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蛇石。”吴夫子无视正在挣扎的贺才仁,非常自然的说:“本身就是一种活物,喜欢缠绕。”
“知道,了拉!”快要窒息的贺才仁喊着:“快来,救我。”
吴夫子压根就没有要动的意思,还是张帕莎伸出手来,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把蛇石拿了下来。
“这使灵真没用。”吴夫子对正在狼狈的喘粗气的贺才仁落井下石:“蛇石都对付不了,怎么混的呀。”
“谢谢,帕莎。”气还没喘匀的贺才仁对张帕莎道谢。张帕莎看了看他,过了一小会才回答:“不谢。”
“请问洗衣药在哪里领?”喘匀气的贺才仁觉得再在这里恐怕得有生命危险:“我得赶紧领完回去洗衣服。”
“我不知道,你去别的地方问问吧。”吴夫子的回答出乎意料。
“您不是这里的管理员吗?”
“是啊,但是洗衣药那边不归我管。”
“您难道没领过吗?”
“有同事代领,我用不着自己去。”
“这夫子怎么当的?”贺才仁在心中表达了对吴夫子的不满。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不知为何吴夫子察觉到了:“你再挨一个蛇石吧!”
但是吴夫子还没扔出去,贺才仁就用难以置信的速度逃出了这里。
既然其他供给处这边没有,那就去另外一个…另外一个,出现在贺才仁面前的杂具供给处。
杂具供给处的门也很大,但是相比其他那边正常点,至少有门把。贺才仁开门之前突然听到里面有敲击声…里面发生了什么?
富有即视感的剧情发生了,门突然打开,贺才仁被一股狂风卷了进去…不过这回是被摔在地上。
“又来了!”一个脸上贴着膏药的大叔冲着他大吼:“先给我干点活去!”
“抱歉,请问…”本来还想好好说话的贺才仁被大吼打断:“少罗嗦,先去把那边的木屑收拾干净!”
贺才仁只好立马投入这项不明所以的工作。他在清理木屑的同时注意到这里好像是供给家具,门窗一类东西的供给处,而且看上去还有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洗衣药的。
“这位大叔,我弄完了。”终于贺才仁把木屑清理干净了,向坐在椅子上的大叔汇报。
“好吧。”这位大叔放下他的烟袋:“你做了什么,说吧。”
“做了什么?”贺才仁奇怪了,是不是认错人了?
“还能做了什么!”大叔突然就生气了:“上回一个学生把被施了术的椅子送过来修,没给我说清楚,我修理的时候把我的脸给炸伤了。”
这下贺才仁搞清楚了:“您搞错了大叔,我不是来修家具的,我是来找洗衣药的,您知道哪里有吗?”
“早说啊。”大叔收起了怒容:“不好意思,还让你干了这么多活。”
“没什么。”贺才仁并不在意。
“可是我这里没有洗衣药,你去别处问问吧。”吸着烟袋的大叔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提供:“我的衣服都是我那口子洗,我倒是不知道洗衣药在哪领。你要不去教学供给处那边看看吧,我修理家具用的物料就是在那领的。”
贺才仁只得继续去找,这回他来到了教学供给处。这里倒是平淡的很,除了房子异常的大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货架上摆放着的看上去看上去都是教学用的东西,管理员是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大爷!我是要!洗衣药!”由于这位老爷爷耳朵有点背,贺才仁得大声喊才行。
“哦,哦,我知道了。”老爷爷说着就站起来:“我带你去拿。”
贺才仁非常高兴,心想终于可以拿到洗衣药了。
可是在一个货架前面,老爷爷却拿出了一个小钟:“给你,这是练习用钟。”
“您搞错了!”贺才仁大声说着:“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洗衣药!洗!衣!药!”
“哦!哦!”老爷爷答应着:“是我搞错了呀,那么到这边来。”
他带着贺才仁走过多个货架,指着其中一个放的很高的箱子说:“就是那个,那边有梯子,你搬梯子去拿吧。”
贺才仁按照他所说的搬来了一个梯子,但是这个梯子很奇怪,木料看上去很厚重却出奇的轻,但是也出奇的短,根本够不着货架顶上的样子。
“你会用这个梯子吗?”老爷爷看出了他的疑惑:“把梯子靠上,你再上去,想着自己要拿什么,梯子会自动升上去。我腿脚不灵了,就由你这个年轻人来吧。”
贺才仁一知半解的跨上梯子,心想着:“我要上…啊!”梯子突然猛地伸长,超越了货架一直往上伸去,居然轰隆一声撞到了天花板上,差点把贺才仁给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