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贺才仁得意的对陆嫕偲微笑着:“愿不愿意交给我?”
“好。”陆嫕偲欣喜的答应着,以至于有些迫不及待。
“好的!”贺才仁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嫕偲,像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英雄:“你的胸部,交给我了。”
“才仁真棒!”看陆嫕偲的样子,她却是是把贺才仁当做英雄了,毫不吝啬的对他投以了崇拜的目光。
“那就这样吧。”贺才仁见好就收,及时的结束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睡吧。”
“好的。”陆嫕偲听话的躺下:“才仁,你也来啊。”
显然她还打算继续之前的事情,和贺才仁同床共枕,所以她就侧着身子,一脸微笑的邀请贺才仁。
陆嫕偲的身材虽然算不上火爆,和邱珥洁那种标准的就是为了妩媚而生的身材无法相比,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拥有自身独到的魅力。
正值妙龄的她,好歹也有这与她年龄相称的身体,虽然算不上火爆,但是也有着自己独到的纤细和曼妙,在贺才仁眼里有着别样的魅力。
“那个。”不过贺才仁还是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多想什么,因为有件事情他必须去办,而且不能耽搁:“嫕偲,我跟你说个事情。”
“什么事情?”天真的陆嫕偲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看来她只当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今天我不能陪你一起睡了。”贺才仁微笑着解释,同时他月预留下了空间,准备接受陆嫕偲的询问。
“为什么呀?”果不其然,陆嫕偲发出了询问,而且非常的简单。
“其实是这样的。”贺才仁准确的抓住了她反应较弱的当儿,及时抛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借口:“其实是这样的,我跟张夫子学习练武不是吗,他要我最近加强一下对自己的锻炼,所以我需要苦修一下。”
“苦修?”陆嫕偲听到苦字就担忧了起来:“你要去吃苦吗?”
“也不是吃什么苦了。”贺才仁说:“就是要暂时离开温暖的被窝,到一个不舒服点的地方去睡觉。”
“怎么个不舒服呢?”陆嫕偲担心的问,她显然很担心他的舒适。
“就是不睡在温暖的被窝里了。”贺才仁以微笑来化解她的担心:“随便找个地方睡就行。”
“不会被冻着吧?”此时的陆嫕偲比任何时候都像是关心着他的贤妻良母。
“绝对不会的!”贺才仁只能顺着她的问题去一点点的补全自己的谎言:“只是不睡在现在这样舒适的地方而已,稍稍的去吃点苦。”
“什么地方呢?”陆嫕偲不解的问。
“很简单啦。”贺才仁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赶紧说:“我打算到书房去睡一下,那里有长椅,除了比较硬以外和这里没有区别。”
实际上贺才仁本来准备说是同样在睡房里的篮子的,就是陆嫕偲为了他准备的篮子,显然陆嫕偲一开始把贺才仁当成某种宠物了,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言归正传,贺才仁本来准备再现成的篮子里睡觉的但是在说出口之前,他还是下意识的改成了书房的那个长椅,可能是自己意识到想要保持距离的话,最好不要再继续在一个房间里。
“好吧。”陆嫕偲轻轻的答应着:“去吧。”
“好。”贺才仁答应着就走出睡房。
“才仁。”目送贺才仁离开的陆嫕偲,轻轻的说了一句自己差点都听不到的话。
“真没想到。”另一边,贺才仁已经动手在那张长椅上铺上毛巾被和毯子了。
书院的宿舍都是有完备的取暖设施的,虽然在这个时候窗外的空气中已经聚集了足够多的寒意,一起袭来的话能让人深刻的领略到深秋的威力。
但是书院良好的设施将强大的寒意给阻挡在了薄如纸片的窗户之外,不管窗外的北风是多么的凶猛嘶吼,窗内的空气还是温暖如春。
所以贺才仁只需要一张薄薄的毛毯就能让自己温暖的睡上一觉,其实如果他再强壮一点的话,连这点毛毯都不用盖的。
“真没想到这么简单。”贺才仁很快就铺好了毛毯:“真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让她松口了。”
贺才仁得意的自言自语:“亏得我还准备和她好好的争论一会呢,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其实他本来都准备好了和陆嫕偲进行相当长时间的交涉了,以他的想法甚至还准备在陆嫕偲怎么也听不进去的情况下,不得不屈服她的压力,继续和她同床共枕一夜,然后在次日去寻找林前辈,请求她的原谅和争取她的帮助。
