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法看着支起晃动的身子，脸色苍白得仿佛摇摇欲坠一般的少女，他有些心疼和遗憾。
心疼的是少女年纪轻轻便被胜石柱这些烂人拐走，拉到下水道被当消解生理需求的物品夺走了第一次，被肆意玩弄。
遗憾的是第一次遇到了有点喜欢的女孩子，结果夺走少女第一次的却不是他。
他是刚调转来这里不久的，作为孤儿的他从十四岁时在孤儿院被组织收养，至今也才二十三岁。
而在之前一直是组织派在某个公司实验室，担任安保人员实则作为内应的存在。
直到最近那家公司被组织吞并了之后，任务结束的马乐法才被派来这个建立在地下城的支部。
对于表面上称作地下城支部，实则就是建在地下的大型地下室，马乐法觉得有黑灰色贸易也很正常。
当间谍时他所在的公司并没有什么黑灰色产业，更不用说所谓的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什么的，所以一直保持着单身，也相对来说比较有人性。
嗯，这里的有人性是指相对于连文史、胜石柱这些彻底的，不把人当人，而当货物的人来说的。
至少马乐法对这些少女还有点同情心，还留存有一点对爱情的幻想。
对于组织为什么把他派到这个地方，他其实知道得不多，只是被吩咐作为沟通总部与支部的暗线，守好这里的异常事物，至于这个支部是干什么的，他一概不知。
现在听到连文史这个老人的讲解，大概清楚了就是拐卖人口，寻找并研究异常事物之类的。
马乐法倒是很快地接受，因为不论是拐卖还是研究异常事物啥的都与他无关。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没有什么所谓道德谴责感，没有了太大的同情心啊，良心啊什么的。
毕竟那些东西对于只是作为组织的一件工具的他来说没有用，只管办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思绪拉回到现实。
马乐法现在更加在意的，还是遗憾自己的第一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唉，可惜了，如果没有被那些人玷污的话，说不定……’
看着少女身上脏兮兮的样子，连衣裙上也脏得看不出血迹，但少女起身后，马乐法也注意点了少女身下那块地上凝固的暗红色血迹(其实是沙耶尾巴储存的还未吸收完的林涧雪的血)，太膈应人了。
作为有些精神洁癖的马乐法实在无法接受明知道自己的女人第一次不是自己的，身体还被别人肆意玩弄的状态下去喜欢，即便他清楚地知道这是被迫的。
带着复杂的心情，马乐法转过头看向连文史他们，等他们拿主意怎么带回去。
一旁的连文史可没有马乐法那么多心思，看着少女那称得上澄澈的眸子，他只觉得很新鲜。
年近三十五，身体还算硬朗的连文史作为一直待在组织建立的做黑灰交易的下水道的老人，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也会时常找些专门供他们使用的货物。
不过虽然很方便，但久了也是会腻的，面对那千篇一律的麻木神情，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反馈，还被很多人用过的物品，连文史用的久了已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虽然偶尔会有一些新鲜的没有坏掉的玩具，但能享用的机会还少，连文史他们也很少有机会能离开下水道去外面。
而且像他这样的人同样不能去慾肉之屋享受一下那种被称为无与伦比的快乐，就很难受。
尤其是看着少女的身上沾染着的几十分钟前某个甚至是多个男性的大量生理液体以及地上的那一小摊不是很引人注目的血迹。
一想到对方在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子之身，玷污之后仍然保持着纯粹。
污秽与澄澈，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让连文史提起了兴致。
连文史可没有精神洁癖，在他的眼中，只要没有坏掉到麻木，用起来毫无反应的人，那就都算新鲜。
以连文史的标准，少女现在可以说是在他使用过的物品中最新鲜的那一类。
虽然现在因为少女身上沾染了其他雄性的液体多少有点膈应，但洗干净了还是可以用的。
想了想，连文史转过头对其他人说道：
“既然组织都说了全部带回去，那劳烦两位把那两个人带回去吧，这个女的就交给马乐法你了，带回去先把他们好好清理一番，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们可不喜欢肮脏的材料。”
“行。”
那两个人无异议。
“啊，我吗？”
听到连文史的话，马乐法愣了一下。
“对，我还需要留下来处理这里的痕迹，你们先回去。”
连文史笑着拍了拍马乐法的肩，并投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经过这几天的默契训练，马乐法很轻易地读懂了他那个眼神的意思。
大概就是那种，‘我知道你对这女的有点意思，所以我给你创造了一个机会，别浪费。’
马乐法读懂连文史的眼神后有些哭笑不得，他也知道自己的这种精神洁癖别人理解不了。
但马乐法也没多解释，他打算回去后派人把少女的身体清洗干净后就带到实验室那里。
见另外两个人已经抬起胜石柱和他身边的另一个雄性生物，马乐法也靠向少女那边。
“不想摔倒在地上的话就搂着我的脖子。”
没管少女怎么想，忍着味的马乐法蹲下来就用双手把少女抱了起来，少女也没有反抗，顺手用双手搂住了马乐法的脖子。
马乐法低头看着被自己抱在胸前的少女，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听进去了自己的话。
那乖巧的样子再次让本已经平息的心脏再次产生悸动。
‘好乖啊。’
少女的体重很轻，有着白白嫩嫩的鹅蛋脸，身材也算得上娇小，看上去很年轻，不过看她平静的神情，却让人觉得对方有种成年之后依旧保持纯粹之感。
马乐法忍不住捏了捏少女白嫩的大腿，因为是类似公主抱的抱法，所以很顺利。
少女的腿很是纤柔细腻，与他之前接触到的普通三四十岁成年女性的腿有很明显的差别。
马乐法在捏大腿过程中观察着少女的反应，嗯，对方好像很平静。
虽然从始至终少女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既不是麻木也没有警惕，但这样反倒让马乐法感到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好像对少女又产生了一种复杂异样的感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