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她一直在自己的一个独立账户里预留了一笔应急资金,专门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事件的。
那家伙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就算生意赔了也没关系,只要重新开始就好了~和承担着很高的风险一下子赚很多很多钱比起来,维持我们平淡的生活才是最优先的”。
“本来只要她把那边前账户里的提出来,是绝对可以还清从这只猪猡那借来的那笔钱、保住我们的店面的!结果你这只老狐狸却先一步以‘资产审查’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冻结了她的那个账户……让她的资金完全无法周转,故意为这只猪收走我们的抵押房产争取时间!至于我老婆那笔钱被你们冻结之后又去了哪里,连我这个做丈夫的现在都不晓得……不过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也是被你们这些混蛋以种种理由给瓜分了吧?”
“不关……我的……事!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放——开……我……不能——呼吸——呃!”
因为被我卡住颈部脑袋充血的缘故,他连眼白的部分都开始变成红色。
然而即便在这种性命垂危的情况下,那老头儿却依旧死咬着不肯承认——说真的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跟脸皮。
考虑到如果继续这样掐下去,这家伙搞不好真的会有缺氧而死的危险——况且我也不想太难为这种年纪的老人家,于是便干脆松开手一把将他甩回了椅子上。
“还是不肯承认吗?那看来不给你这老贼一点教训是不行了……”
不过这可不意味着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不从这些家伙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我是绝对不糊善罢甘休的。
于是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索了一番,接着从里面掏出一根木质铅笔。
这根铅笔是我上飞机前精心制作的,顶端绑着一根细长的老式金属钥匙;我伸出手把那家伙的脑袋按在座椅的靠颈上,然后轻轻地将钥匙插进了他左边的鼻孔。
“你、你想……你想干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
似乎完全猜不透我接下来的意图,被我按在座位上的老头儿一边不停挥动双手挣扎着,一边不停地大喊大叫。
“做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对你这种厚颜无耻的老贼,必须给点教训才行——!”
接着我抬起胳膊,对准那根插在他鼻孔里的铅笔,一肘子狠狠K了上去。
噗——
我似乎听见硬物刺穿软组织的声音……与此同时,在我肘击强大的冲击力下,木质的铅笔顿时有四分之三埋进了彭法官的鼻子里。
鲜血顿时像洪水溃堤一样从他的鼻腔喷涌出来,那家伙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嚎,捂住自己的脸滚倒在了地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鼻子!我、我的鼻子!!!”
“痛吗?尊敬的法官大人?”
我冷漠地看着那家伙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模样,然后用鞋底踩住他的脸问道。
“呜哦啊啊啊啊啊——你、你这疯子!你这个疯子!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遭铅笔刺鼻酷刑的彭法官一遍在地上打着滚,一遍声嘶力竭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