宝藏的事得好好处理了,什么祖先名誉都过去太长的年代了!”
九诚恳的望着镇长。
老镇长点点头,时代在变,观念也该随之改变了。
真相大白,九把夜明珠高高举起来,共镇长欣赏。
多多悄悄把査理拉到一边,质问道: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是不是早知道里面没宝藏了,前一阵子进来一声不吭,装哑巴,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没义气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