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热闹景

作者:惠之梦 更新时间:2021/8/7 22:37:54 字数:3828

“喝!”

在谢泰叔的怂恿下,我也是直接干,但仅仅一瓶后……

“不行了,嗝——刚才吃饭吃得太多了,喝……嗝——不下了!”

面色逐渐发白,昏昏欲坠的自己被迫躺在半边沙发上。

谢泰叔身前的酒瓶堆已经快要坍塌了,但谢泰叔还是继续面不改色地继续一瓶接一瓶地喝,甚至还去我冰箱里翻起了平时喝的那些度数较小的瓶酒继续喝。

“不行啊!天年,你的酒一点都不嗝——让人感到**,简直就是无趣!”

而暗才这边快杀疯了,不仅左手右手各拿一瓶酒,而且还双管齐下,大量的美酒从口中溢出。

“咕咕咕咕——”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在饮完最后手中的一瓶酒后,身体还是不行了,晕倒在地。

谢泰叔在喝酒的空余时间之中瞥见了倒在地上的我,情不自禁地醉笑起来:

“这个天年就是逊啊!”

“这么说你很勇哦?”

暗才一脸坏笑地拿起酒瓶对谢泰叔示意: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那就继续干,谁先倒下谁就明天来给小忧开门,等等……小忧?”

自刚才以来就一直没见到小忧的踪影……

暗才疑惑地四处察看,厨房,客厅,甚至厕所都去看了几眼,但——

“哎,你说小忧会不会走了?”

“有嗝——可能!”

“那我就放心了,还担心她去厨房磨刀去了,真的差点把我吓死!”

暗才又是随意将酒瓶搁在地上,转身又拿了两瓶酒,将一瓶酒递给眼前快要喝完的谢泰叔:

“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两个酒瓶碰撞的声音恰好吵醒了躺在沙发上的天年,他却只是想再多闭眼多躺几下。

在冰箱与暗才带来的酒都喝光后,那两个以命博酒的酒鬼终究还是倒下了。

一脸享受的样子。

“咚咚咚——”

半醉半醒的谢泰叔听见这个敲门声后又是抱怨了一句:

“暗才你怎么又不按门铃啊?”

“我在这里!”

趴在沙发一角的暗才顽强地举起了他的右手以示他的存在。

奇怪,大半夜地还有人来找天年的?莫非也是喝酒的?”

“管他的,先开门不就知道!”

暗才随声附和一句。

谢泰叔疑惑地点了点头,打开门后和门外的那个女人随意谈了几句。

谈完后走进来拍了拍暗才的背,暗才一脸嫌弃:

“干嘛啊?我睡得正香啊!要喝酒的话自己去拿!哦,不对,好像已经没酒喝了!”

“不是,你姐来了!”

“……”

瞬间沉默的暗才默默地站了起来,始终低头不敢看见姐姐那份寒光剔骨的眼神。

缓步走向姐面前,极小声地道歉:

“姐……我不是故意的!”

身为姐姐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原谅弟弟,他们家族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祖训:

“家门丑事不可外传”

暗才姐姐一把拉住暗才的手便往外走,离开时随意瞥了几眼在沙发上像条死鱼的天年:

“这种人只会污染暗才,这种狐朋狗友早点抛弃好了。”

姐姐的自言自语恰巧被弟弟听见,暗才十分不满:

“什么狐朋狗友,嗝——天年是我最好的朋友!”

“少啰嗦了,你的事回去再处理!”

一把把暗才甩进车后座,进入前座的姐姐熟练地操作好后,车便从这所公寓开走了,最终消失在这漆黑满夜之中。

而此时在门外突然出现的另一位人在看见先前暗才姐姐带走暗才后便悄悄走了进去。谢泰叔原本想酒后洗个澡冷静一下的,但在给浴缸准备洗澡水前,想先进浴缸里慢慢等水进来。

结果不小心在浴缸里光着上半身睡着了。

幸亏厕所门是关着的。

悄悄进来的那个女生本想看看天年在不在厕所,结果看见了半裸谢泰叔在浴缸里。

她嫌弃地看着那个人:

“我这哥算是废了。”

她就是谢泰叔的妹妹——谢墨。

真正意义上小忧的竞争对手,对天年的感情也是无人所知。

“我——最——喜——欢——天年拉!”

