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了。”比起夸耀这个礼物多么的名贵,多么的值钱,贺才仁选择了尽可能的淡化。
“我不能收这么贵的东西。”虽然很喜欢,但席夫子也和其他人一样的推辞。
“我先走了。”比起客气的请她收下,贺才仁选择了逃走:“这是学生的心意!您就收着吧!”
“谢谢啦。”席夫子追出门去,在门外对着贺才仁远去的背影大喊:“谢谢啦!”
贺才仁非常高兴!送礼成功给了他一股强烈的成就感,足以让他高高仰起头颅,脚步欢快的像是五岁的小孩子。
借着这股高兴劲,他又去找了别的夫子,问问他们有没有需求。
巧的是,他先遇到了李大夫,立马奔过去有礼貌的问候:“李大夫好。”
“是你呀。”李大夫见了他就像是见了可爱的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啥事这么高兴?吧人家姑娘亲了?”
姜还是老的辣,贺才仁一下就被问懵了,原本的兴奋被一下子扔到了九霄云外,只能慌乱的辩解:“怎么可能呢!”
“那么?”李大夫看上去很喜欢也很擅长逗这样的年轻人:“是不是做了更刺激的事情了?”
“绝对没有!”贺才仁拿不出别的法子,只能采取正派同时也是笨办法来应对了。
“哦。”李大夫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粗大到惊人的针筒来,几乎比她干瘦的身体还要大,在贺才仁的记忆里,也只有大象和鲸鱼需要这么大的玩意:“我看你可能是病了,要不要打一针啊?”
“千万别!”贺才仁直接吓得后退十步:“我没生病!”
“没生病也没关系,预防一下吧。”随着这骇人的声音,李大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他回头一看,正好和那大的骇人的巨大针筒的恐怖针头对上眼…
“哇!啊啊!”他惊叫出声,非常狼狈的逃到一边。
“真是的。”李大夫满意的埋怨他:“多大个人了还怕打针?”
“我不是啪打针!”贺才仁声嘶力竭的大喊:“我是怕没命!”
“那么!”李大夫以阴暗的表情扛着针筒向他走过来,那恐怖的针头泛着耀眼的白光越逼越近:“你来找我干啥?”
“是这样的!”贺才仁夹紧眼睛大喊着:“上回被您救了,我想送您礼物!”
“早说嘛。”李大夫停下已经戳在贺才仁脸上的针头:“我都差点误会了。”
“误会也不应该这样误会吧。”松了口气的贺才仁小声的抱怨。
“你说什么?”随着这声音,针头再度抵在了贺才仁的眼前。
“李大夫英明神武……”在此情况下贺才仁敢不说好好话吗。
“算了吧。”李大夫终于肯把针筒给收起来了:“至于礼物的事情呢,我不需要的,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不行!”针筒一消失,贺才仁就恢复了几分神气:“我不能白白被照顾!”
“又牛气了。”李大夫挥手又变出针筒,这次直接抵在贺才仁的额头上:“再说一声试试?”
“我…”贺才仁咽了口口水,下了个决心:“不管怎么样,您救过我的事实不会变。”
“真是个倔头!”李大夫收回了针筒:“好吧,我就答应你吧。”
“真的吗!”贺才仁喜出望外。
“不过我不能收太重的礼。”李大夫无奈的看着这个热情过头的青年:“这样吧,你随便买份茶叶来吧。”
“好!”贺才仁满口答应。
“但是价格不能超过十两。”李大夫伸出一根手指:“多的我不收。”
“这个…”贺才仁还有些…
“不行?”李大夫没给他机会:“不行就算了。”
“行行!”贺才仁只得答应。
之后他又去问了其他夫子。
葛夫子:“你今天去卖油树果了?”
贺才仁:“是的。”
葛夫子:“卖了多少钱?”
贺才仁:“一点钱了,四百多两而已。”
葛夫子:“你还挺厉害的嘛。”
贺才仁:“还得多谢夫子教导呢,对了,能不能允许我送夫子一件礼物?”
葛夫子:“你非要送的话,来点茶叶吧,不要贵的。”
贺才仁:“好的,一份茶叶收到。”
葛夫子(小声嘀咕):“咋觉得你是在搞营销…”
霍夫子:“别忘了,你还没给我劈材呢,先把这堆积如山的的柴劈完再说。”
贺才仁(想了个新方法,刻印发力):“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半个时辰之后,霍夫子以夸张的表情看着已经劈好的柴火:“这么快!”
贺才仁:“先别说这个了,您想要什么?”
霍夫子:“随便吧。”
贺才仁:“那就一份茶叶。”
霍夫子:这小子…
山长:“老朽吗?(露出色眯眯的眼神)想要那美丽的肌肤……”
贺才仁:“抱歉山长,有些事情我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