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刚手贱好奇点了那个再写一章结果回不去了淦!我是憨批)
“多言...不必。”爱国者将他的战矛直直的束了起来。
中央的四间房子里面钻出来几个有着黑色着装的男人。
他们看向了爱国者,眼神逐渐迷离,瞳孔逐渐放大。
“那个...那个难道是...博卓卡斯替??!”其中一名男子手指爱国者,发出了尖锐而又几分带着惊恐的声音。
爱国者他知道,他身后的队伍也知道。
他们都听说过他的传说,那个温迪戈,是整个乌萨斯全部不法矿场的恶梦。
他有着名为爱国者的称号,曾经的乌萨斯名将。
他们中的一些已经开始颤抖,其中一名急忙拉出了另外一个。
“快!快去跟今天来我们这的那个老爷说!”
“说什么!”
“就说爱国者带着游击队已经到达克米孜尔里矿场了!”
话音刚落,那名连忙跑了过去。
游击队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动作。
“你们要抢我们的奴隶是吧!”一名兔耳男子对着爱国者吼道。
“奴隶?不,我们是解放。”爱国者沉重的声音传来。
他再次拿起那柄巨大的战矛,手臂剧烈挥动,向天空扔去!
嘣——!
战矛砸在那名跑走的人的面前,处处的铁锈与斑驳痕迹表明着他的古老,干枯的血迹与寒光映入那名男子的眼帘。
他吓的忽然趴在了地上,双手支撑在后面,眼神惊恐的喊着:“别杀我...别杀我...”又向后爬去。
“今天解放你们的奴隶,性命可饶。”
爱国者眼中闪烁着红光,语气坚定,向着他们一步步走来。
其中有几名全副武装的战士与几个小孩子跑向了那几个挖矿的孩童。
“你们没事吧?”其中一名白发白耳朵白衣服的孩子跑了出来。
“大叔叔还有哥哥姐姐们,他快要昏过去了,能不能带上他走啊。”那名一直拉着快要昏厥的孩子的孩童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有些悲凉的嘶吼道。
“你们都会一起被带走的,放心吧,我们会将这个矿场暂且定为据点。”其中一名全副武装的战士脱下了他的头盔,露出了那年轻是面容,语气温和的对着几个孩子说道。
“那个,爱国者...大人,他能打过那些人吗?”本来都在挖矿的孩子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铁镐,向着他们涌去。
而爱国者这边。
巨大的身躯站在一排黑装男人之前,爱国者一手从后面的一个战士手中拿走一柄小点的战矛,向着几个男人男人沉步走了过去。
“铳呢,快拿铳!我就不信他还能收的了铳的攻击。”
他们早就听过游击队的传说,早就准备了铳和对应的源石技艺,虽然说不上多么强大,但操控铳还是能勉强做到。
不少人都掏出了藏在背后的铳,虽说练习颇多,但在实战还是慌了神,一时间都没有射击出来。
爱国者忽然停下来脚步,又使得对面愣了一下。
突然,爱国者的脚步又忽然加快,左手竖盾与面前,向着他们迅速地冲了过去,一个眨眼的瞬间,爱国者便冲出了十多米。
“快用铳!”他们中的一些人大喊道。
话音未落,一些铳的枪口纷纷都冒出了火焰。
砰!——
子弹从铳口火焰中冒出,划过点点白雪与空气,一瞬间白光闪过,击打在爱国者的盾上,却未曾留下痕迹。
“脚!快打脚!他的脚没有防护!”黑装男人急忙喊道。
他们纷纷将铳的准口对向爱国者的脚的部位,却因为源石技艺不足从而难以击中。
砰——!
有的子弹打在地上,有的打在盾上,有些,终于是想着脚上面射去,那个人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如果能射中,应该能阻挠住他的前进吧?
而在即将射中之前,一阵红光忽的从爱国者的脚底冒了出来。
那子弹碰到那红光,像是击中了钢铁一样,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又忽然曲折,掉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的人除了那些全副武装的战士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而黑装男人们全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因为爱国者已经在他们的几米前了。
一瞬间,跑的跑,求饶的求饶,愣神的愣神。
爱国者拿着那一柄不大的战矛,却如同战神一般的站在那么面前。
十几个人,没有任何悬念的全被抓住了。
只身一人,没有任何损伤的击毁十几个人。
这便是,最后的温迪戈,博卓卡斯替。
…………
次日,矿场外,10.23.am,晴
大雪掩盖了矿场的诸多区域,盾卫们围绕着矿场内的房外一圈打起了帐篷,孩子们和部分盾卫以及爱国者在房中休息。
本来爱国者想让更多的盾卫在房内休息的,但众多盾卫却推辞了。
“爸爸,外面那么大的雪,盾卫哥哥们没事吗?”爱国者旁边的一个兔子女孩问道。
“帐篷有发热的源石技艺,没事的。”爱国者回答道。
“这样啊。”白兔子的耳朵摇了摇,跳下了椅子,跑向了另一个房子、“我要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白兔子跑向了一个棕色的木门,轻轻的打开,看着里面几个还在大睡孩子,露出了笑容。
“大家都起来啦!!”白兔子高兴的对着房内喊着。
房外的爱国者愣一下,回头看了下白兔子,又转过头,向着门外走去。
白兔子走向屋内,看着一些还没有醒的孩子,走了上去捏了捏他们的脸,还喊道。
“起床了起床了,不起床的孩子要被灌火烈酒哦。”
火烈酒是一种喝下去浑身火热的一种酒,还算便宜,不适合十八岁以下的泰拉人喝,因为浑身火热是对一些热爱和喝烈酒的人来说,他对于孩童会让人感到胸口一阵火辣的疼痛,听说有时还被拿来当刑具,不过应该只有某些漫画才对小孩子用这种东西吧...
但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个被捏脸的孩子却忽然醒了过来。
他看向了捏着他脸的白兔子,将其手拿走,“叶琳娜姐,别天天捏我脸了行吗,都快一年了。”
那个男孩边揉着眼睛边坐了起来说道。
“喊霜星姐,瞌睡虫。”白兔子忽然摆出了一副冷漠的表情说道。
“好了伊克尔,赶紧起来干活了,都十点多了,还要游行呢。”男孩旁边坐着一个显得更加年纪大的男孩,对着他说道。
“行行行”伊克尔应付道。
“再去喊那些刚救下来的孩子。”那男孩又说道。
“这种不应该叫霜星姐去做吗。”
“你还真喊啊...”
“怎么,你有意见吗,和诺?”白兔子鼓起了腮帮。
“没没没。”和诺双手举在胸前摆着。
“你也一起去吧。”
“哈?”
而在白兔子的劝说下,伊克尔和和诺一起去叫醒了刚刚救下的孩子。
“昨天那快晕的孩子咋样啦。”伊克尔问道。
“我哪知道。”和诺回答道
“那孩子叫啥?”
“嗯...好像是...”和诺若有所思,将手搭在了下巴下面。
“到底叫啥啊?”
“应该是...”
“艾韦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