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听着对方的借词,然后都准备向对方告别。
“那…士道君…拜拜啦?”
“嗯,四糸绘,回…………”
这个时候五河士道的告别词突然断了。
“琴?琴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世道看着突然出现的妹妹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这只**期的猴子。”
五河琴里撇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四糸绘,然后眼神严肃的对着自己面前的五河士道说。
五河士道没有注意到五河琴里的眼神,而是注意到了他话里的最后一句,急匆匆的挽回自己的形象。
“什么叫做**期的猴子啊,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吧?”
五河琴里听到这句话,眼神锐利的盯着五河士道。
五河士道被自己的妹妹的眼神盯得有些发麻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些冷汗,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一脸尴尬地对着自己眼前的妹妹说。
“呃……除了没来得及回去做饭以外…好像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吧?”
五河琴里依然用自己锐利的眼神盯着眼前的五河士道。
而站在他们旁边的四糸绘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有些多余,但是这个时候又不方便离开,于是便在脑海里和四奈糸联系了起来。
“摩西摩西?”
“四奈糸在吗?”
然而这个时候四糸绘的脑海里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四糸绘不知道平时明明很活泼的四奈糸这个时候去了哪里,但是既然没有回应她的话,那么四奈糸应该在做很重要的事情吧。
四糸绘这个样子在自己的内心安慰着自己,可是她的内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失落感。
五河士道就这个样子迎上了五河琴里的眼神,但是他的内心仍然是一脸懵逼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以至于让妹妹这么刁难自己的事情。
这个时候,五河琴里从眼前的哥哥的眼神里看出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于是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哥哥可是真够笨的,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五河琴里的眼神又一次恢复之前的犀利。
“笨蛋哥哥,你没回家做饭的原因就是在这个公园里撩妹吗?”
五河士道挠了挠自己的脸,然后一脸尴尬的说。
“呃……琴里…刚刚是我昏倒了,是四糸绘小姐在这个公园里照顾着我,一直等着我苏醒的。”
五河琴里一脸高傲的用着陈述句的语气说着疑问句。
“哈?”
“你这只草履虫是当我不清楚,你到底做了一些什么吗?”
五河士道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妹妹,有些手足无措。
而这个时候,旁边的四糸绘站了出来,为自己的行为和自己与五河士道的关系澄清。
“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哟,我和士道君可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呢,刚刚也的确是士道君晕倒了,我在公园里照顾他呢。”
五河琴里并没有给这个有可能成为和他争抢自己哥哥的女孩子好脸色。
“哈?”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五河士道没有任何关系呢?不会仅仅凭着你说的那几句话吧?”
“不会吧,不会吧,现在真的有人能以为用几句话就能开导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了吗?”
四糸绘听着五河琴里的冷嘲热讽,没有说什么,而是带着一脸和善的微笑的对着五河琴里。
“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哟,那你要怎么相信我和五河士道的关系是很纯洁的呢?”
“你和我这个笨蛋哥哥永远分开,我就相信。”
五河琴里特别强调了“我这个”这三个字眼神里的挑衅意味十足。
四糸绘刚刚想要开口说话,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五河士道出声了。
“琴里,已经够了,我们该回去了。”
五河琴里撇了一眼旁边的五河士道。
“就连这个时候,你也要替这个女孩子说话吗?”
