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空
正立在床头。公鸡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床头,问到:“旅者你到底打了什么算盘?”
“我这个不算算盘。”空眯着眼睛说的。“咱们从哪里说起呢?先说说女士吧,你应该知道是他送我来的吧。”
“是的,女皇有提到”公鸡说到
“那么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是被你你手下的人带到你面前的吗?”空问到
“多少有点,不过你应该有你的考量吧。”
“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吧,我们之间有内鬼。而我怀疑那个人就是女士。”
“可是女生不是已经……”公鸡觉得空是不是没听见,或者被爆炸炸傻了。
“我当然知道女士已经驾鹤西去了,但那是真的女士吗?”空歪着头问到。
“你的意思是……”公鸡好像猜出了些什么,但又觉得有些问题。
“没错,我认为那不是真的女士,你觉得以她的智商会那么轻易的死吗?”空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公鸡。
“的确,可是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女生的内鬼。”公鸡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但他明白空一定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
“她在船上叫出了,只有你和我才知道的称号。而她本来应该回蒙德的,没事跑璃月凑什么热闹?”空邹着眉毛,假装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是的确,不过为什么让她假死呢?” 公鸡其实知道几种原因,但还是想从空嘴里套话。
“你不知道?” 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公鸡。
“一种不知道”公鸡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空点了点头:“那你说说剩下两种。”
公鸡看着空突,然屋里的气氛变得很尴尬,两个人对视这,在持续了四五秒后,公鸡尴尬的笑着说:“我是一种都不知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说了第一,只是不小心真的把自己安插的间谍杀了,毕竟时间紧任务重,不过也挺讽刺的。第二种,他们准备收网了,如果这种假设是对的,那么最近会有大批量愚人众离开,第三种,要捣乱各个执政官之间的天平。”
“不愧是你啊,真是聪敏,不过我觉得你的第三个假设有点问题啊,死一两个执政官不会太大的改变结构啊?毕竟很容易重新管理啊。”公鸡问到,他想到了前面的两个观点,第三个倒也有考虑,不过也是这样被自己否决了。
“你说的对啊,但是如果女士又‘活’了呢?”空笑着说到。
公鸡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分解很容易但如果把已经分解了的重新组装回去就很难。这是以前枫丹工程师和公鸡闲聊时说过的话,现在公鸡大致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那么说说你吧,你要怎么办?让那个迪卢克知道你没死,你现在不是很危险吗?”公鸡问到,他觉得他相信空是对的,也相信空有更好的办法来确保自己的安全,自己就别瞎支招了。
“你觉得那个迪卢克再厉害,他敢来据点吗?不敢吧,不然早就动手了。那我待在这里不就安全了”空拿手指了一下自己又向下方指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你不回至冬了?那我像女皇写报告。”公鸡说到,并表现出一副交给我吧的样子。
“诶等一下,我没说我不回,我不光要回还要准点回,在他眼皮子底下回。”空摆了摆手,坏笑到。
“你别这么笑,跟反派一样。”公鸡吐槽到。
空乖巧的说了声“哦”
“那么你的计划是什么呢?”公鸡问到,不知道为什么公鸡感觉自己和空是可以以命相托的兄弟,也许这就是空的个人魅力吧。
“我这几天在据点呆着,临走那天我大宴宾客,并且公布我成为愚人众执政官的事。”空说到。
“好处是?”公鸡已经习惯空这种半谜语人的感觉了,索性直接问了。听杰尔里说是以前空一个奇怪的朋友传染他的。(就是你戴因!)
空不紧不慢的解释到:“最后一天我把迪卢克请到宴会,他是绝对不会当着那么多人面动手的,其余的人看他不动手自然也不会动,一张取命符变成了我的护身符。至于公布我的身份是把自己一个叛徒逃犯,变成一个他国政府重要人员,那性质一定会不一样的。”
“行,我明白了,至于为什么那个迪卢克一定会来想必一定是因为他一定要亲眼确认你还活着对吧?”公鸡一副浑身轻松的样子,的确他的众多疑问和担忧都解决了。
“没错,令我你能帮我找一队可靠的武职人员吗?”空问道。
这使公鸡有点茫然,但他知道一定是用来对付迪卢克的:“可以是可以,不过……算了,我也不多问了。好好休息吧。”说罢公鸡便转生要离开。
“嗯,我自有妙用。”空再次躺下了,把被子改过双手笑着说到。
“知道了,可别再‘死了’,到至冬我请你吃饭。”公鸡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