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好宽敞啊。”
张三看着这堪比地铁的下水道系统不免惊叹道，回想起乌兰的下水道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早在混沌时代后期我们的下水道系统就很完善了，殖民时期进行了扩建，复国后又进行了一次大整改，主要是替换材质。”
伊莉莎摸了一下墙壁。
“这条下水道还是用石制墙壁，应该是被忘了。”
张三摸摸下巴说道：“精灵不是可以活很久吗？这条下水道的设计者和工人应该还活着吧。”
“是，正常情况下我们是可以活5000年到6000年，但是你别忘了，我们和神国打了一战，四分之三的土地沦陷，而女神的力量更是…”
说到这里伊莉莎突然叹了口气，连拿着魔杖照明的手也抖了起来。
“抱歉…”
张三自知说错了话，轻声说道。
“道歉有什么用？人类对我们犯下的罪岂是一句抱歉就能解决的？”岚龙趁机拱火道。
“呵，自己也还不是干过类似的事？”瑟琳娜冷笑道。
“你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那一战整整牺牲了我们三代人吗？”岚龙咆哮道。
“哈，你又知道什么？在精灵殖民之前，这片大陆上有数十个民族的人，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文化，每一个都有自己的语言，你们来了之后就只剩下阿喀汗人、芬多兰人以及融合过的赛瑞迪亚人和希尔雅人！”瑟琳娜也吼道。
“不可理喻！如果不是我们，那人类还是连文明都没有的种族！”
“那人类还得谢谢你了？”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让谁，但令人发笑的是，替人类说话的是一个吸血鬼，在场的唯一一个人类并没有表态。
“…”
张三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的人类干了什么或者遭遇了什么跟他没有关系，瑟琳娜、铃都知道，伊莉莎可能也知道，而岚龙，虽然岚龙在自己和伊莉莎握手时表现很奇怪，但张三不能断定他也是一名穿越者。
“铃，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人类！一个自私自利的种族！”岚龙指着张三吼道。
张三慢慢地看向铃，发现铃杏眼圆睁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接着铃一巴掌扇了过来，清脆的巴掌声在下水道里回响，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岚龙脸上。
“够了！岚龙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以前不是说不要以偏概全吗？你难道忘了我是为了什么而逃出那个家的吗？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在岚龙另一边脸上，这下他的脸又红又肿，看得瑟琳娜和张三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铃猛回头看向张三，脸色依旧不好看，下一秒，铃一把揪住了张三的耳朵，疼得张三直叫唤。
“你也是！这么侮辱你的种族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呦，放手放手！”
“不放！你也是人类，虽然可能不是一个种的人类，但你和他们一样都是人类！”
说着，铃“微微”将揪住的耳朵转了半圈，疼得张三眼泪都出来。
“瑟，瑟琳娜！快来帮我！”张三喊道。
“啊？我刚刚吵累了，不想动。”
瑟琳娜双手抱胸笑道。
“不过铃小妹，你这么生气干什么？难道你是良心发现的殖民者后人？”
“哼！”
铃松开了张三，重获自由的张三捂着耳朵退到了一边，和双手捂着脸的岚龙站在了一起。
“良心发现说不上，我只是认为错误的就要改正，正确的就要保留，历史和事实证明我们在殖民时期的所作所为是错的，招致了人类的复仇，但是人类也做了错事，这就像轮子一样转转不息，需要停下。”铃看着瑟琳娜说道。
“说得好，但是轮子从过去一直转到现在，每个种族都认为自己才是受害者，意无止则战不休，轮子要怎么才能停下？”瑟琳娜摊开手说道。
“我不是什么大人物，我能做的，就是从身边做起。”
铃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而瑟琳娜则是闭上眼睛摇摇头说：“理想，很理想，可惜太理想。”
铃见瑟琳娜这副表情正准备反驳时，伊莉莎突然晃了晃手里的魔杖，四个人马上警惕起来，这是预先定好的暗号，张三忍住耳痛走到队伍前使用“生命感知”但什么也没有探测到。
“还在500米外，这下水道这么长啊。”张三收回法术说道。
“嗯，幸好用“监视之眼”碰了碰运气，那么按说好的尽量抓活的，如果必须要杀了它，要留全尸。”伊莉莎说道。
