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陆嫕偲惊住了,她虽然非常想答应贺才仁,因为贺才仁在她心里就是哪个分量,但是这种事情毕竟对她这样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孩子来说太过敏感,这可让她如何是好。
“你不愿意?那我走了。”但是贺才仁却像是没有任何的耐心,见她迟疑就要走。
“别走。”陆嫕偲的眼角突然掉下了晶莹的泪珠,她闭紧眼睛躺在床上,却什么都没再说。
但是贺才仁将这个视为了默认,他立即开始动手去脱陆嫕偲的衣服。
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件的离开自己的身体,陆嫕偲的心中慌张到了极点。
她并不是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那种事情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难以抉择的事情,她刚刚不再反对只是为了挽留贺才仁,为了是想给自己一个思考时间。
但是当她的衣服都快要被脱光的时候,她还是没能想出解决办法,只是让急躁和羞涩把自己的脸涨得通红,而她的酮体在不断地暴露在空气中。
贺才仁的手里快速的忙着,他明显是有意的不给陆嫕偲思考的时间,脱下的衣服被他肆意的抛向空中,如同轻盈的雪花般飘落下来。
终于到了最后时刻,贺才仁已经将她最后一件内衣脱下,陆嫕偲的身体终于像是出生的时候那样精赤着。
“那个……”事到如今,陆嫕偲终于张开了口,但已经是快要哭出来:“能小心一点吗,我还是第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贺才仁却突然狂笑了起来,笑的几乎都岔气。
陆嫕偲一开始还很惊讶,但是慢慢一听,这声音有点不对啊,再一看脸,却发现了更不得了的地方。
贺才仁的脸突然在变形,渐渐的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随着变化的深入,陆嫕偲也就能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邱珥洁!”陆嫕偲大叫着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怎么是你!”
到了这个时候陆嫕偲才想起一个问题,为什么她能进来,为什么门上的机关没有启动,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贺才仁。
“是啊,怎么不是你丈夫呢。”邱珥洁边说边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你戏弄我!”陆嫕偲羞愤至极,要不是自己是赤身裸体的,她铁定得跟邱珥洁打起来。
“好了好了。”邱珥洁见好就收:“现在公布结果,经过我的鉴定,你已经具备了与贺才仁和解的资格,准许去和解。”
“要你管啊!”陆嫕偲大怒:“不用你说我也可以去和才仁和好!”
“哦。”邱珥洁故作惊讶:“那你见了他之后打算怎么做呢。”
陆嫕偲一时半会还没有想出该怎么做,只好说:“我有办法。”
“要我说啊。”邱珥洁笑了:“你就到他面前去脱光衣服,说是他什么都可以做就行了!”
“怎么可以那样!”
“怎么不可以那样。”邱珥洁笑的更开心了:“见了你那样吗,傻子才不要和好呢!”
“你给我出去!”陆嫕偲被她羞得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吐出这样的话来。
“我走可以。”邱珥洁却依然笑着:“但是我有一些宝贵的建议,你要不要听?不停我就走了。”
“等等!”陆嫕偲又叫住她:“说完再走。”
“遵命。”邱珥洁恭敬的答道。
发生那么多事情之后,问题来了,贺才仁究竟在哪呢?还在书院里吗?