五河士道立马摆了摆手,急匆匆的说道。
“没有没有,只是…琴里,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不是还没有吃饭吗,我们现在赶快回家吃饭吧。”
五河琴里听到这句话,“哼”了一声,然后眼神警惕地看向一旁刚刚想说话,却被打断了的四糸绘,然后便牵起五河士道的手,拉着他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五河士道也没有办法,只是回过头用充满歉意的眼神对着四糸绘用眼神表示了一下道歉。
四糸绘看着非常友善的兄妹,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五河士道的眼神,眯起眼睛带着一脸和善的微笑微微摇了摇头。
五河士道看着四糸绘的动作回过了头,然后拉着眼前好像气鼓鼓的五河琴里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四糸绘看着远处已经离去的兄妹俩,收起了刚刚和善的微笑,重新换回之前冷俊的表情,又想起了之前四奈糸叫他去寄存处拿自己的生活费,然后转过身,朝着与五河兄妹俩截然不同的方向离去。
黄昏下的光芒照在离去的五河士道兄妹的头上,而因为黄昏导致的阴影却笼罩住了远去的四糸绘,为他们画清楚了一道十分明显的分界线。
……………………………四糸绘来到了寄存处的分界线…………………………
四糸绘一脸惊喜的看着已经到手的70多万日元和一张房契,在脑海里用着十分高兴的语气,对着脑海中的声音说道。
“四奈糸,四奈糸,这些都是你送给我的吗?”
“你真的是太好了。”
可惜的是脑海中的声音依旧没有回应她任何一句话,四糸绘的内心不由得又涌上一股空虚感,如果说之前和五河士道在一起的时候这股空虚感并不算太强,那么现在五河士道和四奈糸都不在他的身边的时候,这个空虚感就变得十分强烈。
四糸绘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亮着灯光的寄存处,又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亮着灯光的高楼大厦。
在朦胧的月色之中,唯独这所亮着灯光的寄存处在黑暗之中十分显眼。
黑暗的天空中没有任何一颗星星,就连那颗最耀眼的月亮也被乌黑的云彩遮了起来。
整个黑暗的世界里,好像就只有那一所亮着灯光的寄存处在黑暗中苦苦挣扎。
四糸绘看着那所亮着灯光的寄存处,内心不由得出了神。
然而,就在四糸绘盯着那所寄存处出了神的时候,那所寄存处也刚好关了门,整个黑夜中没有一丝丝亮光。
这可能以后就是我的内心吧。
四糸绘的心中毫无理由的突然出现了这句话,但是很快便摇了摇头,因为她也不相信这以后会是自己即将面对的世界,毕竟现在她的身边还有四奈糸陪着她。
按照着房契上的地址来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环顾了四周并没有任何一间屋子亮着光,除了自己家的邻居。
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毕竟都这么晚了,应该不可能没睡觉。
四糸绘在内心这样子想着,然后轻轻将钥匙插入自己眼前的这所屋子,打开了门。
随着门的推开,门也发出刺耳的声音。
四糸绘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凭借着直觉摸索着打开了这所屋子的灯光。
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换上不知道为什么会摆在玄关处的客用鞋,四糸绘慢慢走进了这所现在应该属于自己的屋子。
她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默默的坐上了沙发,就这个样子,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在脑海中和四奈糸对话。
整个屋子里十分诡异的没有一丝丝的声音,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
但是温馨的灯光又十分充足的证明这一切,其实屋子里是有人的。
坐在沙发上的四糸绘又一次将鞋子脱下,蜷缩着身子,抱着腿,睁着自己的眼睛,就这个样子坐在沙发上,电视也没有打开,内心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么。
………………………………五河士道家……………………
五河士道就这个样子,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窗外的没有任何一颗星星的黑夜,脑海之中回荡着四糸绘的声音,又想起了她最后对自己的那个微笑,他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一丝担忧。
四糸绘…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到了家吧?
五河士道也不确定,因为他还记得在四糸绘说过的一句话中有提到四糸绘必须要去拿东西,不然四糸绘可能又要露宿街头。
五河士道就这个样子,沉默着躺在床上,一直到他家旁边的屋子里,亮起了灯光。
那间屋子好像好久没有人来了吧?
五河士道对四糸绘的担心暂时转移了,而是想着自己的新邻居。
自从上一次五河士道的邻居搬走之后,那间屋子好像就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来了,听那个邻居说是因为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便低价出售了。
可是正好是因为这个价格太过于低廉,很多人都以为这所房子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于是乎就很久都没有人来入住这所房子。
五河士道内心有着对新邻居的好奇,但是这种好奇很快便消失了,因为他又想起了四糸绘。
五河士道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脑海中的想法也随之消散。
似乎是很平静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