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姜天见被小乞丐纠缠上了,这小乞丐小小年纪是动了春心,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本篇依旧是姜天见的故事。有人要说了:完犊子了不是,哦,这么多年了,还搁这写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作者没活可以咬打火机,你会编故事吗?复仇剧呢?不会写去工厂拧螺丝去!
额?
让我们言归正传!
这时又有人要说了:咋滴?不说话装死是吧!
那个我们言归正传!
要说姜天见流落的地方在何处,似乎前文中并未描述。这个自然是因为作者没想好,这里做一下补充。
这里是烟州,有人要问了烟州在中国历史是哪个州?解释就是虚构!此地位于齐地沿海地区,要说这个烟州城,有个官是个好官!
到底有多好呢?
就说前几年闹得大平军的民间起义,就原本这齐地也是乱糟糟的,这天下变化,有些人就蠢蠢欲动,想要浑水摸鱼,就说不久前还有个自称齐王的家伙,是带领一堆匪帮是四处劫掠,不过后来这朝局又和平下来,那个宁王升为皇帝后,天下初定,宁王本是幽云地区镇守边关的一代藩王,旗下精兵强将能人颇多,就说曾经有一次北方蛮子王克庆可汗带领十万蛮族骑兵南下,结果被其手下良将率领八百奇袭兵偷袭营帐,杀死可汗,在群龙无首时果断出兵,要说这宁王才多少兵?一共就两万,两万对十万,这两万还有八千是辎重部队,这辎重部队就是管粮食运输的不打仗,也就是实际上只有一万两千人是打仗的,再考虑到护卫宁州首府常驻三千兵,也就是九千兵对战十万全民皆兵的北方蛮子,一比十的战力差距,这古代兵法上有:十则围之,就是说十倍的兵力直接上就能打赢不需要甚莫骚操作就能赢,你看看,这宁王是多厉害,这消息传遍全国,没人不对这个宁王佩服的,故各匪碍于宁王的威名,立马蛰伏起来,不敢动作。
这齐地本来也是水深火热,唯有一个地方,就是这个烟州城,是犹如世外桃源,是啥事没有。这是何故呢?正是因为这个好官,这个好官的名字就是齐地烟州城知府谷正一。
烟州城内人来人往,路上行人路上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姜天见和小乞丐。姜天见这个羞耻啊,要说过去呢?她还是一个大小姐,从来也没有人用那种似乎是嘲笑似乎是可怜的眼睛这样看她。闹得她赶紧把刘海放下来遮住脸,低着头走。
小乞丐一看,懂了,这是不甘为人下的样子。可是呢?这尊严可不是让别人高看一眼,而是自己看得起自己,难道那些污蔑别人,把穷人当作坏人恶人的人有自尊吗?爱人者人恒爱之,自己不是个东西表面看起来在光鲜亮丽,那也不是尊严,而是显摆。
“走走走,别看了,走!”小乞丐斥道。
“嘿,臭要饭的,就凭你这身份,也敢赶贵人走?喲,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手有脚,没个正经工作,搁这要饭呢?也不害臊!”一个穿着华贵服的男子走过来,看起来不好惹道。实际上,这没有工作的街溜子,他也是,只是他有钱可以养活自己,不要工作罢了。
小乞丐本想着为姜天见化解尴尬,可实际上正是因为他跟着姜天见,姜天见赶不走他,这被当同类看,让姜天见有些羞耻。
小乞丐立马躲在一边。
这个男子,乃是当地第一富商贾员外的侄子,其名为贾王令,平日里喜欢个什戏剧赋青楼明月之类的事情,还喜欢编戏。要说他这个是十分不要脸,他的戏折子基本都是抄来的,因为稍微改了几个字就说是自己的,还喜欢营销自己是个多情剧作家,实际上就是个臭鱼烂虾!不过确实是个大肥猪,后来病了一场瘦了下来,别说这个烂人还真的有几分样子,到像个正经人,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烂人终究是个烂人,容貌改变了,这内里的腌臜是一样的。
贾王令见小乞丐乖乖躲开,啐了一口:“甚莫东西,污眼睛的乞丐,活该一辈子乞讨!”
小乞丐低着头,不敢说话。
姜天见也侧身让路。
“喲,女乞丐?一男一女,狗男女啊,这乞丐还娶妻生子,两个脏东西苟且,真的可笑可笑!”贾王令笑道。
随从他一旁的人都哈哈大笑。街道上的其他人都笑了,似乎也是怎么认为的。
“我们走!”贾王令领着其他人走了。
姜天见那两双眼睛,在刘海下闪出寒光。
“你不生气吗?”姜天见问。
“有什么可生气的,老爷们怎么会体谅我们,有一个皇帝还说过何不食肉糜的事情。若是人人都能过的好,他们又怎么显摆呢!你看这些钱!”小乞丐取出碗中的施舍。
一枚铜钱。
“这钱除了有一份善心还掺杂着一种高高在上,这点钱对他们无关紧要,觉得不重要,可对于我来说,够活下去了。”
姜天见还看着那人远去。
“你真不是个男人,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已经死了!”姜天见说。
这一句你真不是男人,从姜天见嘴里说出来,这小乞丐动摇,他有些不安,他从未如此。
姜天见看着自己被封了的剑,问小乞丐:“这人有没有干过甚莫伤天害理的事情!”
“就是普通的纨绔子弟,要说做了恶事那也罪不至死!”
“他的嘴不干净,怎能随便污人清白,我甚莫时候和你是一对了?他有什么证据?”
小乞丐有些不想说话,他真的有些难受。
“假的就是假的,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关系不是?”姜天见接着说。
说着说着,小乞丐哭了起来。
“你怎么哭了……”姜天见问小乞丐。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可是为什么我还在哭?我不明白,我还有点尊严吗?”
“你自己不是不在乎吗?难道都是借口?”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小乞丐一直自欺欺人,找各种看似合理的借口,可世上哪里有什么合理的事情?只是他自己服软了,对环境服软了。
“我……我在乎!”小乞丐说。
他在乎甚莫?他倒是没仔细说,只是他不敢看姜天见。
“走,跟着他,我找着机会看我打肿他的嘴巴!”姜天见道。
小乞丐眼中一亮,甚莫?让自己跟着她?没有赶他走?
“我以为要我走!”
“他骂得是我们两个人,难道不一块打他么?”
真是简单明了的理由,姜天见撒开腿就去追那贾王令,小乞丐在后面追着,这佝偻的腰似乎挺直了一些,心情似乎比以往畅快一些。