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蓝怡给我的那件白色的衬衫,白嫩的大腿几乎整个地露在外面,有些囊中羞涩地回到了宿舍,在迷蒙的浴室中的雾气熏陶下,我的身体被热水浸得有些发红,紫色的发丝垂涎着几滴晶莹的水珠,散乱地披在了身后。
虽然下身多出了一件神秘的白色布料勒得我有些难受,但为了避免那种凉飕飕的感觉,为还是极不情愿地把它穿在了身上。
但只要想起那件服饰是某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孩的贴身衣物,我依旧感到有些窘迫。
似乎是看出我的疑虑,蓝怡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那件内衣是新买的,我没穿过,所以不用那么害羞的……”
“对…对不起,我给你钱…”我掏出伊塔莱斯姐姐给我的几张面值五百的美刀有些难堪地递给了她。
“哦…蕾娅同学,原来是个富p…萝莉吗…”她略显诧异地看着我手里的钞票,但却没有接过。
“钱就不必了…但是……”
她几乎是瞬间地轻轻捏了一下我衣裙下摆微微耸起的屁股,随后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一股异样地感觉猝不及防地袭来,我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喘。
“嗯~”
我羞愤地捂着痛感还未散去的屁股面色潮红地看着捂嘴偷笑的蓝怡。此时她已经溜到门外和朋友们喝酒去了。
“你…算了…”
我没有同她多作计较,把黑色的被子铺散开来,懒懒地趴在上面,把头埋进被窝里,昏昏欲睡地注视着撩拨过薄帘的淡金色月光。
……
午夜,蓝怡半醉半醒地从外面回来,看见自己蓝色的旅行包中塞入了几张淡绿色的薄纸,是几张十美元面值的美金,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放的。
那叠钞票中夹杂着一张小巧玲珑的白色纸片,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段话:
摸那里的话,要先经过允许才可以,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绝对不行哦~
她为这可爱的留言而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便把那张字条偷偷地塞进了包里。
一夜无恙……
————「茵蒂克斯·依塔尼亚」
“妹妹,这样真的有用吗,你确定那个伊塔莱斯和蕾…娅会来这间咖啡馆吗?”茵蒂克斯穿着有些紧致的女仆装,裙缘镶缀着白色的蕾丝边,包裹着白丝的小腿因为不适应而不安地抖动着。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事务所的人几乎无时无刻地盯着她们两个,只有她们进行一些私人活动时才会放宽眼线。”她穿着与姐姐一样的黑**仆装,擦拭着客人留下的棕褐色的咖啡污渍,娇俏地吐着舌头,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我们为什么不能跟她穿一样的衣服?”她有些怨念地看着呆坐在柜台前,穿着黑色西服的兰廷,她的衣衫有些凌乱,但这风度的正装与她端庄的气质相辅相成,与蕾娅那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可爱感不同,兰廷高挑纤细的身材与成熟的墨色长发在西服的衬托下颇有一种禁欲系的味道。
“不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不行吗?”她有些俏皮又带着点妩媚地笑了笑,把一碟滚烫的浓稠黑咖啡端到了一位客人的餐桌上,乖巧地鞠了个躬。
“祝您用餐愉快~”
“嗯…谢谢你…音小姐…今天也很漂亮呢~”那个接过咖啡的女性淡淡地谢过。
为了隐藏身份(虽然也没什么可隐藏的就是了)在咖啡店用的自然是假名,姐姐是「琴」,妹妹则是「音」。
“不行,不管穿了几次还是感觉好羞耻…我要换回原来的衣服…”茵蒂克斯有些不满地抱怨道,她作势要去解开那些柔顺的蕾丝系带。
“这可不行哦…姐、姐~”茵蒂厄斯连忙去钳制住她那蠢蠢欲动的双手,把她强硬地摁在了墙上。
“放开我…小妹你要是想玩自己一个人玩就好了嘛…为什么要带上我一起…”她有些委屈地抱怨着,幽怨的小眼睛不屈地看着眼前这个攻气十足的女孩。
“乖…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接受…”她从衣领中取出一个神秘的物体,茵蒂克斯一看见那个诡异的轮廓,便连忙求饶道。
“不要…那个…”她面色绯红地拒绝着妹妹逐渐靠近着的罪恶之手。
“这可由不得你~”
说罢,她便将茵蒂克斯的白色裙沿缓缓地掀起,白嫩的小手如同蜿蜒的藤蔓一般慢慢地缠上了茵蒂克斯光滑的大腿,在上面游走,试探着。
仿佛是触到了什么特异点一般,茵蒂厄斯猛然发力,把那个诡异的狭长物体……(我不好说)
“啊——”
片刻之后,光临本店的客人们便看见一个羞红着脸的女孩提着女仆的连衣裙,步履蹒跚地端着盘子游走在各个餐桌前,戴着一对有些稚气未脱的蕾丝猫耳头饰,以及背后那根颤颤巍巍的猫尾挂件。
“妈妈…这个是…真的尾巴吗?”一名顽劣的小女孩用小手玩弄了一番那根不安分的猫尾挂件,有些好奇地问道。
“别乱碰店员姐姐…”那位母亲有些嗔怪地责备着她,并把她的手拉了回来。
茵蒂克斯顿时被一股异样的刺激弄得有些摇摇欲坠,脸色转为反常的酱红。
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拿着擀面杖疯狂地捅着大腿根一般,疼痛难忍却又有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禁欲的感觉。(谁试谁知道)
————「伊塔莱斯」
她独自在一个周末的夜晚去了一趟记忆中的佛罗里达州,虽然那里与一九五八年的城郊景色大相径庭,但那座西格纳斯曾把“枯萎”托付给她的山谷却仍然完好无损地伫立在那里,它是否知道自己曾见证了一段风蚀的记忆?是否曾有人在这样一个夜晚作下了一首耐人寻味的诗篇?它是否明白在一切都分崩离析之后,故去的人们会再次到这佛罗里达的郊外来,再吹一次浮动在夜幕幽帘下的晚风?
她掏出那把暗血红色的枯萎——与她的秀发一样的颜色,朝着夜空孤独地射了一箭,那束暗红色的箭矢如同一道死兆星的星轨一般,在沉默的天际中演绎着灾厄的颜色。
兴许山峰没有记忆,但此时伊塔莱斯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着再度同先前那个抚弦的人作一次短暂的谈话。
伊塔莱斯之心仍然在偌大时空的某处恻隐地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