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叼着块面包就出发了,辛苦的校园生活又开始了。
“欧阳凛早啊!”隔壁水果店的大叔向我挥着手,还是那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啊。我也礼貌地回应道“啊,早啊!”
太阳没有夏日时那么炎热了,毕竟已经九月份了啊。不过蝉声依然叫着,只不过叫声没有那么频繁。
到了教室,仍然穿着夏季校服的同学们都讲述着他们暑假时发生的事,都忘记了,今天要来一个转校生。
“大家安静!”老师用书本拍打了几下讲台,班上的人们的吵闹声逐渐减小,最后安静了下来。
“首先,欢迎大家来到新的一个学期!”老师做出准备鼓掌的手势,我们就全都开始鼓起掌来。
“其次,我要说的是,”老师提了下鼻梁上黑色的镜框,“我们班里来了个转校生。”
班上的同学们纷纷惊讶地“哦!”了起来。
“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一个比较调皮的同学问道。
“是个男生哦。”老师说。
“哦!”女生们叫了起来,随之的的男同学们的藐视“切。”
老师示意着门边站着的那个转校生。他走过来了。
“啊,各位吾之仆从啊!”他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下张翼。”他这句话突然说得比较谦虚,不过随后他又再次高傲起来,“吾辈奉神之指令,来此仅为拯救这个世界。”
这人绝对是个中二病。我有些轻蔑这个人。我喜欢中二病的想象力,但是他们的多事仍然很烦。
“好啦好啦,”老师说到,“那么你就坐到欧阳凛旁边吧。”老师指向我旁边空余的那个座位。
“欧阳凛吗,很好听的名字啊。”他对我说。他把书包甩到了座位上然后华丽地坐了下来。
“哇!”一些女生发出了惊叹的声音,不过虽然我也是女生,但我可不认为这很帅气。
他拿出了语文书和两只笔。
他翻开语文书后,我开始对他做的事表示震惊。
他的语文书竟被他掏空了,里面放着一本『所罗门之匙』,里面还夹着一张纸。
摊开纸后是一个魔法阵,还包着几张卡牌。
“塔罗牌吗!”我叫到。塔罗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不过我好像叫得太大声,同学们和老师的目光一下子聚了过来。他也立刻把塔罗牌,魔法阵和那本书收了下去。
“啊,对不起......”我赶快站起来道歉,鞠了一躬,然后低着头坐了下去。
瞟了一眼旁边的张翼,他瞪着我。
好可怕。
铃响了,下课了。去外面走廊的窗台上看一下风景吧。于是我走出了教室。
张翼在那里,他在干什么......还是不要去看他比较好,我已经不想跟中二病扯上什么关系了。
看向窗外的天空,原本平静的天空上的云变得翻滚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指挥着他们一样,一层层的云跌荡起伏,就像是在经历着大起大落的人生一样。
回到教室,在走廊上,空无一人。
好奇怪。
不过张翼还一本镇定地坐在窗台上,眼睛看着窗下的那棵学校里的千年老树。
他一点也不害怕眼前的这景象,想必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事吧。虽然不想跟他说什么,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走过去。
“张翼。”我一过去就直呼其名。
他转了过来,看了看走廊后突然非常惊讶“啊,上课了吗?”他叫到,然后立刻走去教室。不过走近教室,他也察觉到了异样。
“为什么......没人了。”他说到。然后看向我。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问他,“而且居然除了我们两个人就没有其他人了吗!”我看向他,再看向窗外翻滚的好像随时都可能下雨的云。
“你问我,我问谁啊!而且我刚才才发现啊!”我从他的动作和神情中看出来了他的慌张,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过他的反应太迟钝了吧,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发觉。
“总之,”我的左手搭到了窗台上,“你先冷静一下。”
窗外的温度变高的空气被风吹了进来,蝉叫着,好像又到了夏天。
他深吸了几口气。
“也许,”他说到,“这可能与我的哥哥有关。”他说这句话时有些正经,虽然是个中二病,不过我还是会听一下。“快讲一下吧。”我说到,“以汝张翼之名。”
啊,为什么我说了一句这么羞耻的话啊。
不过他突然有些微笑,他说到:“我的哥哥,名字叫做张天行。”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好像是......
那个死宅!是那个和立花同班的死宅啊!
“是喜欢打应援的那个死......不......那个高年级的同学吗?”我问道。张天行这个人曾在艺术节的唱歌比赛的台下应援,他挥舞应援棒的那个强势的姿势我仍然记得到。
“是啊!”张翼说。
逐渐的,天空开始放晴,蝉鸣突然止住,秋风吹过来,世界好像又回到了九月。
最后我貌似听到了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几句话,不过我没有怎么注意到。
喧闹的同学们的声音从教室传来,我们回到了现实。可喜可贺。
不久,这件事就忘记了,直到很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