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和花子正随着火儿他们往里面走呢,这一进来就听到了火儿在那里叫自己大王的小名,这是什么情况?
“矮冬瓜!”坐在虎皮椅子上的人一看见江火儿也乐了,赶忙就下来然后走到火儿的跟前,他瞅瞅火儿身上绑着的草深,皱皱眉头,“花子,老黑,咋回事!?”
“这......”花子说不出话来,好像他们抓了大王认识而且很亲的人,这不太妙。
“我们在巡山,看见他们很可疑。”老黑性格耿直,便是抓错人了那也要把抓错人的原委说出来,毕竟任何事情都是要有因有果的。
“就是这样。”火儿点点头。
山大王绕道火儿的背后亲手给火儿解开了绳子,“你们两个把其他人的绳子也给我解开。”他并不打算责罚花子和老黑,毕竟最近属于特殊时期,特殊时期是要有特殊的对策的,能够把火儿他们抓来就说明老黑和花子都很尽忠职守。
“这是我兄弟,你们两个抓错了。”山大王搂着江火儿的肩膀,脸上洋溢着很开心的笑容,能够见到江火儿看来他的心情是很不错的。
“兄弟!?”老黑和花子露出疑惑的表情,不光是他们两个人,太康她们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因为这位山大王看起来就是那种已经四五十岁的人了,但是火儿才十五岁,怎么就称兄道弟了。
山大王和火儿没理会众人不解的眼神,相互请着就往台上走。
“大王什么时候有个这么个兄弟?”花子问道,“若是大王的兄弟的话,那不也是大王吗?”
花子觉得现在有些不太好,自己刚才可是把大王的兄弟给绑了,而且还上前给了他好几拳。
“这小子认识的人怎么这么多?”邢浩博问道,“而且认识的人......”他想说都不是正经的人,但觉得有些不妥便没有说。
“那个人是我家少爷以前救过的。”书童扬起脑袋很得意地说道。
“什么,你家少爷以前救过的!?”邢浩博瞪大了眼珠子,“这......”
要不江火儿怎么说这多打炮就能多交友呢,认识书童是因为自己打了那些狼一炮,而认识山大王,则是因为自己打了山大王的敌人一炮。
书童开始娓娓道来,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他七岁,江火儿十二岁。
江火儿是要比同龄的其他人要早熟的,当然不是那种早熟,义修然以前都说过火儿保存了他们很多已经长大了的人已经没有了的童真和真诚,而这里说的早熟,是思考问题的方式和很多能够解决问题的对策,那些对策是大人们都想不出来的,义爱民说有的案子是义修然破的,这是自然,不过义修然能够破解那些案子其实也是因为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江火儿。
火儿是那种除非让他研究铁炮否者绝对闲不下来的人,而那段日子恰好就是在灵武镇外的铁匠铺被江火儿实验失败的铁炮弹炸毁的时候,火儿觉得总在灵溪边研究东西被太阳晒得有些热,所以就跟江子城说出外走走,当然是在瞒着江夫人的前提下。
很多时候,多个因果的发生导致不同的路线弯弯曲曲的走向同一个终点,江夫人在那段大夏天的日子也跟前些日子的义杨素一样贪饮了几杯冷饮,不过江夫人得的不是风寒,而是胃病,本来江夫人身上就有胃病的根这一来便是严重了些,但大夫说了江夫人的这毛病是不要紧的,在床上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所以火儿也就放心的出去游行了。
游行的日子也是书童作陪,书童五岁进入江府,便是由江夫人和江子城一手带大,给书童吃的用的和江火儿小的时候一模一样,书童也很乖巧,向着江府里面的仆人侍女们学了不少的东西,然后就伺候在火儿的身边。
山大王那个时候正处于事业的落魄低谷期,好像是让兄弟给背叛了所以下场很惨,火儿是在灵溪灵武镇段的百里开外的地方看到被流水从上游冲下来的山大王的,既然遇上了那你就要好好的解决,这也是命运的因果,被你摊上了那你就要将这段因果进行到底。
至于怎么救山大王的过程无非就是山大王然后帮他把追来的背叛他的兄弟们给一炮轰死了。
那些人也是太轻敌,看山大王身边就有两个小孩子,什么准备都没偷就要来上来抓,都被江火儿掏出来的火铳枪射成了筛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山大王问道。
“二狗蛋你也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呢?”火儿不想给山大王起外号,但是这山大王的真名就叫做二狗蛋,倒是二狗蛋喜欢给人起外号,江火儿那时候还很矮,所以就给江火儿起了个矮冬瓜的外号
这么叫外号也顺嘴,二狗蛋说叫江火儿火儿实在是太肉麻了,跟个女人一样的名字。
二狗蛋被兄弟们背叛的原因也是因为二狗蛋的劫富济贫原则,还有不杀人不抢女人的原则,这做法让手下的兄弟们受不了,所以干脆就准备把二狗蛋杀了然后另立新主。
“原来那座山头实在是没什么可捞的了,兄弟们也要混口饭吃,所以就到东边沿海这边了。”二狗蛋回答道,“除了有时候打打劫以外也干点其他的事情赚外快。”
“其他的事情?”江火儿突然间想到了外面的那些炮台和训练有素的整齐声音,“二狗蛋我看你现在山寨里的装备不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都是官府的吧?”他顿了顿,“还有你山寨里的这个训练,我怎么觉得这么正规?”
“嘿嘿。”二狗蛋一笑,“你这炮火行家就是不一样,那炮火的确是官府的,训练正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什么原因?”火儿问道。
“我们做的外快就是在打劫之余帮东海的驻扎军队搜寻搜寻倭寇和海盗。”二狗蛋说道。“官府那边给我们的补贴很多,油水有得赚。”他嘿嘿一笑,“我说完了,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