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开始逐渐支离破碎

作者:无助GS 更新时间:2021/7/25 15:30:26 字数:2505

江文雅急了,又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号码:“嘟嘟嘟…”江文雅紧握着手机,放在耳边,等着电话那头接听,“喂?小雅?怎么了,突然给我打电话,我还在外地出差呢,估计要后天回家,家里又不是没人……”对方只是一个劲的自己说,江文雅打断了她:“妈妈,父亲他好像出事了,你...赶快回来看看吧。”

电话那头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性,在一个酒店房间里和一些男人卿卿我我,本来在床上和他们玩的正嗨时,听见了这句话,她的笑容逐渐凝固,她想了想:“对不起啊,小雅,妈妈一时半会回不去,还要等到后天的飞机才能回去,你先和管家处理吧.......”江文雅急着说:“可是…嘟嘟嘟…”

没错,电话已经挂了,为什么她这么不在乎自己丈夫的安危呢?江文雅有些不解,但是也于事无补,她明白了能依靠的人并不是他们。

那个女人坐在床边,慢慢把手机放下,身后一个年轻男人慢慢起身,从后面保住她:“怎么了,想家了?”她冷冷说道:“不,没事,继续吧。”随即倒入床上…………

江文雅把手机放下,慢慢把手放在管家的肩上:“算了吧,徐叔,这不能怪你,这谁也料不到,反正他已经死了,已经没有关系了。”说着这些话的同时,她的嘴角还有些微微上扬,管家回头看向江文雅,那苍老的脸庞由于悲伤显得异常沧桑,眼泪在眼中止不住,管家再次哭了起来:“小姐,老爷他…老爷他…呜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家哭累了回去睡着了,而江文雅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已经深夜了,客厅没有开灯,在这昏暗的空间中有个少女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只是边哭边笑着,她为什么哭,又为什么笑,哭是因为这个家根本就不算家,被她叫做父母的人根本不配父母这个名义,笑是因为对自己这个命运的无情的不解的苦笑。

她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向前摔去,嘭——玻璃碎片四溅,她心里没有任何波动,我站起身,回到了房间,反手把房门上了锁。

啊啊啊,真无趣,干脆结束这个无趣的人生吧,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重新来过吧!这种人生不要也罢,谁稀罕啊!

她缓缓走上阳台,向楼下跳去,最后一只脚从栏杆脱离时大喊着:“谁稀罕啊!”嘭——

眼前一片黑暗,再一次醒来时已经趟在了病床上,嘀—嘀—嘀— 身旁不断传来医疗机械的响声,双唇过于干燥,已经结在一起,无法张开嘴说话,她努力试图叫唤,但是白费力气。

她放弃了,她环视着周围,由于身体的疼痛只能稍微转动脖子,白色的天花板,和几个正在运行的机器,她心里一万个不甘心,但也于事无补。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打算继续等死,这时门开了,走进来的人正是母亲,身后还有个医生,她想装睡看看情况。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现在怎么还在昏迷?”尽管女儿受伤了也不忘精心打扮的女士开了口,“嗯…按理说您的女儿从二楼摔下来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除非有什么重要器官受损,但是经过我们的仔细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已经过了几天应该醒了才对……”

医生挠了挠他那没有多少植被的地中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少女,发现她的脸上有着细微的动作,他推了推眼睛,定睛一看:“额…额,夫人,可能您的女儿需要休息,看你今天没什么事的话还是请回吧。”

那个女人回头看了看女孩说道:“嗯…好吧,她醒了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我,那…麻烦医生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女人出了医院,一个开着跑车的男人在等她,她拉开车门,坐上了车。“怎么了,一脸的怨气?见自己女儿还碍了自己心情?”男人看着她调侃道,女人瞪了他一眼:“这个包袱迟早要扔下,那个男人的钱可以够用了,找几个人把那丫头解决了吧,趁她还没醒。”

“自己的女儿也下得了手啊?真不愧是你,算了吧,在医院里下手有点麻烦,你那不是还有个宅子吗?等她回去了,找几个人去放把火,这样容易办点,行吧。”男人发动了车,边握着方向盘边说道。副驾驶座的女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前方。

而那医生站在原地,江文雅听见了房门的关闭声,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刚好与医生来了个对视。

女孩嘴唇动了动但无法张开,医生立马反应过来拿起水杯倒了杯水,缓缓喂过她,女孩慢慢地能说话了,但是语气依然比较低沉:“谢..谢..你。”医生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挥手说道:“不不不,这是医生的本职工作,恕我冒昧,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吗?”

女孩把头转向了另一边,思考了一会:“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医生的表情很诧异:“真想不到怎么会有这种母亲,真是不称职,一般人尽管女儿没醒都会担心不已,对自己孩子照料地非常仔细,可是她来趟医院打扮的和约会似的,虽然嘴上是对你关心,但是也只限于嘴上,一点关心的行动也没有……”

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但看见女孩只是把头歪向一边没有说话就停了下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不起,我不该管这么多,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或者按床边的铃呼叫护士,那..你好好休息吧。”

江文雅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窗户上的麻雀,“啧,夫妻两都一样…”

一个月后

江文雅出院了,她回到了那个被叫做家的地方,一开门,里面的场景宛如昨日,一点都没变,而管家从楼上下来迎接小姐:“小姐,欢迎回来,老爷的丧事已经办完了,但是还是去拜一下吧。”

管家把她领到了大堂,这里的两旁摆放着花圈,而大堂之上放着他的遗像和骨灰盒,江文雅慢慢走上前,那张嘴脸即使在照片里还是那么令人恶心,她忍着行完了送别礼。

管家接过行李上了楼,而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那个女人,她一声不吭的玩着手机,看见江文雅来了就冷冷问了一句:“回来了?”江文雅也没多说:“嗯,我回来了。”空气仿佛被掐住了喉咙,一点声响也没有。

二人的气氛完全被凝固了,女人先开口了:“小雅,妈妈晚上要去出差,所以这几天你就自己随便玩随便吃,妈妈发钱给你哈,那我先去收拾行李了,晚上就不在家里吃了。”

江文雅回到了房间,她一头扎进床上:这种人为什么不和他一块去死,早知道就割腕了,跳楼一点用都没有,下次吃安眠药吧。

到了晚上,江文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哐啷——

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她爬起身,穿上拖鞋,在手将要碰到灯的开关时,动作停住了,她想了想还是把手收了回来,一步一步慢慢地下了楼,借助自己的手机的微亮寸步前行,终于到了厨房,看着窗户没关,原来是风把一个杯子被打碎了...吗?她放下心来,在柜子里翻找安眠药。

她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翻了翻终于找到了,她拿起安眠药,准备把手机的手电筒关了,但是把手机屏幕对着自己时却看见身后有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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