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如果能接受前面的剧情,可以把一卷看完再看间章二和间章三,对之前的剧情感到憋屈不解的,就从这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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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晚礼弭站在弥日伊博物馆面前,准会想起妹妹带她去参观旧日博物馆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这句话源自忘川礼弥著,小说《旧日集·乐章篇》的开头。
当笔者留意到这本被藏于楼阁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之中的旧书时,它的封面上早已积蓄了一层厚厚的灰,大概是好几十年甚至更为久远前的书了。
当笔者将其拿起时,发现其纸张泛黄,装订的书线也早已腐朽的不成样子,轻轻一翻页,纸张便飞的到处都是。
废了好一番工夫才重新按着书页顺序一张一张重新叠好并重新装订起来。
然后笔者便怀着好奇的翻开这本尘封自过去的旧书。
由于此书颇为古旧,其某些内容由于字迹或书页的磨损也难以辨认。
笔者阅读起来颇为吃力。
于是便想去查查此书有没有新出版的买,才发现由于受到不可名状的影响,此书于几十年前便早已不再版,且难以在市场上找寻到其痕迹。
最后无奈重新翻读旧书。
初读由于纸张的磨损缺字漏字,因此阅读颇为晦涩艰难,然越看越渐入佳境,直至将最后一章翻看完,依然久久不能回神。
此书以一位遇火灾而濒死,又因意外而成为非人怪物的少女为主人公。
讲述了少女因自己非人的特质而接触到普通人难以接触到的隐藏在旧时的正常社会中另一面世界,那是潜藏于现实社会的阴影之中的诡异界。
现实界与诡异界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正是这种平衡,让旧世界的一切得以苟延残喘。
然而一旦微妙的平衡被打破,那被积蓄许久的病症便会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蔓延爆发。
那竭力维持在表面的平和便会像一块遮羞布一样被扯开,里面深入骨髓的脓流、糜烂和腐坏自然会暴露出来。
少女便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此书的真实性已无从考究,但从字里行间所感受到的源自时间层面上的厚重的沉淀却是如此的真实。
以至于激起了笔者的创作欲望。
这便是笔者在三年前决定写下一本书最初的契机。
只可惜笔者自身笔力浅薄,力有不逮,又是第一次去尝试写此方面的故事。
加之创作环境几经周转,东奔西走,居无定所,不仅之前写的内容忘却的差不多了。
连带着原本随身携带的《旧日集》也在两年前的一次周转途中丢失。
回首望去,心中慨然之余,便又添几许惆怅。
近偶有新翻阅本书的读者回以笔者书信。
笔者心中欣喜之余,又对于信中所赠以刀片利器之物颇为惊喜。
可惜不多,无法积攒着拿去废品回收站卖。
不然便可又多了些许生存所需之余钱。
在满足衣食之余,可用此余钱买些书来翻阅解闷一二。
现笔者暂定居于一间租房之内,偶有闲暇,便趁此对书信的内容,尤其是对质疑的内容做些回复。
来回探讨了几次,觉得有记录下来的必要,便写下此间章。
当然,赠刀片的并不是与我回信交流的这位。
我简单的摘录一下那一封信质疑的内容,如下——
“一卷末的那几章看的我十分的不爽,于是便写下了这封信。
主要是有些剧情看得我莫名其妙,把一个恶人与其他更坏的人做对比,感觉有淡化他所做的坏事,然后洗煤球的嫌疑。”
我先说结论,从对方从事制毒贩毒,贩卖人口等方面就可以看出,这种人洗是不可能洗的,如果可以,我甚至是想立即枪毙的。
做对比也只是为了凸显此世界观下的时代背景之恶劣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各位所看到的任何觉得是为沼朱彬说“好话”的部分,任何相对“理性”的描述。
不用怀疑,全是讽刺,全是黑色幽默,那些都是基于那个旧时代背景下所做出的描述。
因为那个时代存在的本身就是滋养恶意的温床。
为什么说沼朱彬还算是下水道的白月光呢?
因为沼朱彬不吃人。
对,就是不吃人,他甚至还"善意"的收留了流浪汉,因此下水道的流浪者们还对于苍白之手感恩戴德,感谢他们不用饿死,不用成为别人的食物,虽然目的是用来研究和拐卖的。
哇,一个坏事做尽,称得上罪大恶极的人竟然还不是这里最罪大恶极,就像这个世界是个承载无限恶意与罪的无底洞。
真讽刺啊!
如果我只是单纯的写一部小说,那我的准则便一直都是,坏人必然是该死的,尤其是毒贩,人贩子,逼良为娼的都是罪该万死的。
你不能因为坏人做了一点好事就觉得它不是坏人了,也不能因为有一个恶更恶的时候,那个稍微不恶的就突然白了,就可以接受,可以原谅,可以容忍的,有这种想法是不应该的。
可惜当时我的写作水准,甚至现在的写作能力也是稚嫩的,没有能力将该展现的东西展现出来,剧情处理单薄,沙耶又太强,危机感刻画的不够重,却又硬是要去解释,去描述。
因此反倒填充了些没有意义的文字,除了徒增惹人不快外,觉得过于水分,还引起了些许不必要的误解。
这确实是直的注意的毛病,只是这个问题怎么去解决,尚在摸索当中。
说起来这倒不是笔者文青病犯了,毕竟我读的书并不多,算不得文青,总的来说,还是看的书太少了,还需要多看书,才能让剧情的过渡更为合理。
另外,我很开心能遇到这种质疑,毕竟这本书写的时候才高校毕业没多久,考虑问题并不周全,思考的内容也并不全面。
说实在的,要是两年前有读者看到这些剧情,反对的声音多一些的话,或者一众想要声讨反派,我估计就直接把沼朱彬直接写死了。
那为什么当时反对的声音很少,或者很轻呢?
第一点自然是看得人少。
至于为什么少,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最开始的时候表明此书为致郁,黑暗,惊悚类的作品。
我又翻找出了旧版的简介,其内容如下——
“溺水而亡后转生成了一只名为沙耶的怪物少女。
从废弃的实验室室出逃后,孤身一人,如同流浪在城市阴暗角落的野猫。
直至身为怪物的她再次濒死,对人类彻底失去信心后。
一次次的轮回,以怪物的身份演绎着不同的剧本。
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人性的幽暗与愚昧。
直至身为与全世界为敌的怪物们的她。
是同化为黑化、暗堕、病娇的怪物们。
抑或是……
成为那幽暗灵魂之下的幽渺烛火。”
与现在再版的温和的不行的简介大有不同,当然,也与现在我所写的东西相差甚远。
至于为什么,只是因为前面的剧情太久没回顾忘的差不多了,后来思虑再三,加上用以参考的旧本丢失,便决定不再写那种黑深残的剧情,转而写些治愈向的故事。
因此表情和简介便做了大改。
因为我在那时标明了受众,不喜欢的看到简介就跑了,会进来看,多是阈值较高,或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容忍程度较高。
也因此当时并没有太多表示明显讨厌的声音,会回信的自然也是那些读者了。
而现在回过头来看,即便是黑暗向作品,问题也确实很多,比如那些无缘无故的解释,和不明不白的探讨,可能不喜欢的人看到这些剧情早就退出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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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数:2535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