“那本书真的是从那东西的同族上找到的？”张三用手指搓了搓法杖上的宝珠说道。
“是，我有没有骗你，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自己也看到那本书了就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了。”伊莉莎冷冷地说道。
张三扳了一下食指，发出了清脆的关节声：“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哈，那你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把那东西打败了，气氛自然就活跃了。”
伊莉莎说完走到了队伍第二位，负责为张三照明，瑟琳娜拔出波纹剑防守右翼，铃则防守左翼，岚龙含含糊糊地念起咒语治好了自己的肿脸防守队尾，至于张三自然是打头阵。
几分钟后，张三又用了一次“生命感知”但仍然是什么也没有探测到，于是说道：“伊莉莎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还是找不到。”
“不可能，我是用“监视之眼”亲眼看到了，除非它会用法术伪装自己…”
听到伊莉莎的话张三心里一惊，连忙用“死灵探知”侦测四周，果然发现有一个反应在他们头上！
“法力屏障！”
在张三张开屏障的一瞬间，贴在下水道墙上的那一团触手喷出一股障气，那障气全然不受“法力屏障”的影响，直接穿过了屏障。
“吸血球！”
瑟琳娜见事态紧急顾不上隐瞒身份，直接用吸血鬼法术想争回主动权，但是，“吸血球”虽然吸收了障气，它原本鲜红的颜色变为了暗紫色，并且生出了触手。
“破！”
见此情景，瑟琳娜当机立断趁着“吸血球”还没有完全被腐化，从内将它爆破，暗紫色夹杂着触手的血球变为了一滩血水，与下水道残留的污垢融在了一起，而那些触手蠕动了几下便消失了。
“冰暴！”
“闪电术！”
在瑟琳娜她们抵抗障气的这段时间里，铃和岚龙也没有闲着，他们早已准备好法术，在障气消失的一瞬间瞄准触手团释放法术。
那团触手倒也灵敏，松开墙壁往下一掉躲开岚龙的“闪电术”，接着在掉落中四散开让铃的“冰暴”打了个空，最后在地上快速重组了身体并吐出一团溶液直射张三。
“冰封术！”
在张三身后照明的伊莉莎用手一指将那团溶液冻在了空中，但又是一股障气从冰雕中散出，张三立刻明白了这是虚空法术中的“形态转换”。
瑟琳娜见又有障气，故技重施用“吸血球”去吸收，但在“吸血球”触碰的一刹那，障气马上变成了一道裂缝反将“吸血球”吸了进去，并且裂缝也消失了。
“遭了！”
张三赶紧转过身，对着瑟琳娜身后施法道：“形态转换：虚空障气！”
在瑟琳娜身后，一道裂缝刚刚出现便变成了一股障气，接着在张三的指引下飘过众人，那团触手见状马上又有动作，但是张三并没有给它机会。
“形态转换：虚空索敌！”
张三左手握拳一挥，障气立刻聚集，化为一团暗紫色的能量球直冲触手团，触手团被击中的一瞬间飞了出去，随后向远处逃去。
“光尘！”
张三用法杖一指，一个蓝色的光点黏在了触手团上，留下了一道蓝色的光尘指引。
“追！它被“虚空索敌”影响，正向主体跑去！”张三喊道。
“你怎么知道那团触手不是主体？还有，这法杖不是那个魔女的吗？”岚龙指着张三说道。
“这么小一团明显不是我们在酒吧遇到的那一个，至于这法杖，院长奖励我的，怎么？你没有吗？”
张三也用法杖指向岚龙，很明显，张三的耐心快用尽了。
“绅士们，我们还是先把正事解决吧。”伊莉莎晃着魔杖说道。
“行，我暂时相信你。”岚龙双手抱胸说道。
“我们走！”
张三大手一挥跑到最前面，铃和瑟琳娜紧跟其后，伊莉莎举着魔杖像火炬手一样为他们照明，岚龙见人都跑了便也迈起步子跟了上去。
跑着跑着，众人发觉气味越来越重，脚下的污垢也越来越多，更要命的是身体感觉到暖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除了瑟琳娜），这不仅仅是因为奔跑的原因，随着他们深入下水道，空气里沼气的含量越来越高，别说火焰系法术了，就算是一点点火星也足以引起爆炸。
“死灵化！”
张三又使用了这“万金油”法术，一开始，听到“死灵化”这三个字的岚龙大吃一惊，本来想阻止张三施法，但在感到身体没什么异常和伊莉莎没有为此出声反对后，便将话又憋了回去。
死灵化虽然是个用途很广的变换系法术，但只有精确使用下才能发挥正面效果，如果没有控制好，那就真的变成僵尸了。
“停！”
张三左手握成拳头抬了起来，四人赶紧停了下来。
“怎么了？”铃问道。
“光尘在下个管道消失了，但是我的死灵探知并没有感应到那东西。”张三答道。
伊莉莎摸了摸鼻子说：“你现在再用“生命感知”探测一下。”
张三听到后表示不解，稍稍思考一下后得到了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生命感知，找到了！”
尽管张三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次用生命感知才能找到？”铃不解地问道。
