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老师,这真的有必要吗?”白子缘面露难色。
“让我看看。”苏星月凑上前。
白子缘一个不留神,就被苏星月看到了⋯⋯自己做的试题。
“挺好,十道题九道没写,这不都是我刚刚跟你讲的吗?”苏星月将试题按在白子缘面前问道。
“这⋯⋯”白子缘挠挠脸,说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曾经去过太学那听那些太学士讲书,只是做这些是真太过无聊。
“你给我认真点,你以后还要读好的学校,万一碰到这样的题目,你也不会写?”
白子缘心里苦,现代的教学方式真就比以前越来越严格。
“嗡嗡嗡。”
“那个,苏老师,你手机响了。”白子缘岔开话题。
“给我好好学习,我去接个电话。”苏星月说完拿着手机就出去了,正是给了白子缘好机会啊。
按理来说,这种东西应该是放在家里比放在身上要安全的多,但花瓣印记的显示倒是十分明显。
从苏星月包里的夹层中,白子缘找到了那用手帕包起来的发簪。
白子缘拿出发簪思索起来,苏老师是怎么在监控下拿出发簪不被发现的,难道另有其人?
苏星月站在走廊上接通了电话。
“喂,星月啊。”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妈,有什么事吗?”苏星月略带点不耐烦回应。
“星月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给你安排的相亲回来看看吧。”
“妈,我都说了,这种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不需要你们操心。”
“但是,妈也是为你好啊,你知不知道等再过几年,你再想找都难了。”
“够了,妈,我说了不需要你操心。”
“你这孩子,咋就不听妈的话,妈做的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为我好就别把我今后的规划掐的那么死。”苏星月果断挂掉了电话。
从小到大,苏星月面对的最多的就是父母的唠叨。渐渐长大了,这种反抗的迹象就越来越严重,甚至闹过几次离家出走,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听父母的。
突然,苏星月的眼前变得雪白,像是披上了层雾,身边的事物也变得扭曲。
“发生什么了?”苏星月向四周看去,“白子缘?”
周围并没有回应,就像是死了一样。
前面不远处似乎站着一个人,穿着红衣红裙,头上还带着喜秤,只能看到那用过胭脂的红唇,晶莹动人。
“你来了?”那人开口。
“你是谁?”苏星月小心地问道。
“忘了自己的约定吗?”那人说出的话像无尽的深渊,一步一步吸引着苏星月。
“约定?”苏星月喃喃道。
“是啊,曾经的约定。”那人缓缓走上前,快到苏星月面前时,白子缘的声音传出来。
苏星月回过神来,还是学校的走廊,白子缘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白子缘刚取出发簪,周围竟然产生出一个奇怪的能力波动。
“苏老师?苏老师?”
“怎么了怎么了?复习完了?”苏星月推门进来,她的内心对刚才不知道是不是梦的场景感到孤独,就很奇怪。
“差不多,我把剩下的习题也都做了,能先走了吧。”白子缘将手边的试题给苏星月。
“都完成了?”苏星月不敢相信,自己才打个电话发个呆的功夫就做完了?拿过来一看,正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行吧,能走了。”苏星月就算再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这。
“得嘞,谢谢苏老师。”白子缘整理一下一溜烟就跑了,并且顺走了那只发簪。
“子缘!”安忻儿蹲在校门口看着蚂蚁搬家,看到白子缘匆忙地出来,起身打招呼,“苏老师有没有针对你啊?”
“姑奶奶,她针对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索性我完成了她给的任务,不然你看蚂蚁到家了我都出不来。”白子缘说道,“走吧,回家。”
“嗯,回家。”安忻儿直接抱住白子缘的胳膊,蹭了蹭。
“太⋯太近了。”白子缘脸红起来,安忻儿的发育还是很不错的,不对,色即是空⋯⋯
“哼哼,你就偷着乐吧,我可不对别的男生这样。”
“我就是个意外?”
“你就是个例外,别想逃。”安忻儿抱的更紧,生怕白子缘借力跑掉。
“年轻真好啊。”路旁边跳广场舞的大妈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感叹着。
深夜,苏星月躺在床上睡不着,她一闭眼便再次到那个场景,那个红衣女子依旧站在原地,就像是等待着苏星月的到来。
被折磨的苏星月起床准备找点东西喝有助睡眠,实在不行安眠药也行,就是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
而白子缘这边则独自研究这发簪,拿出上次的残片放在发簪旁边,想看看能不能有效果,但两者都丝毫未动。
“这是怎么弄来着的?”白子缘用手擦拭一遍眼睛,眼眸变红,带着桃花,观察着这两样东西。
像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花瓣印记所连接的发簪那一头暗淡下去,虽然仔细看还是清晰可见,但确确实实是变暗了。
“这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强烈了?”白子缘好奇,但目前也无从下手,“看来明天还得去一趟博物馆,关于墓主人的身份应该还要确认一下。”
⋯⋯
城市内的某处,有人花大价钱购买一大堆试管试剂容器等,并且安排着几乎顶尖的科学家,这些不被科学界所认可的有另一个称呼,疯子。
没人愿意去用昂贵的试剂去试验这些科学家的想法,没人愿意承担失败的后果。除非,你比他们更疯狂。
穿过这疯子区,便是拥有着高级计算的房间,这个也不被顶流所认可而废弃的计算者通过更换新的程序,达到质的飞跃。
这也是托某人的福,找到了相匹配的数据才能安上,不然那会的头条估计就是公开出的另一台被盗的消息了。
“卫长大人,这便是计算者查到的数据。”一位工作人员将一份新打印出的资料交给卫长。
“学生?没有任何背后的势力。”
卫长并不相信,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学生是怎么敢跟红桃组织作对。
“销毁他,将那学生的近期路线给我标出来,是时候活动活动了。”卫长将资料扔还给工作人员,用手擦拭了一下胸前的徽章,上面在红桃的后面赫然变出一个J,随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