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站在小巷子里,拦住路过的男人,朝他们挤眉弄眼晃自己的毛耳朵的时候。或许我们不会记得,我们曾经是猎手。
请回到你的房间里,姐妹们,拿出的镜子,咧开嘴,你能看到中间的两颗门牙,从左边的门牙开始往左数,一,二,三,四,当你数到四的时候,你便能看到那一粒短小的牙齿,它看上去和我们的十二颗门牙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羸弱,但请记住它原本是如同匕首一般的锋利的东西。
我们6岁的时候,这颗牙便会从颚中萌发出来。或许有姐妹会记得那个时候,我们第一次被动的接受并非食物的东西进入我们的口腔。那进入我们口腔的东西...有的先进如牙钻手机,有的简陋如锉刀。他们胁迫,亦或者是欺骗我们张嘴,仅仅是出于一个简单的目的,那就是防止今后再有什么东西进入我们的口腔的时候,那尖牙会划伤它而已。
相信我,如果不是因为拔光我们的牙齿会让我们微笑时显得恐怖,那我们大概再也无法咀嚼什么东西了。
如今的我们已经忘了什么是真正的狩猎,我们只能靠舔舐什么,吞咽什么,取悦于什么,服务于什么来换取食物,并以此祈命了。
或许我们有人当中还带着镣铐,亦或者是带着项圈,或许你喜欢那铃铛或是铁链的声音叮当作响。你或许喜欢他们,因为他们为我们做了很多,被他们抚摸脑袋或许很舒服。
但要知道,他们教会我们他们的语言,只为我们能发出有意义的娇嗔。他们文化灌输给我们,只为了我们能更好的侍奉,更好的服从。而他们将自己的基因混入我们的血液,给了我们智慧,让我们更与他们更加相似,但却依旧称我们为动物。
那我们就是动物,我们是猫,我们是地球上最后的食肉目,我们的主食是血与肉,不是什么合成的工业品。
三千六百万年前,那时候的树还未消失,城市还没建起。地球上的动物和他们的样貌大相径庭,并不是都是两足两手,有着和他们一样的身形和脸。而那时候,他们还苟活于树上,小心翼翼的不落下树梢,因为一旦落下,我们先祖便用那尖锐牙齿刺入他们的喉咙,因为那时候我们才是霸主。
或许我们之中还有其他人了解这段历史,有人说,在4000年前,我们就在埃及为他们狩猎老鼠了。这是事实,但那只是一种简单的合作关系而已。在基因混合出现之前,我们从未被驯化,而即便是今天,我们的野性依旧被记录在我们的细胞核中。
我们曾经是猎手,今天,我们也将重新变为猎手…当城市的夜幕降临之后,我们将不再会因感官或是药物的刺激而扩散瞳孔。今夜,我们狩猎,狩猎那些渴望奴役我们的家伙。这次我们不用尖牙,而用智慧。我们会让他们知道,让我们活着留在这颗行星上,是他们最大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