“我的思想太狭隘了。”张三用手拍了拍头，“那东西虽然是一团触手，但它仍然是一个有智慧的生命体，它也会去学习我们的法术，生命感知第一次之所以没有用，是因为它用“死灵化”伪装了自己。”
听到张三的话，岚龙难以接受这样的解释：“胡扯！哪有这样抽象的生命？更别说它还有智慧，它连大脑都没有！”
这不怪岚龙，任何人见了那团触手都不会把它当成一个“个体”，更不用说它还有智慧了。
“好了，学术讨论到此结束，我们先把它解决了，再由我来进行专业的解析。”伊莉莎搓了搓手说道。
“是解剖吧。”瑟琳娜笑道。
“差不多。”
伊莉莎回以微笑，接着拍了拍张三的肩膀示意他先上。
张三耸耸肩，拿着法杖率先走进管道，几分钟后看到前方出现了一道铁栅门，张三试着推了推发现没有锁，于是直接走了进去，那里面的空间更大，垃圾也成了小山堆，应该是中枢纽站。
张三顺着“生命感知”往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里一看，那里的垃圾堆似乎比较高，而且垃圾堆积的样子有点奇怪。
“空间爆破。”
张三把法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拄，将那堆垃圾从中爆开，藏在垃圾下的触手团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么多？”岚龙惊叫道。
确实，眼前的这堆触手像座小山一样而且还在不断地膨胀，比在酒吧里见到伪装成精灵的触手团还要震撼，两者一比，眼前的这团一定是本体。
那触手山像是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全身喷出障气，但是张三早就摸透了它的战斗逻辑，用“形态转换”把“虚空障气”变成“虚空闪电”打了回去，受到电击的触手山萎缩了一点，接着又喷出了一团溶液。
“真是死板的攻击方式。”
张三左手一挥，溶液变成了障气反飘向触手山，被障气笼罩的触手山蠕动了几下，把障气吸进了体内，体型好像又缩了一点。
“这就是主体吗？好弱啊。”
岚龙嘲笑道，接着他也用了一记“冰枪术”射向触手山，又令它缩了一点。
“…”
伊莉莎见触手山如此脆弱，心里不免生疑，她也认同触手团是有智慧的，但是眼前的这触手山看上去像是一个凭本能的、垂死挣扎的困兽，一直做着无意义的反抗，看来只有进行细致的研究才能确认了。
“游戏到此结束，张三，切下它一部分组织后就消灭它。”
张三点点头，用“断界”切掉了触手山一小部分蠕动的“肉”，然后伊莉莎用“传送术”将那块“肉”传送到半空中，接着她不慌不忙地从外套里拿出一个玻璃容器，精准地接住了那块“肉”。
突然，触手山像是受到了刺激般动了起来，体型迅速膨胀至一开始的大小，接着一道法阵出现在触手山上。
“不好！”
张三和伊莉莎一眼认出了那法阵，那是“烈火燎原”的起手式，在这满是沼气的地方用大范围的火焰系法术，下水道不用多讲，连上面的街道、房屋也会一起被炸上天。
“快阻止它！”
一瞬间，伊莉莎的“法术反制”、瑟琳娜的“血祭”、铃的“冰棘术”、岚龙的“环电结界”以及张三的“虚空裂缝”一起袭向触手山，但是，触手山竟然一边施法一边又喷出障气吸收了这些法术，张三正准备用“形态转换”时，那些障气又被快速地吸回了触手山中。
“不好！我们快点跑！”
伊莉莎和岚龙一起念动咒语打开了一道传送门。
“等等！我还有一个办法！”张三吼道。
“你要送死你自己去！”
岚龙喊完后转头一看，伊莉莎已经进传送门跑了，而瑟琳娜和铃一起冲到张三旁想强行拉他走。
“铃，瑟琳娜，你们要走就赶紧走！我要待在这里试一试！”
张三扭头对两人喊道，但两人同时说道：“要么一起走（逃），要么就一起待在这！”
“疯了…”
岚龙听到铃和瑟琳娜的话，又看了看张三，突然觉得他们是绝配，都是危机关头不理性的人，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三握紧法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尝试着在心里和法杖对话：“在吗？”
没有回应。
“现在是紧急关头，快告诉我蛇吞天下怎么用！”
还是没有回应。
“别沉默啊！我死你也得死！”
依旧没有回应，而且触手山的法术快完成了。
“他吗的！相位猛冲！”
张三转身一抬手，将铃和瑟琳娜推入传送门中，紧接着一挥手关上了传送门。
被传送到入口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想再打开传送门时，赶来支援的执法人员们拦住了她们。
“放开我！张三！”
铃挣扎着想摆脱执法人员，但是铃毕竟是个学生，力气比不过官兵。
“滚开！”
瑟琳娜反扣住抓住自己的执法人员，接着一踢，把他踢出去5米远。
“我看谁敢拦我！”
瑟琳娜大发雷霆，连吸血鬼的獠牙都露了出来，把在场的执法人员吓得愣在了原地。
“行了，时间不够了！张三把生的希望给了你们，你们难道还要回去辜负了他的心吗？”伊莉莎拿着玻璃容器说道。
“嘶！”
