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贺才仁对这点好奇了:“侧坐不会弄乱裙子吗?”
“当然了。”陆嫕偲(读义思)拉拉长裙:“跨坐的话裙子会被拉的很厉害,容易弄皱的。”
“这样啊。”贺才仁想着,确实,穿裙子的女孩子在马上更适合侧坐,以免弄乱裙子。
“哟!你们俩关系不错!”五大三粗的捕快凑上来搭话。
“还好啦。”贺才仁赶紧起来回应,他知道要是不岔开话题的话捕快就会继续感叹两人的关系,而到时候陆嫕偲搞不好又会不高兴:“您在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被他成功岔开话题的捕快抱怨了起来:“巡逻呗,还不跟往常一样。”
“辛苦了呢。”贺才仁恭维着:“为了老百姓的安全。”
“这倒是没什么。”捕快看了看两人,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上次遇袭的是你们两个吧?”
“可能是的吧。”贺才仁顾忌到陆嫕偲可能不想提起这事,就尽量的不谈。
“应该是这位小姐。”五大三粗的捕快却没这么柔和,他直接就指向陆嫕偲,被提到的陆嫕偲像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低下了头。
“也没什么了。”贺才仁连忙试图淡化:“事情都过去了。”
“是的呢。”捕快指了指长凳后面的牌子:“结果都出来了,告示都贴上了。”
贺才仁扭头一看,近在咫尺的牌子上果然有一张新贴的告示,话说这牌子就立在长凳后面,他们却一直没注意到。
贺才仁就看告示了:七月廿五当晚,原禁卫军人员,现社会闲杂人员金展奎酒后起恶意,抢劫并意图杀害卦山书院陆某,幸被书院夫子所制止。
经法院判决,金展奎犯抢劫未遂,杀人未遂,两项重罪,虽未遂,但不足以轻其罪,特判处终身监禁。
“看到了吧。”捕快眉飞色舞的介绍着,仿佛这事多么重要:“干出这等事情来,得不到好下场,听说这事陆国公还亲自查问了,不光判这么重,还得去最差的监狱,搞不好别想活着出来。”
“最差的监狱?”贺才仁随口问着。
“是啊。”话唠捕快继续说:“就是在王城城外的鬼关监狱,正如其名,那里是个鬼门关,进去之后都别想好过。”
陆嫕偲在一边听到这话,尤其是听到自己的父亲亲自管这事,为自己出了气,不免的得意起来,原本低着的头高高昂起,桃红色的长发像是对空怒放的鲜花,把脸上的骄傲衬托的更加鲜亮了。
“哦。”把陆嫕偲看的清清楚楚的贺才仁无奈的笑了一下,不过他也不想再说这个了,就随口问:“那个救人的夫子得到什么嘉奖了吗?”
“有的有的。”捕快不知为何神秘了起来,还特地压低了声音:“据说是个大奖,过两天王城会有专人下来发奖,绝对是好东西。”
“那是当然的了。”陆嫕偲突然张口:“把我救下来了,奖品能差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高昂着脸的,仿佛接下来就是她要在万众瞩目之下为罗夫子颁奖似得。
捕快非常奇怪她的样子,又不好明说,就问贺才仁:“这位是?难道是哪位大官的千金?”
“没什么。”贺才仁想起以前葛夫子说过,陆嫕偲的身份最好低调,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真的没什么?”捕快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他还是小声的问:“还是告诉我吧,其实我才刚来这里没多久,有些事情不太了解,告诉我以免惹麻烦啊。”
“真的没什么,她只是个自大的丫头而已。”低调行事的贺才仁不打算说出陆嫕偲的私人信息,他用小到不会被陆嫕偲听到的声音敷衍了之后又岔开话题:“话说那位夫子很厉害啊,连在禁卫军待过的人都打得过。”
“可不是嘛。”捕快被他成功的岔开话题,眉飞色舞的讲:“听说那夫子还是在书院里仅次于山长的强大啊。”
“这么厉害吗?”贺才仁知道罗夫子的事情,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山长可是很厉害的呀。”
“我跟你说啊,别人我都不给说的。”捕快神秘的说:“金展奎的那把大刀啊,第二天不知怎么的就碎掉了,据衙门里的老人说,这是被高手的法力给硬生生的打碎的,而且一般的高手还做不到,那个绝对是个绝顶高手。”
“这么厉害呀!”贺才仁虽然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既然这么说了,就客套一下吧:“看来真是个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