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林前辈却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诸位请看,在你们上方吊着的是山长和罗夫子!”
说着她就施法,把吊的老高的两个“口袋”给降了下来。
大家定睛一看,果然是山长和罗夫子不错,只是两人的上身都光着,还被涂上了花花绿绿的油彩。
“看什么看啊!”罗夫子冲着大家喊叫:“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林前辈。”但是大家都没动,有个人勤务问:“他们又干了什么。”
以这个样子来看,大家都知道这两人被这么吊着绝对有隐情。
“他们呀。”林前辈厌恶的说:“昨天又带着年轻人去做那种事情了。”
“原来是这样啊。”既然知道了真相,那么大家就各自散去,没人搭理这两个人渣。
但是贺才仁还在场,他好像是觉得自己应该留下。
“才仁!快点把我们放下来。”两人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呼唤他。
“才仁?”林前辈却挡在贺才仁的面前:“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个……”贺才仁是真心想救两人,但是林前辈挡在身前就……
“你要是出手的话。”林前辈的脸上闪耀着恐怖的黑暗:“你就别想指望我再帮你了。”
“几位先忙。”贺才仁说着就离开了。
“你这小子!”罗夫子怒不可遏:“居然敢跑!”
好像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贺才仁立即折返回来,来到两人面前,但是他没有解绳子,而是拿出木牌放在山长面前:“山长,这个我还给您。”
然后他就一溜烟的跑了。
“这个是?”山长不解的看着木牌,书院的守护木牌不是已经在林前辈手里了吗?
“这是我变得,用来唬那个孩子的。”林前辈说着就解除了法术,让木牌变回了饼干。
“看来那个孩子最后也没发现这个。”山长看向贺才仁慌忙逃离的背影,实际上他也确实完全不知道这点。
“话说林前辈。”罗夫子则是满脸堆笑:“您能不能网开一面?”
“不能。”林前辈说着就露出了恐怖的笑容:“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另一边,贺才仁已经打完早饭回去了,陆嫕偲(读义思)虽然还对他不满,但是吃饭还是和往常一样和气融融的,贺才仁对此十分的满意。
吃完饭之后贺才仁又送陆嫕偲去上学,两人倒是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和正常情况一样。
“接下来干什么去呢?”贺才仁在送完陆嫕偲上学之后就问背后的德战。
“你平常不是都去看书吗?”德战说:“这回是怎么了?”
“可能是有点厌学了。”贺才仁狠狠的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
“你会厌学?”德战笑了:“我宁愿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是真的。”贺才仁有去无力的说:“我又不会法术,成天看着法术书有什么意思。”
“你这是在嫉妒吗?”德战的声音不无嘲笑。
“就算是吧。”贺才仁并不否认,只是狠狠的将脚边的石头踢飞。
但是他一不小心闯了祸,这颗石子径直的飞出,一下就打中了不远处的一个人端着的东西,那些东西立刻洒了一地。
“糟了!”贺才仁急忙上前:“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这个人忙着去收拢散落的东西,那是一种金属仪器,只是看上去像是杂乱的金属线。
“谢斯塔?”贺才仁一听声音就认出来是谁了。
“才仁?”谢斯塔也在同一时间认出了这个闯祸的青年。
于是接下来的场景就是,贺才仁也抢着端着仪器,和谢斯塔边走边聊。
“我从李大夫那里听说了。”谢斯塔问:“你送给她很贵重的茶叶了是吗?”
“是的啊。”贺才仁说:“人家救了我的命,我当然应该好好的报答了。”
“话说真不愧是陆三小姐啊。”谢斯塔感叹着:“这么贵的东西,居然能买那么多。”
“那可不是她的钱哦。”贺才仁看上去好像是想要炫耀自己似得:“那是我自己赚的。”
“怎么赚的?”谢斯塔立即起了兴趣。
“我在后林里捡了油树果去卖,换来钱买的。”
“油树果?”谢斯塔大吃一惊:“你真的捡了那个吗?”
“是啊?”贺才仁对她的反应很是奇怪:“怎么了吗?”
“书院规定了。”谢斯塔说:“除了相关人员之外,其他人严禁去碰后林里的野物。”
“有这么个规定吗?”贺才仁不解的问。
“有啊,我们的工长常常会讲的。”谢斯塔说:“关于油树果,工长说过那个东西不能随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