先前的天台表白却因为风大而导致天年没有清楚听见,至少他是这么解释的。

(无理无据,最好别相信)

而她来这里的原因也就是为了……

“太好了,找到天年啦!”

在沙发半躺着的天年被谢墨拉走,尽管天年现在是眼睛闭上的,但听熟悉的声音就可以断定这是前些天跟他表白的谢墨。

“这个姑娘想干嘛?”

这是天年现在最想得知的一个问题。

被带到隔壁谢泰叔的房子后,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之中,谢墨摸索地带着天年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天年扔在了自己软绵绵的床上,打开灯后看着床上“睡着”的天年,不急不慌地出去开灯泡了杯咖啡。

“呼——”

喝完咖啡后的谢墨关上灯,走进自己房间后将门锁住。

一把跃至床上,静静地躺着看眼前天年的睡相。

天年露出一条缝来看,但却看见了谢墨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不自觉地让天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等到谢墨真正确认了天年睡着后,她坐在床边,开始熟练地脱起了上衣。

可此时的天年依旧还在眼缝里看着她,当看见谢墨沉稳地脱衣服的时候,便确定了谢墨这不是在跟他玩游戏。

这是来真的!

天年不敢直视谢墨脱光的背,甚至谢墨将内衣也扔在一旁。

“这么说……说来,莫非……”

天年被迫闭上双眼,等到谢墨脱好衣服后,她关好灯便上床,与死死闭上双眼的天年共同盖在一张软被下。

在天年闭上眼睛的期间,谢墨抓住了他的双手:

“我喜欢你啊!”

小声而又动听的表白使本就耐不住气的天年更加无法忍受了。

怎么办?如果还待在这里,我根本无法想象我会对她做些什么禽兽之事。不行!我得赶紧走啊!

在天年静候至能听见谢墨的呼噜声时,天年便知道他旁边的谢墨已经睡了。

“该走了!”

悄摸摸地从旁边下来,将被子给牵正后便走到门前,刚准备打开门时,突然发现门边还置了把小锁。

“啧,这姑娘到底多想留住我啊!”

四处翻找,却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终只能将目光投向熟睡的谢墨了。

走近些观察,将所盖的软被慢慢掀起来:

“不行啊!她现在可是**啊!”

为了我出去,只好……

“对不起,失礼了!”

最终发现钥匙被套在细线圈上,孤独地挂在脖子上。

“遭了啊!”

看着眼前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最终,只能选择进!

毫不犹豫拿出自己包中随身携带的指甲刀来处理,等到拿到钥匙后便帮她盖好被子。

打开门后便迅速跑了回去,刚准备上个厕所时,结果——

“这什么东西?!!”

被迫之下我只好先到谢泰叔家上完厕所后再回到自己家里,关好门后看着眼前糟乱的一切。

酒瓶被随处扔放,地上某些地方还流着没喝完的残剩啤酒,就连茶几上也都是,更夸张的是部分沙发还被酒水打湿了!

“算了吧,明天再处理!”

不敢直视这些场面的自己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开灯直接上床盖上被子就准备就寝,但——

“咔嚓——”

“咔嚓——”

我的双手莫名其妙被玩具手铐给束缚在床头的栏柱下。

在左边的床边,原来小忧一直躲在那里吗?

此时的小忧奸笑地盯着眼前被束缚住无法动弹的天年,尽管天年怎么用力挣扎,可依旧是无用功。

“没用的!”

