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夫子打猎的地方,由于上次他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对这里产生了刻骨铭心的记忆,所以这回才能一眼认出这个地方。
再细细看的话,上次的那头虎头蛛的残骸还在这里,只不过已经变成了一堆像是枯树干似得东西了,只是通过体积还能领略它当年的强大和恐怖,毕竟自己差点被这种东西吃掉的说。
不管这个了,对油树果的需求让贺才仁轻易的转移了注意力,让那堆枯木一样的东西自己腐烂吧。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他一转身就看到地上有一个油树果,捡起来一看,鸡蛋大小,色泽光滑油亮,给人一种好像很好吃的感觉。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玩意能吃吗?算了,回头再说吧,现在先捡为上。
贺才仁把这个油树果装进衣袋,继续寻找,巧的是,前面不远就有一个。
他把这个油树果塞进衣袋的时候,发现前面不远还有一个。
就像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在一条路线上不断的放某种吸引人的物品来诱使别人上当的技俩。
可是贺才仁没有网这方面想,他不停的捡,又不停的发现前面有油树果,就这样被吸引着往前走,在转过一颗粗壮的树干的时候…
“哇!”他大叫的声音在树林间久久的回荡着,像是在宣告重大事情的发生。
为什么呢?因为他瞪大了的眼睛看到,满地都是,满地都是油树果,毫不犹豫的在一天中的最后一缕阳光下闪耀,金灿灿的光芒简直要把贺才仁吞没。
不,在贺才仁眼里,这些不是油树果,是满地的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二两五银子……看得他眼都花了。
“哇!”此时的贺才仁像极了红眼的赌徒看到大笔的筹码,又像是一年没吃饭的饿货看到了馒头,大把大把的抓起油树果往自己的口袋里塞,这个口袋塞满了就塞下一个口袋,所有口袋都塞满了就准备用衣服兜…
“至于吗?”他自己反应过来了:“刚刚我是不是有点失态啊。”
这时候杜康突然低声叫了一声,像是在发出警告。
贺才仁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阳光已经消失,诺大的森林昏暗而深邃,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寒风,撩动着他的发梢。
他打了个激灵,上次他差点被虎头蛛吃掉的时候,不也是这之后吗,夜晚的后林危险的很啊,况且他这回还没带德战,要是有什么怪物出来,只怕…
他顾不得剩下的油树果了,赶紧爬上杜康的背,杜康立即一飞冲天,将森林远远抛在身后。
他走之后,在树木的阴暗处,走出一个人来。
“警觉性不错。”这人说着就拿起一个酒瓶大口的喝着,漏出的酒水淌过他胡子拉碴的下巴,不停的滴在地上。
“也可以说是胆小吧。”另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拿着箍铁木棒,光亮的脑壳成了这里最大的光源:“罗夫子用得着这么吓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