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你竟然来了这么久。”
萧泽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彼岸,彼岸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上,不是睡觉就是修炼,不是修炼就是聊天的,所以我都不知道过去那么久了。”
这个时候晴天抓住了关键。
“那,彼岸你现在修炼到第几境界了?”
彼岸疑惑的歪着头道。
“不知道,没测过。”
萧泽和晴天对视一眼,萧泽拔出腰上的剑,开始观察起剑身。
剑长2尺3寸,剑身雪白不知什么材料铸成,虽薄但又僵硬无法使其弯曲,还透着淡淡的寒光,金色的边纹铭刻在上面,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风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
剑刃微薄,向内微凹,但又给人一种削铁如泥的锋利。
萧泽双手轻轻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没有灌输任何力量。
只是这轻轻的一挥,大风激乱了萧泽额头上的几缕头发。
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不知何处轻轻的嚓的一声。
但放眼望去没有任何东西损坏。
晴天不解道。
“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结果下一刻,萧泽默默无言,只是举起手指向天空,眼神中满满的震撼。
晴天抬头望去,也不知该如何理解。
天空的云仿佛避讳着什么,不敢向那片区域靠近,萧泽所指的地方,天空就像裂开了一样,一道巨大的“疤痕”留着了天上。
“你…至少不是等闲之辈啊,彼岸。”
萧泽心中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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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一个大殿中,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少女嘿嘿一笑,底下传来一阵“报!”声。
“何事起报。”
“殿下徐国师,说他夜观天象,观察到了一个奇怪的迹象。”
听到这,少女有兴趣的站了起来,一旁的仆人为她披上一件龙袍,她不慌不忙的说道。
“何种迹象?福祸可知?”
“徐国师说……皆福皆祸,看殿下。”
少女伸出细长的手指,停在自己嘴角,她那双宛如紫宝石一样深邃的眼睛中,充满了兴趣二字。
“那么看来此事情理之中注定了目标呢。”
“徐国师还有一句话。”
“哦,说来听听。”
“献上紫罗兰的心脏,归宿彼岸花的那彷,祭奠天堂鸟的黑夜,期盼天雪莲的终殃。”
少女沉默了,她没听出来是什么,于是又问道。
“国师没有给出解释吗?”
“没有,国师说,这一切只能由殿下去体会,这是殿下的劫数,没有人可以干预。”
少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向底下拂袖而去。
“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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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竹林亭下,一名少女橘色的头发零散的披落在双肩,白暂的皮肤,一双宛如蔚蓝宝石的眼睛中仿佛知晓世间的一切。
在她对面的是一名老者,白发苍苍仿佛随时要年终岁勤。
“徐儿啊,你知道什么为剑吗?”
被老者称为徐儿的橘发少女摇了摇头道。
“徐儿只知世间百态,阴阳之法,对嗜血之物,浑然不知,也不想去解。”
老者看了一眼少女,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命运这东西可又是你可以决定?”
少女迟疑了一下,随后道。
“遵循命运,这是我们徐家的首责。”
老者伸出手去揉了揉少女的脑袋道。
“要变天了。”
少女一边享受被摸头的感觉一边说道。
“天不为一,道为一。”
老者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玉佩道。
“是啊,这些规矩我难道还能忘了不成?徐儿这个你拿好,为祖也该去了。”
少女愣了一下,老者的身体轰然倒地,少女道神情没有一点点的变化,她只是跪了下来,手持玉佩道。
“天道酬勤、地道酬善、人道酬诚、商道酬信、业道酬精。”
“自天祐之,吉无不利,天地感而万物化生,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
“老祖,忙走,徐儿送你……”
少女的脸上任是面无表情,只是不知道何时一滴泪珠流淌而下。
她站了起来对亭外喊道。
“送,徐老先生回家。”
天有九亿尺之高,地有九亿丈之深,灵的归宿至今无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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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
在屋顶上一名青年向另一名坐在屋檐青年丢去一壶酒道。
那名青年拿到酒,先是晃悠了几下随后倒在了地上。
“唉,你不喝别倒啊,多好的酒啊。”
那么倒酒的青年看向天空道。
“辰今,我问你,我们活了多久了。”
辰今有点疑惑,他坐到青年旁边声音变得低沉。
“问这个干嘛。”
青年拿起腰间的酒葫芦,看了看一滴没有,他无奈的笑道。
“老徐,先走了。”
辰今拍了拍青年的后背道。
“他不能修炼,这是注定。”
青年拔出腰间的宝剑,一把插到了刚刚倒酒的地上。、
“我陈白申,送老徐一程。”
辰今也凭空捻出一张符纸丢到地上。
“我辰今,送老徐一程。”
陈白申看了一眼遥远的天际道。
“大概是几年前?这天就比如以前了。”
“不知道,过去太久了。”
“哈哈哈,上古世纪那些老头们,都没一个普通人活的久,老徐给普通人长脸了。”
“现如今天要变是必定的了,不过变天的是谁,谁也不知道。”
“辰今,你现在实力如何。”
“阴阳二阶吧。”
“哈,我阴阳三阶。”
“说不定还有人存活呢?上古。”
“你这不废话,那些剑灵哪个死了?”
“轩辕?”
“……你是专门来怼我的吧?”
“怎么会呢,爸爸这么爱你。”
“你给老子滚!”
“老者衣襟掉了啊。”
“现在又没有小辈,我们装什么。”
说着陈白申跳了下去拔出剑道。
“咱们来继续打一架吧?兄弟。”
辰今笑着捻出一张符道。
“今天就陪你闹闹吧!”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