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都在干什么呢?方便带我一个不?”
白子缘的声音让三人僵硬在原地,安忻儿还拿着白子缘的衣服不知道在干什么,嘴角甚至能看到流的口水。
然后三人被白子缘像拎小猫一样放到客厅,关上自己房间的门。
客厅的三个人都带着怨念看着白子缘,像是能把他给看穿了。
“我房间又不是什么宝库,可没有金子。”白子缘站在三人面前说道。
“这个不好说,据我了解,男生都喜欢把某些学习资料放在角落啊,床下这些地方。”安忻儿自信地辩解。
“你很懂嘛?”
“开玩笑,我家里的藏书好歹都是关于恋文的。”
“不会是最近很火的那个吗?”楚诗芸也涉及这方面,带的白子潇也投入进来。
“就是就是,我记得文可甜了。”
白子缘叹口气,真不知道是本书害人不浅,但看着三人从之前剑拔弩张到现在的谈笑风生,索性不去想了。抬头看向客厅的挂钟,也快到吃饭的时候了。
“行了行了,我晚上有事出去,你们自己能对付的了吗?”白子缘对三人说道。
“去哪?”×3
“这⋯⋯”白子缘顿时哑口,眼前三人突然又统一战线,直勾勾地盯着白子缘,生怕他下一秒就跑出去。
“要么带我们去,要么就别出这个门了。”楚诗芸直接跑过去堵门,安忻儿和白子潇也站起身逼着白子缘往后退。
“好了!”白子缘见无路可退只能妥协,“晚上去参加一个宴会。”
“在哪?”×3
白子缘只好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片给三人看。
“这不是国际大酒店的地址吗?”安忻儿首先看出来,毕竟她爸总是带她去这种地方见世面。
“有问题。”
“太有问题了。”
三人突然协商起来,做出了个决定。然后⋯⋯四个人就坐在了车上。
“我是听说今天是有个拍卖在那里举办,不知道是真是假。”何爷爷开着车对白子缘他们说。
“拍卖会?子缘你缺钱吗?你缺钱就应该跟我说的,我养你啊。”安忻儿说道,论家族,安家地产可大着呢,下半辈子估计都不用愁了。
“哈哈⋯⋯”白子缘只得笑笑,安伯父的话可还没忘呢。
“我觉得白子缘不想是那种缺钱的人。”楚诗芸开口。
姐姐啊,我兜里比你脸都干净,你哪看出我像是不缺钱的人?白子缘心里苦,但说不出。
“那⋯⋯该不会去盗墓了吧?”楚诗芸发挥她那天马行空的想象说道,“最近也是有人进行过这种交易啊,抓起来下辈子估计不用愁了。”
“就单纯的吃个饭,不至于吧?”白子缘说道。
“那可不一定,这水深,你把握不住。”
闲聊的功夫,车已经开到酒店下面的车库。
“小姐,我就不陪你们上去了。”何爷爷对楚诗芸说道。
“哇,这地下车库停的车加起来的价格能买多少套房子啊?”楚诗芸下车后扫视一圈感叹有钱人的奢侈。
“走了。”白子缘喊道,三人这才跟上白子缘的脚步。
“我看看,20楼。”白子缘看了看纸片点通往20楼层的按钮。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着实惊艳到了,璀璨的吊灯挂在正中央,西方的装潢将整个大厅点缀得金碧辉煌,在场的来客在这偌大的大厅显得还是少的,旁边的餐桌上摆放着高档的食材,香气扑鼻。
“这能吃吗?”安忻儿拉了拉白子缘,指了指桌子上的佳肴,旁边两人也都两眼冒光。
“能⋯⋯吧。”白子缘还没说完三人就跑过去大快朵颐。
“这吃相就好像三天没吃饭的样子。”白子缘摇摇头,往厅中的人群中走去。
这时,从人群中冒出来一个人,端着一杯橙汁,递给白子缘。
“年轻人,又见面了。”陶先生开口。
“陶先生。”白子缘礼貌地回了一句,接过橙汁,抿了一口,怪好喝的。
“这场会是上面安排的,届时会有一场拍卖,还请等待。”陶先生说道,行了礼后便离开去招呼别人去了。
“没想到还真是一场拍卖,倒是很期待拍卖的东西。”白子缘想到,红缘簿散发出的仙力在这个地方很强烈,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女士们先生们,都往我这边聚齐。”
等待了一会儿,台上就站了个主持人对台下喊,众人也都围了过去。
“我想大家应该都很期待今晚的拍卖,那我们废话不多说,直接开始,有请今天的第一件拍品。”
白子缘只是在一边,上面的那些东西自己见得多了,只是希望有红缘簿的线索。
逐渐有许多人拍到自己想要的拍品,只有极少数人迟迟没动,似乎他们也在等着什么。
“下面是今天倒数第二件拍品,请各位不要眨眼睛。”主持人示意工作人员带上来,工作人员搬上来一个笼子,笼子里装着一只遍体鳞伤的猫。
“为什么还要虐待小动物?!”白子潇站到白子缘旁边抱怨道。
“就是就是!”楚诗芸也跟了上来。
“看来是要出价买猫了,我肯定要跟。”安忻儿拍拍胸脯说道。
“有点奇怪⋯⋯”白子缘看着台上的人略有所思。
“我们拍卖的东西,便是一支试剂。”主持人说道,身后的一个工作人员带着一个箱子靠近笼子,从台下的角度看的到箱子里面装着两根试管,工作人员从箱子中取出一根试管,加到注射器里,从笼子中取出猫,注射进去,丢回笼子。
猫的状态都很平常,但其中的真实在场的只有白子缘一人能看出来,那只猫的身上已经逐渐产生黑雾,有只孽桃要出来了。
“子潇,你带着她俩先离开。”白子缘跟旁边的白子潇说道。
“为什么?”白子潇疑惑,这不是还要救猫吗?
“别问那么多,快走!”白子缘着急起来,事态发展快不受控制。
“哦~那⋯⋯”白子潇刚想答应,但感觉脑袋晕晕的,紧接着安忻儿两人也晕了起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头晕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水里下药。
猫身上的黑雾已经成型,它身上的伤口在自动愈合,爪子变得很长,眼神中带着凶狠,似乎是不满笼子对自己的束缚,想挣脱出来。
在场没昏厥的寥寥数人看到后,都点点头,唯独白子缘皱着眉头,看着台上嘶吼地已经看不出是猫的怪物,他算是有所明白了,但要保证昏倒的三人安全,只能暗中攥着一团仙火,等待孽桃冲破笼子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