“不过不管怎样,解决了就好。”贺才仁说着就躺到了长椅上:“现在总算是开了一个不错的头。”
他完全躺在长椅上,和陆嫕偲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不一样,长椅很是坚硬,以至于把他的身体咯的生疼,而且硬木材料还带来了一丝寒意,差点就能让他打个寒颤。
“我是享福享多了,骨头都软了吗?”贺才仁揉揉自己有点疼痛的肩头:“这点不适都能感觉到。”
不过他翻了个身之后就安下心来:“算了,就当是一次真正的苦修吧,吃点苦对男人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不错嘛。”另一边,林前辈看到他这么做之后,就放心的解除了监视:“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挺能干的,本来我都没指望他一次性成功,没想到他还真的成了,不过这样也好,今后和他配合就容易多了。”
她站起身来,看向窗外的夜空,原本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此时正在从障碍中探过身子,将半个书院都照亮了。
回到书房,虽然躺下已经好一会了,但是贺才仁并没有睡着。
这倒不是因为睡觉的地方算不上舒适,而是没有睡意。
当然没有睡意也不是因为身边没有躺着一位窈窕淑女,而是现在的时间还不算晚。
说来也真是奇怪,虽然这天晚上闹得事情不少,但是时间却没有过去多少,真让人搞不懂那些事情是怎么过去的。
不过对于贺才仁来说,他没有把哪怕一点点的思维用在回想上,他所希望的只有一点,早点睡着,原因很简单,不睡觉的话还能干啥去?
当他翻了个身,试图在这坚硬的长椅上找到一个最容易睡觉的姿势的时候,一件突发情况却让已经有点迷糊的他迅速的清醒了起来。
有个影子出现在了他面前的地面上,这个影子好像是在投进窗户的月光上撕开了一道口子,显得狰狞。
“谁!”贺才仁立即起身,顺手抓过旁边的画轴想要抵挡,不过他的动作到此为止了,因为他看清了来人。
是陆嫕偲,穿着睡裙的她还抱着一个大枕头,所以身影才和平常不一样。
“怎么了?”陆嫕偲平静的问着,看来她丝毫没有被贺才仁的动作给吓到。
“没什么。”贺才仁逃也似的将画轴扔到一边,随后才问:“话说嫕偲,你不睡觉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这正要睡。”陆嫕偲说着就将枕头放在长椅上,接着自己也躺下去了。
“嫕偲?”贺才仁愣住了:“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躺在长椅上的陆嫕偲连眼皮都不抬:“睡觉啊。”
“在这里睡吗?”保险起见,贺才仁还是对自己眼前的事情做出一个确认。
“是的。”陆嫕偲同样是眼皮都不抬,随口回答着。
但是贺才仁就没法这么轻松了,他连忙问:“你这是做什么啊,怎么能睡在这里呢?”
“为什么不能?”陆嫕偲看上去是根本没打算把眼皮抬起来,一样的闭着眼回答。
“长椅很硬的。”贺才仁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你不难受吗?”
“难受啊。”陆嫕偲口气显得很轻松,不过也可以看出她的注意力不在舒适上面:“不过无所谓了。”
话已至此,贺才仁当然要问一句:“为什么?”
“我是这样想的。”陆嫕偲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努力了,我也不能没有表示,要吃苦的话一起来吃,我也不会差的。”
“不用的。”听了她的话,贺才仁笑了:“需要练武的人是我,嫕偲只要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然后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不行。”陆嫕偲想都没想就果断的拒绝了:“我不能这样。”
“为什么呢?”贺才仁不解的问。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一直为我努力,而我却什么都不做。”陆嫕偲的声音稍稍的提高了一点,看来她对这个很重视。
“这有什么?”贺才仁微笑着靠近她:“你是我的县主大人啊,小的为您出力是应该的啊。”
“别这么说。”陆嫕偲终于睁开了眼睛,但是在与贺才仁的微笑对视的时候又不由得的转移了目光:“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县主大人,我才不能这么心安理得。”
“为什么呢?”贺才仁在长椅上坐下,他已经意识到这段对话不会简简单单的结束,所以就已经做好了好好聊一聊的准备:“嫕偲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