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看见了吧!我的不堪睡姿!!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仆役禁区么?没有命令就进来的仆役,可要被活活打死。放心,为了不让我的嗅事外扬,你~马上就能体验到了!!!”
“我是不会说…呃~咳咳!!你,你像…呃咳咳!!带…带袋…呃!带大…大…蠢…蠢猪……的…的!!”
“王八蛋,你找死!!”
鲤白艰难呼吸着。
耳边的话句句如芒。在她脑海里炸起轰然巨雷!
她要杀了我!好难受啊!这真的是梦吗!!
随着眼珠子渐渐翻白,鲤白已经没有力气去怀疑了。
就在口吐白沫之际。
门外中年人的喊声救了鲤白一命。
男人的声音急促:“白白大小姐!白白大小姐!!千金求字的客人已经在大堂等候多时了,请您快速前去接待吧!”
这人进到拱门,正是那位刚才喝诉鲤白的管家。
管家看到鲤白,大惊失色,连忙鞠躬哈首,鼠眉鼠脸的。
一个丫鬟死了不要紧,就怕牵连了自己。
“你退下吧,和客人说我半炷香后到。”
中年管家连忙哈腰,就差脑袋没哈进青砖里面去了。随后连滚带爬,一溜烟的告退无踪。他深知,白白大小姐的可怕!!
当年可是把没有命令而误进住宅的四名服侍丫鬟当场处死…背朝寒月,白白大小姐三尺青锋点地,眼里锋芒尽露………中年管家跪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裤子都臭了。
具体原因中年管家也不敢问,只是找了个理由搪塞死者的家属,再给多一点银两,就一赶两推打发走了。
李汰白,也就是白白大小姐。
她握着剑上的流苏紧勒鲤白的脖子,许是用力过猛,“绷”的断了。玉珠散落一地。
在鲤白脖子上留下一道深红的勒痕。
她轻轻掂了掂鲤白的颈脉,已经不跳动了,才罢手。
“诶~臭丫鬟,这可是你自找的。”
既然没气了,留在外面也不碍事。
还有客人要见,晚上回来再处理你吧!
白白拍拍手,换好一身整齐白色装束,迈着骄傲的步子出了门。
歪着脖子,靠在墙边的鲤白突然一抖。猛地深吸一口气,活了过来。
刚才她只是缺氧昏迷了过去,而且身子较弱,脉搏细微不明显。
根据古时候的医疗手段和临床经验,很难对一些具有普遍性的症状做出正确的判断。
人没死。被误诊,钉进棺材里活活闷死的案例屡见不鲜。
可是。
人之闷死,回天乏术。
就算事后亲属知道实情,也只能含泪忍痛将人埋下去。没有什么人去报官的。
鲤白醒了过来,难受的猛咳几声。四下无人,于是扶着墙,灰溜溜的游了出去。
因为不认识路,鲤白完全是胡冲乱撞。
直到来到了一个空气颇暖,人气较旺的建筑物前。
眼前有个小门。
穿过它,应该就能去到外面了!
确实如此,经过客厅,一直往前走,绕过屏风再跨过门槛,就是繁华的街道了。
此时客厅里,有两人正对坐畅饮,斟茶轻嘬,似在谈笑风生。
“真是年少有为啊!”那位千金求字的客人细细品读着白白的书卷。
虽有皱眉处,但想到诸位名家的点评与赞扬,摇摇头,还是笑自己才疏学浅,居然用这种下里巴人的眼光去亵渎这幅精品字画。
他越看字,再看白白,越是顺眼。真是年少有为啊!不枉我等候多时!
“来人啊,金条!”求字客挥挥手,拇指上的玉指环光彩十分亮眼。
身后的侍从怀抱木盒,上前恭敬放在桌子上。
求字客笑眯眯打开,金光闪闪。
生怕白白反悔,抬价。
还顺手将盒子推了过去,让其过目。
意思在说:这幅字画,成交了!
白白善眉悦目,浅笑盈盈,就要含笑收下金条时,一个声音闯了进来。
“诶!大蠢猪!!”
“?!”求字客惊诧看向白白,见其脸色如常,然后转向鲤白,怒道:“你是什么人!可不要胡说八道!!”
白白松了口气,脸色虽平静。
却是在心里将鲤白千刀万剐了个千百遍!只是在求字客面前不好发作。
你个王八蛋!死到临头了!!待我回头折磨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