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山中,流水瀑布,水边,石窟。
一人醒来,茫然四顾,见两女,疑窦,心想自己是怎么了,只记得昏死过去,男子看向一身穿白衣的女子,眼露锐利,便是此人打昏了自己,也是此人来追自己。
这男子,说来身份不一般,说是那禅位皇帝的皇子,名叫玄云流。
白衣女子来到其面前,上向下看,道:“醒了?”
“嗯。”
“起来,有事问你!”
玄云流不敢轻举妄动,与别人不同,他自己并非是什么武林人家,是半点武功不会。瞧眼前这个女人,腰背挺立,气宇非凡,浑身散发出一股子气势,不是好招惹的主!可他屈辱,往日不可追,可曾经拥有,虽已经逝去,皇子的身份,也让其地位高上,最后跟随着自己的忠臣也因为自己的活命而失去,更准确来说是死去,现如今,自己身份一个把自己看作高贵之人的人都没有了,这巨大的身份变化的感受,让他无法适从。今天,他已经一无所有,有的东西,说是宝贝,实际招惹杀身之祸的祸水。要不卑不亢吗?难道自己还没有受够罪吗?该低头了,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忍吧。
“女侠有何吩咐?”权病有道,态度看起来恭恭敬敬。
“你是不是前朝皇子?”白衣女子说道。
“何必问呢?这东西不就足够证明了吗?”姜天霸指了指放在一旁,一个碧玉宝气,缺角金镶的宝贝。
“玉玺?!”玄云流讶道。
“是与不是?”白衣女子接着问道。
“你要杀我?我确实是,可谁信?看着吧,我的死活并不重要!”权病有道。
“这倒也是,因为你的身份已经死了。”姜天霸说道,“就在你昏睡这些时间中,你的仆从,已经提你死了,已经昭告天下,安葬下一座王侯级别的墓中,正如你所说,你的死活并不重要,只要世上都认为你死了,那你就是死了!”
“真复杂,这些苟苟且且,不符合江湖人行事,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白衣就是那陈如雪。
“这个是真的吗?”姜天霸指着玉玺。
“是真的,也是假的。”玄云流道。“不是谁都有资格拥有它,没有能力的就算拿着它,也没办法坐稳江山。就像我一样,作了那么多的努力,结果还没有坐上椅子,就灰溜溜的跑了,只不过是不甘心,拿走了它,它在我手中,假到不能再假!”
姜天霸微笑的靠近他。
“姜天霸,回去!”陈如雪斥道。
“哼!”姜天霸哼了一声,“前朝皇子,我看你是不是饿了,来,这里有吃的,要不要来点?”
姜天霸掏出一块饼子,是从怀里掏出来的,权病有不由得有些无端联想,有些想入非非了。正要去接,被陈如雪拍掉。
“干嘛?我只是瞧他肯定饿了。”
陈如雪撇了她一眼,“你得知他身份后就没消停过。”
“您倒是警觉!”
“怎么回事?”权病有问道。
“她要杀你!”
玄云流看向姜天霸,这姜天霸真是个可人的妹子,她真会做这样的事吗?
“杀光你全家!嘿嘿…”姜天霸微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