瑟琳娜咬牙切齿地瞪着伊莉莎，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成碎片。
“別生气，至少他还为阿喀汗签下了一条不错的条约。”伊莉莎提醒道。
“呵呵…”
瑟琳娜发出一阵冷笑。
“现在还没有爆炸声，你就祈祷着张三能活着回来吧。”
听到瑟琳娜的话，伊莉莎觉得奇怪：“为什么？”
“张三死了，我也就没必要顾及阿喀汗了。”瑟琳娜磨着牙说道。
下水道内，张三双手握着法杖，看着即将完成的法术，心里反而真正平静了下来。
“为什么不一起逃呢？”他在心里问自己。
“可能是怕即使逃了，也逃不过害了几十万人的阴影吧。”张三答道。
“真是蠢，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是苟活遭受世人的唾骂，只要活着，那才有无限的可能。”他说道。
“是啊，这是对的，但我不是那样的人。”张三说道。
“别自视清高了！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为了利益可以去坑害別人的人！你比恶人、反派只好了一点，就是还有一点点自欺欺人的良心！”
“是啊，我想活，但为了那一点点的良心，我选择去死，可是…”
张三握紧了法杖，心里变得无比坚定。
“那不是自欺欺人！这城市，我走过、我看过、我生活过！这里的人，我见过、我聊过、我感受过！正邪、黑白我都了解过！我都接受过！为了我也为了他们，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机会，我都要去尝试！”
法力，从全身汇集到双手上，张三死死地看着触手山，举起蛇型法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道：“蛇吞天下！”
有那么一瞬，蛇口衔着的宝珠发出耀眼的紫光，接着一条巨蛇从宝珠中冲出，它张开血盆大口将触手山活吞了下去，连同法阵、空气以及周围的一切都吞入了腹中，然后消失在了空间里，只剩下瘫坐在地上喘着气的张三。
良久，他缓了过来又试着和法杖说说话，但是没有回应，于是直接打开传送门走了进去，没有注意到身后水槽里的动静，一个东西顺着水流进入了另一条狭窄的水管，随后了无踪影。
入口处，爆炸声久久没有响起，人们由担忧渐渐变成了喜悦，在见到从传送门里走出来的张三后爆发了出来。
“张三！”“亲爱的！”
铃扑到张三怀里，张三便顺势把她抱了起来，瑟琳娜从背后抱住了张三，把张三又抱了起来，整个画面看上去很滑稽。
“真是出人意料，你怎么做到的？”伊莉莎问道。
“你猜。”张三咧嘴一笑。
“哈，你不愿意讲那就算了，给你。”
伊莉莎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本书，那是一本米黄色的书，书皮很朴素，右边用黑色粗体字写着书名，铃和瑟琳娜看不懂上面的字，岚龙偷偷看了一眼，只看见上面写着“第一卷”以及一个“毛”字。
张三郑重地用双手接过书，小心翼翼地收在腰包里说：“这真的和虚空有关系？”
“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你想回去吗？”伊莉莎笑道。
张三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便带着铃和瑟琳娜走了。
“那是本什么书？”岚龙问道。
“不知道，我曾经给过几个异乡人看过，有些人表现地不屑一顾，有些人则像他一样郑重但那些人实力不够。”伊莉莎说道。
“那为什么不给我看看？”岚龙有点不满的说道。
“你想当前者还是后者？”
伊莉莎笑道，然后背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亲爱的，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是啊，我也想听听！”
一路上，铃和瑟琳娜一直缠着张三让他讲战斗过程，张三被吵得受不了便说道：“我怀疑那不是它的主体。”
“啊？为什么这么讲？”铃和瑟琳娜问道。
“我们没找到被它抓走的人，同时那个主体没有多大的反抗，相反只有在我们取走它的一部分后才激烈抵抗，看上去像个被留下的死士而不是重要的核心。”
听张三这么一说，两人确实觉得这一战疑点重重。
“那接下来怎么办？”铃担忧地说道。
“我接下来要把学会的东西压缩，把精华写成书让瑟琳娜带回去，估计要不眠不休三个星期。”张三说道。
“嗯，反正签完条约后我至少还可以待三个月，我们就一边写书一边找乐子吧。”
瑟琳娜说着抱住了张三的胳膊，铃见状也抱住了另一条胳膊。
“既然有三个月，那我就多写一点，现在是重要的发展期，我们要多干少玩。”
“啊？”
无视瑟琳娜哀怨的眼神，张三又对铃说：“铃，你愿意帮忙的话就来帮忙，不愿意就去找滕一他们吧。”
“我愿意。”铃把头靠在张三肩膀上说道。
“啊，枯燥的写书生活开始了。”
瑟琳娜把脸埋入张三的手臂里呻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