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连,我叫亚连。”
亚连抱着自己胀痛的脑袋,回想自己关于自己的一切,奈何,这酸痛感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一时之间,亚连竟然对自己一无所知,仿佛是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空白人一样,脑内的空白如同一张雪白的纸张一样。
这张白纸之间,只有自己叫亚连的一个点,如同一滴墨团一样。
冷不丁的,不安,恐惧感一瞬间涌入亚连的脑内,她仿佛脱离了整个世界,她无法解释这种恐惧的本能,就仿佛是婴儿一生下来就会哭一样。但她本能般的强打起精神,让自己冷静的下来,这种如同直觉一样的本能她无法解释,仿佛强行灌输在自己的脑内一样。
强忍着头脑的肿胀感,开始回忆。
“亚连...亚连...马纳,艾利克斯...”亚连脑内浮现出一些自己叫的出名字但没印象的人。
那白纸一般的记忆,在亚连名为“亚连”的墨团引导下,如同是放射线一样开始扩散,马纳,艾利克斯一个个人物开始串联起来,一瞬间,竟然全想起来了。
父亲,哥哥,格兰芬多,圣战。全军覆没,全部记起来了。
“.....”
亚连沉默不语,记忆重新出现并没有给她带来快乐与安逸,只能给自己带来一丝丝负面情绪。
一瞬间亚连感到有一丝苦涩,有一丝不甘,又有一丝嫉妒之情。她强忍住伤感之情,避免自己不会忍不住哭出来。
她不安的用双手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上的颗绯红色的宝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暖暖的,很舒服。
她真的很羡慕自己的两个哥哥,瓜分着父亲的关爱,由羡慕到嫉妒最后又产生了恨意,但是,她又对他们恨不起来。把自己关进酒窖,也许只是他们年少时对自己恶作剧吧。
她又很想责怪自己的父亲,在自己最需要安慰和帮助的时候,对自己置之不理,这一不作为就是一生。值得自己顶替两个哥哥的时候竟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她很明白,自己终究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可怜虫,愚蠢的是当她明白之时,竟是在与他们最后一面的时候,从父亲那个怜悯的眼神之中读出来的。
她很希望他们知道自己战死之时,会痛哭流涕,会感到忏悔之意,可惜她看不到。
他被它吃掉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了她。
即使绞尽脑汁,跪在地上疼的打滚,她也想不起什么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似乎自己被穿着姿势重甲的魔王用刺剑刺穿胸膛之后,就成了这样。仿佛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便在这了。
脑袋的胀痛感已经达到了极限,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充了气的伐子一般大小,有种似乎像是要爆炸一样的感觉,但是挤不出一点点记忆。
如同记忆被摘除了一般。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道光芒一般,终于她似乎想起了一个背影,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少女。
再般回想,已经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精疲力尽的亚连如同软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她已经耗光了所有的精力,然而最终只有那黑色的背影停留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再要思索,仿佛是再也没有了,那张白纸到这就被裁剪成两个部分了。
无名的泪花不知为何留了下来,亚连只能感到一丝丝无力感,她把重要的人给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她再也找不到她了,泪水不知为何,居然静静的在亚连脸颊上流淌。她也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眼泪会自己留下来呢。
渐渐的困意席卷着全身,亚连蜷着身子睡着了。
半晌过后,后台大门被鱼贯而入的卫兵给包围起来,守卫们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许多鸟笼,以及奴隶少女们。
理查德拍了拍肯的肩膀,以示感谢
“我欠你一个人情。”理查德笑着说到。
“我们是朋友,所以用不着这样。”罗斯笑着说到。他已经换回了普通的衣服了。
穿着水蓝色长裙的罗斯,便是一个如同邻家少女一样亲切的少女,而此时水蓝色学院校服的罗斯,浑身透露出一种英气,虽然与可爱的脸蛋不太相符。
罗斯与查理斯客套起来,喋喋不休。
对于这种事情,肯是听的耳朵连茧子都出来了,所以就走去查看奴隶们的情况了。
蓦然间,他见到了自己不敢相信的事情。他悄悄地拍了下罗斯的肩膀。
“有个我认识的人,把她留住。”肯低下头,小声的与罗斯交谈着。
至于为什么低头,是因为罗斯比较矮。
“查理斯,奴隶里有个我认识的人,我要带走她。”罗斯微微点头,转头与查理斯说道。
“没问题,我们是 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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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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