答案是在,他还在,他在一个非常难被人想到的地方。
之前说过男生宿舍的外侧有个被之前的不知道哪位前辈特意设计过的石梯,上面布满了各种困难的机关,美名其曰锻炼,而实际上男生没有一个走过这里。
贺才仁却是不小心走上这个地方的倒霉蛋,上次他被这里着实的折磨了一番,但是现在他就躲在这其中的一个机关里。
这个机关其实是一处像是鬼屋一样的设计,但是最大的特殊之处在于这里是完全隔绝法术的,之前贺才仁在这里闯关的时候实在是受不了了,想要找杜康来驮他飞走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完全不能召唤,从那次起他就记住了这个地方,之后又进行了一些了解,发现这里是完全隔绝法术的,不仅在里面的人无法使用法术和外界进行联络,外面的人也没法用法术查找这里,这个发现让他在这天决定将这里作为避难所。
而他在这里别的事情也没干,就是喝喝酒,看看书,然后在晚上才出去,在机关外面叫来杜康,骑着它下山。
这回他去了陆嫕偲的宿舍所在的楼层,但是他却没有去陆嫕偲那边还有自己的房间,而是敲开了张帕莎的门。
“有什么事情吗?”眼镜妹张帕莎这段时间以来和他的接触不算少了,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相当的熟识了,但是又因为一些原因,两人的见面有些尴尬。
“我能进去说吗?”贺才仁却不想被别人看到他在这里,也许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在和张帕莎在一起,所以想要进去说话。
但是张帕莎却进入了沉默,显然要思考一下,但是贺才仁没工夫等她,一脚就跨了进去。
结果他看到了让张帕莎迟疑的原因,画像,满屋子都是以他为主角的漫画,内容吗……之前说过了。
哦不!贺才仁仔细一看,内容上还是有变化的,比如说之前他在漫画里的形象都是很正常的,现在却变成了各种像是变态,小人,那样的反面人物,故事也都是以他怎么怎么挨打为主题……看来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张帕莎有自己的报复方式。
“这是怎么回事啊。”但是在贺才仁板着脸质问她的时候,张帕莎却保持了沉默。
“你不怕我告诉夫子?”在贺才仁恐吓之后,张帕莎居然还是保持沉默。
“我很生气哦。”贺才仁接下来已经完全就是威胁了。
张帕莎这才做出了反应,不过这回却是转身离开,躲进自己的睡房,以这种方式向贺才仁表达抗拒。
但是贺才仁却追了上去,在床边追上她:“跑没用的,这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张帕莎却低下了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样好了。”贺才仁提出了解决方案:“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再计较这件事情。”
“什么忙?”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是,张帕莎几乎是立刻就问了,看来她也很希望解决这个事情。
“这个。”贺才仁拿出一张有点污损的纸符来:“我不小心弄脏了一张符,要是被夫子发现了会被处罚的,你帮我画个新的吧!”
“嗯。”张帕莎答应着就拿过符来看,但是看着看着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我不能帮你画。”但是过了一会之后,张帕莎却这样回答。
贺才仁当然要问:“为什么呀?”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张帕莎认真的说:“但是这很明显是一种要求很高的法阵,所以我不能给你画。”
“你画不出来?”
“不。”张帕莎回答:“是因为这种法阵一般都有相当厉害的用途,我不能给你画,除非你找你的契约者来。”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你是使灵,使灵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张帕莎简单的回答。
“唉。”贺才仁叹了口气:“连你都不把我当人看吗?”
“不是这样的。”张帕莎这样回答,却没有多说什么。
贺才仁突然动手,将她压倒在了床上:“放心我不会胡闹的,帮帮我,好吗?”
“不行。”被压倒的张帕莎却没有任何的慌张:“这种事情必须找你的契约者来。”
“信不信我把你画画的事情告诉夫子。”贺才仁又开始恐吓。
“你去说吧,这种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我不能在没有你的契约者允许的时候做这事。”张帕莎这会子却没有任何的害怕,确切的说是有一种大气凛然的感觉,意思就是不管你怎么威胁,我都不怕。
“帮帮我好吗。”贺才仁见恐吓不成,不得不放低了态度:“你都画了我那么多东西了,即使是赔偿也该帮我这个忙了吧。”
“你要是想要赔偿的话我可以在其他的地方帮你,但是这个绝对不行。”张帕莎却表示完全不吃这一套。
“我和我的契约者现在在闹别扭,现在去找她的话她会吃了我,帮帮忙好吗。”
“不行,这件事情不是闹别扭能比拟的。”
“要是这件事情让夫子知道了会杀了我的,倒时候你赔偿谁去,还是现在帮帮我吧。”
“那我去跟夫子说,是我弄坏的。”
“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女生承担责任?听着,我是这样打算的,我只要在夫子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这符放回去,夫子就不会发现了,然后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那就告诉我这个的地点,我亲自去查验然后帮你。”不管怎么说,张帕莎就是不愿意顺着贺才仁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