小忧在天年面前肆意地甩动着钥匙,随后将钥匙放在左边的床头柜上。

直接骑在我的身上

一把靠近。

贴近于我的脸。

鲜红的眼睛仿佛在跟我这匹落狼之羊解释:

“你——已经是我的猎物了哦,哈哈哈——”

竟然用舌头舔了下我的脸颊,在我所表现的震惊之下,她貌似显得更加兴奋了。

甚至直接将她那细腻的手放进我的上衣里,肆无忌惮地摸着我的上体,甚至是更隐私的地方。

“我要吃掉你!”

粉嫩的嘴唇眼看就要亲了上来。幸运的是,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最终这玩具手铐还是被我挣脱开一只。

连忙只手挡住小忧的脸。

“啊——你干嘛啊?明明马上就要亲上的说!”

“少啰嗦了,快点把钥匙给我!”

“我不!”

傲娇地鼓起了腮帮子,不愿意地看着我,但依旧隔着被子骑在我的身上。

没办法,我只好努力伸长手去拿床头柜的钥匙。

“不行啊!”

看着那一点差距,还是无法勾到。

只好将目光投向眼前迟迟不愿与我对视的小忧:

“你到底想干嘛?没事束缚我干嘛?”

“我……我也只是想单独占用你……而已嘛……”

没等我反驳,她倒是快人一步:

“明明我只是喜欢你嘛!只不过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那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可是,每当看见你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甚至想让你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无论是什么方法,可是——”

她还是转身过来拿床头柜上的钥匙来为我开锁。

等到恢复自由的我看着眼前依旧坐在我身上的她时,她倒是害羞地低下了头:

“那个……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

“就是……我想在这里住一晚……可以吗?毕竟事先和家里人说好的,要去朋友家住。”

那就没办法啦……

“我去睡沙发,你来睡我床上,怎么样?”

“……这样不好吧?明明我是客人来着。”

“都说了你是客人,所以才要让你睡这。”

“那好吧……”

她缓缓地从我身上下来,站在床边,我掀开被子下来后走向了客厅,还顺手帮她把门关上。

“晚安——”

“嗯,晚安——”

将灯关上后的自己本想老老实实躺下睡觉算了,但感觉好像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

突然起身坐在沙发上,拿出放置在沙发抽屉里的笔记本电脑:

“我为何不趁现在再肝一会儿呢?”

打开笔记本电脑后按照上次的结尾写好这次的大纲后,标好题目。

“嗯,让我来看看,应该写魔王与勇者的决战前篇了,但是——”

该不该故意卖一波刀子呢?

虽说叶安姐的确让我开动一下脑筋,但公然卖刀还是有点对不起读者吧?

可是……

还是不卖好了,毕竟也不想吃刀片。

随意开了几十字的头后,便呆愣住了……

“遭了,一点都没有思路,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但最后还是乖乖地长按了Backspace(删除)。

统计数字高低起伏,但最后还是只有那渺渺无几的几十个字。

“要不,还是算了吧?”

自我安慰:反正我是以周期发小说,现在不还早吗?大不了明天早点起来继续写。

在这想法的猛烈攻势下,我最终还是白旗投降。

放置好笔记本电脑后便在沙发上美美睡着了。

而此时房间里的小忧正在享受着这身上所盖的被子上以往留下的气息:

“太棒了!原来这就是他的独特气味吗?”

但她的占有欲正在疯狂减弱,也许就是天年刚才那么正经严肃地跟她谈论所造成的。

幸运的是,她最后还是睡着了。

但在半夜,天年突然尿急准备去上个厕所,结果——

“啊啊啊——谢泰叔,你怎么在这里啊?”

“呼——早上了吗?”

“早上了什么啊?快出来!”

这时谢泰叔才发现自己竟在浴缸里睡着了,连忙穿好衣服后跟天年说声抱歉,随后自己跑回了房间。

“唉——真脏啊?”

看着眼前地上一片狼藉,最终以干净自称的天年视若无睹,老老实实回到了自己的沙发上继续睡觉。

今天,可真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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